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我的留了药瘾,已离不开男人了。
我一直盼着谢奕能来救我,我为他找了许多借。
可是冬去来,谢奕还是没有现。
我终于明白谢奕大抵早就想要摆脱我,只因他为人正直不抛弃之事,所以我被人掳去于他也是解脱,他不会来救我,他不会来……
明知如此,我还是每晚梦到谢奕,梦到他来救我脱离苦海。
我哭着问他为何这么迟才来救我。
梦里他总是柔意的哄着我,对我说别怕,他会护着我。
然而醒来,我依旧在地狱。
我宁愿永远活在梦里,永远不要醒来。
某天睁,我就真的什么都看不见了。
“怎么偏偏在今儿个盲了?这要是让那位爷不满意了怎么办?”
“要不咱们换一个?”
“不行,那位爷得罪不起,他指名要的人,咱必须给他送过去。”
“虽盲了,这脸依旧绝,后那也完好无损,到时他只需躺塌上供那位爷用就行。”
“行,带他去洗净,然后送房里去。”
我的前并非完全黑暗,而是灰茫茫的一片。
虽什么都看不见,但靠的极近时也能见到些许廓。
我坐在雕大床上,就算知晓今夜或许会死,心也一片沉静。
听说我被那位爷指了名,与我同住的小倌就让我把银钱给他一些,说到时会替我打副棺材安葬。
我把这段时日赚取到的赏钱给了他,“不多,就全给你了罢,你也不必替我作甚,如若我真的死了,将我尸扔到葬岗即可。”
那小倌红了眶,抱住了我,只我已看不见他心疼的神。
他们的那位爷是位大人,听说是王公贵戚,也是了名的残暴成。
洛城是国都,而我所在的象姑馆是洛城最大的小倌楼,据说上有人撑腰,就算当街抢夺良家民男,官府也视若无睹。
可面对那位爷,也全然不敢造次。
而那位爷每次来,都会玩死一两名小倌。
就算如此,与象姑馆来说,那位爷依旧是天大的贵客。
房门被推开又被关上,我听着锦靴踏在木板上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最终在我跟前停。
冰凉的玉扇挑起我的,迫使我抬起来。
我只在灰茫茫看见些许大影的廓,就听对方缓缓:“怎么盲的?”
醇厚动听的声音如磐石般砸我的心底,使我躯一颤。
为何拥有这样嗓音的人,却是暴徒呢。
“回爷,是、病了……”
“病了?”他瞧我双目无神,也不似说谎,“什么病,只致盲。”
“家,不知。”
那位爷轻嗤了声,冷声:“病了的人也敢送到爷的塌上,我看这馆里的人是都活腻了。”
我沉默不语,如若他真的能把象姑馆的老鸨和公们都杀了,与我倒也是件好事。
然又想到那些苦命的小倌们,若是因我受了牵连,那是真真无辜。
我心里一惊,随后胡伸手抓住那位爷的锦衣一角,急忙:“求爷别气,是家胡言语,家无病,不会让爷染上的。”
“哦?”
对方大力撕破了我上的薄衫,手掌从锁骨一路摸到了我的间,手指撩拨了两我间那,揶揄:“这儿怎的这么短小无力?”
我脸上浮现羞赧的红,张了张嘴,却也不知能回什么。
两手指突然探我的,随意地玩着我的。
“你这张脸我甚是喜,也甚好,就是看着弱不禁风,不知能让爷折腾多久。”
原也想过,如若真的死在这位爷的,大抵也就是我命该如此了。
现活着与我本就是折磨,只我没有自尽的勇气。
因我对这世间还有许多不舍……
被翻过来压在榻上,对方直,随后就是又猛又快的撞击。
我的早已习惯了这样暴的对待,也习惯了男的,所以能很快容纳对方的大,甚至在疼痛都会不自觉主动迎合。
痛,还是会痛的,只是不会再血了。
“真,宛若,确是尤。”
对方用力扇打我的,将它扇至红,又低狠咬我的后背。
上的已然疼到麻木,背上又传来火辣辣的痛楚,大抵是都血了。
他的这些夸赞与我来说犹如划开血的利刃,比起上的痛还要更痛一些。
我咬嘴,不让秽的声音从。
我习惯了隐忍,就算咬的满嘴是血,也不想声。
以前和唐晋还有谢奕时,是不敢。
现在是不愿。
可这样却惹恼了那位爷,他暴的拽住我的发将我的脑袋向后拉扯,“为何不声?哑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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