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堑[总受np] - 八、我宁愿永远不要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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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奕在城里逛了两日,也探查到了一些消息。

    这采贼只挑貌的闺手,并且这十来起案件都在几个固定时日,每次都能在姑娘落单时将人劫走,说明这采贼作案前应是蹲守过些许时日的,谢奕还猜测这人或许并不是临城人。

    他想用引蛇的法

    县令大人就说用他幺女诱饵,因他幺女模样也算可人。

    只县令幺女恐现意外,怕自己被采贼玷污,所以反抗不依。

    搞得县令十分疼,毕竟他也不好去寻别人的女儿来此等危险之事。

    这时那姑娘指着谢奕旁的我说:“谢哥哥边不就有现成的诱饵么?这小厮得如此貌,为何不让他去?”

    我怔然,谢奕则微微蹙眉:“他是男。”

    “我知啊,男不是才更好么?就不用担忧贞洁问题了。”姑娘又盯了我一会儿,脸颊微红:“他这相貌,恐怕临城女都要自愧不如。”

    虽是夸奖,却让我一张脸羞得通红。

    堂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到了我的脸上,他们或议论或,纷纷赞同了那位小的说法,只谢奕沉默不语。

    我不想让他为难,垂低声:“那,那便我来罢。”

    我初次穿姑娘家的衣服,来时颇有些不自在。

    然他们见到我时纷纷惊愕,就连谢奕都有些许愣神。

    我与他对上视线时,他像是有些不知所措的移开了视线。

    我曾最厌恶自己这幅不男不女的相貌,如今却有些庆幸自己还有这张脸了。

    我盼望着谢奕或能对我有一动心,只可惜我所想的从未如愿过。

    从始至终,我的样貌所带给我的,只有灾祸而已。

    我被采贼掳走那天,是我男扮女装的第三日。

    一开始我并不惊慌,因我认为谢奕很快就会来救我。

    直到采贼撕烂了我的衣衫,发现我是男然大怒,将我折腾了个半死时,我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为何谢奕还没来?

    那天我以为我会命丧于此,直到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又被关在了柴房里。

    后来我才知,采贼将我卖了象姑馆。

    我被关了五日,上的伤好的七七八八后,老鸨就想拖我去接客。

    我极力反抗,他们就给我了一碗黑漆漆的药

    那药效起来时,浑火烧火燎,犹如万蚁噬心,麻难耐,苦不堪言。

    唯有与男合,获得才得以解脱。

    我已记不清那晚有几人,十人?还是二十人……

    他们每日喂我喝药,每日让好几个男我,直到我失去意识,浇也无法醒来才会放过我。

    那几月于我犹如地狱,唯有陷昏睡才得以片刻解脱。

    后来他们对我不再用药,因我的了药瘾,已离不开男人了。

    我一直盼着谢奕能来救我,我为他找了许多借

    可是冬去来,谢奕还是没有现。

    我终于明白谢奕大抵早就想要摆脱我,只因他为人正直抛弃之事,所以我被人掳去于他也是解脱,他不会来救我,他不会来……

    明知如此,我还是每晚梦到谢奕,梦到他来救我脱离苦海。

    我哭着问他为何这么迟才来救我。

    梦里他总是柔意的哄着我,对我说别怕,他会护着我。

    然而醒来,我依旧在地狱。

    我宁愿永远活在梦里,永远不要醒来。

    某天睁,我就真的什么都看不见了。

    “怎么偏偏在今儿个盲了?这要是让那位爷不满意了怎么办?”

    “要不咱们换一个?”

    “不行,那位爷得罪不起,他指名要的人,咱必须给他送过去。”

    “虽盲了,这脸依旧绝,后也完好无损,到时他只需躺塌上供那位爷用就行。”

    “行,带他去洗净,然后送房里去。”

    我的前并非完全黑暗,而是灰茫茫的一片。

    虽什么都看不见,但靠的极近时也能见到些许廓。

    我坐在雕大床上,就算知晓今夜或许会死,心也一片沉静。

    听说我被那位爷指了名,与我同住的小倌就让我把银钱给他一些,说到时会替我打副棺材安葬。

    我把这段时日赚取到的赏钱给了他,“不多,就全给你了罢,你也不必替我作甚,如若我真的死了,将我尸扔到葬岗即可。”

    那小倌红了眶,抱住了我,只我已看不见他心疼的神

    他们的那位爷是位大人,听说是王公贵戚,也是了名的残暴成

    洛城是国都,而我所在的象姑馆是洛城最大的小倌楼,据说上有人撑腰,就算当街抢夺良家民男,官府也视若无睹。

    可面对那位爷,也全然不敢造次。

    而那位爷每次来,都会玩死一两名小倌。

    就算如此,与象姑馆来说,那位爷依旧是天大的贵客。

    房门被推开又被关上,我听着锦靴踏在木板上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最终在我跟前停

    冰凉的玉扇挑起我的,迫使我抬起来。

    我只在灰茫茫看见些许影的廓,就听对方缓缓:“怎么盲的?”

    醇厚动听的声音如磐石般砸我的心底,使我躯一颤。

    为何拥有这样嗓音的人,却是暴徒呢。

    “回爷,是、病了……”

    “病了?”他瞧我双目无神,也不似说谎,“什么病,只致盲。”

    “家,不知。”

    那位爷轻嗤了声,冷声:“病了的人也敢送到爷的塌上,我看这馆里的人是都活腻了。”

    我沉默不语,如若他真的能把象姑馆的老鸨和公们都杀了,与我倒也是件好事。

    然又想到那些苦命的小倌们,若是因我受了牵连,那是真真无辜。

    我心里一惊,随后胡伸手抓住那位爷的锦衣一角,急忙:“求爷别气,是家胡言语,家无病,不会让爷染上的。”

    “哦?”

    对方大力撕破了我上的薄衫,手掌从锁骨一路摸到了我的间,手指撩拨了两间那,揶揄:“这儿怎的这么短小无力?”

    我脸上浮现羞赧的红,张了张嘴,却也不知能回什么。

    两手指突然探我的,随意地玩着我的

    “你这张脸我甚是喜也甚好,就是看着弱不禁风,不知能让爷折腾多久。”

    原也想过,如若真的死在这位爷的,大抵也就是我命该如此了。

    现活着与我本就是折磨,只我没有自尽的勇气。

    因我对这世间还有许多不舍……

    被翻过来压在榻上,对方,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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