走去,“哥,我来帮你洗碗吧,你把菜收好。”
“嗯。”林月见妹妹来了,就放心地把碗给了她。
卢科夫不禁嘀咕,“你们兄妹是什麽基因,怎麽一个两个爬山一儿都不累的?阿月,小荫也学过功夫的吗?”
林月从篮里拿蔬菜堆到缸旁边,笑了,“小荫不会武功的。不过我们俩从小就喜爬到山上来玩儿,对她来说爬山并不算什麽。也就是因为老是爬到山上,才会见到师傅。”
原来如此……卢科夫表示明白了。他又跟林月提了要去县里一趟,林月二话不说就同意了。估且林月算是他的保卫,两人也就一起上县城去了。
去县城来回用了三天的时间,卢科夫了解到通往县城的铁路已经在修,不由得十分欣。
一路带着卢科夫爬山,林月顺便带他去了山上最方便眺望的地方,可以看到整个村里的风景,卢科夫兴奋得哇哇大叫。
爬山过度的後果就是,卢科夫又走不动了,只好不愿地被林月抱着往山上走。
“别不兴了,我过些时教你练练功夫。”林月逗着怀里的人,手不老实地抓结实的。
卢科夫大的怎麽缩也不显得小鸟依人,他只好放弃了,搂住林月的脖颈狠狠地亲上去,林月也地回吻。
不一会儿就到了山,林月把他放了来,还依依不舍地再亲了两。忽然他的耳朵微微晃动,看向小木屋的方向,卢科夫也不明所以地看过去。
门开了,原来林荫在里面,手里还拿着往常的那个大篮。
“哥,卢哥哥,你们回来了。”林荫扬起笑脸,不过她的脸有些苍白,声音也略微地颤抖。
卢科夫完全没有察觉到异样,走过去接过篮,嚷嚷着要让林荫一起吃饭。
林月却明白了什麽,他什麽也没说,跟去像没事一样洗菜饭,三人相安无事地吃完了饭,卢科夫就去床上躺平了。
“脚好酸。”卢科夫哼哼,林月赶给他脚,直到把他伺侯得舒服地睡着了,才轻轻地离开房间。
走厨房,林荫正在碗,看到他来,神有些躲闪。
“小荫,你看见了对不对?”林月淡淡地说。
林荫睁大睛,手的碗一没拿住了来,被林月疾手快接住了。
“哥……”林荫低,“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我知。”
林荫绞着衣角,咬了咬嘴,“哥,你和卢哥哥到底是什麽关系?”
林月听见这句话,温柔地笑了,“卢是我未过门的妻,仅此而已。”
林荫似懂非懂地,“哥你很喜卢哥哥,我看得来。”
“我知两个男人的可能不被世人认可,等以後有机会了,我自然会带着卢离开家里,找一个没人打扰的地方定居。”林月看向窗外,“这里就不错的。”
林荫也看过去,郁郁葱葱的树林,时不时飞过几只小鸟,一片寂静。
“哥,祝你们幸福。”林荫小声回答。
☆、49-番外9
1960年。
卢科夫和同事们接到了上面来的通知,让他们个月初就走,离开这个呆了好几年的村,离开这个已经熟悉的国家。
“开什麽玩笑!”卢科夫狠狠地一拍桌,“这不是单方面的毁约吗?这才几年,几年就要走?”
和他同来国的苏联同事也沈默不语,尽他们都知这样是不对的,可谁也无法左右国家的决定。
“我不要走!”卢科夫十万分个不愿意,他不仅在这里有要的事,还有放不的人,他怎麽能走?
“卢科夫,上级的命令必须服从。”同事严肃地告诉他,“你难想背上个叛国的罪名吗?”
卢科夫张了张嘴,却气以在椅上。
“我们已经帮了他们够多的了。如果他们有那个能力,自然会靠自己的力量发展起来。当然,没有我们的帮助他们肯定要走不少弯路,可这是历史的必然,我们谁也推动不了。”同事语重心地安他,却有人已开始抹泪,想必是舍不得离开这里。
卢科夫郁郁寡地望向修得差不多的铁路,这几年来,总算是看着铁路从城里通往了县城,看着就要通车了,却要他们离开……他搞不懂两国领导人之间谈了些什麽,也搞不明白最近发生了什麽事。
“阿月!”一开完会,卢科夫就急冲冲地去找林月,却发现林月也被叫去开会去了。
他在门一直等待,直到林月开完会从房间里走来,周围的人却用复杂的表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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