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跟他东拉西扯了那么多,萧旭懒得多听扔给对方一锭银便随便了楼里边的红牌青染。
如今了门,萧旭没甚逛窑的经验也不知该如何言语。
不多废话径直走向那模样漂亮的抱着对方就上了床。
待脱光衣坦诚相对,却发现的人居然是个男儿。
萧旭当场就懵了。
“爷~怎么了?”
衣服都脱光了,凌言乖顺仰躺在对方,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见对方愣怔,眸一转,便想过弯。
拉扯着对方的手,张开,指引对方碰向两间多来的雌。
“爷,您是不是在寻这销魂窟呢?人家有的。”
目光看向人,萧旭呼一滞。
蹙眉打量着,他确认自己神没病。
明明生有男儿,却……
双勾挂上男人的腰腹,凌言讨好地贴靠依偎着,附耳呢喃,“爷,青染既是男儿也是女儿,您想后还是采撷女,全凭您心。”
另一手摸上对方发如铁的,知着硕大的在手狰狞脉动。
凌言心里只泛,却还只得耐着,继续撩拨人开窍。
绵的手抓握着动,赤着的少年在男人怀吐息如兰,轻哦。
“郎君,疼疼人家么~”
肤白莹如玉,小的少年乖顺仰躺在男人予取予求。
本就被毒磋磨得理智微薄,又遭这一番挑逗。
萧旭沉声舒气,脖颈臂间青发。
再也耐不住,摁压着少年,拨开对方舒缓无用的手,抵压着人双间突兀的雌,沉压。
耳畔霎时回着少年媚的,温泽的窟层层附。
舒得萧旭喟叹声。
药浸染着理智,不待舒缓停留。
于战场上冲杀勇猛的萧旭于床榻也是凶骇非常。
抵压着小糯的少年,埋泛滥的横冲直撞肆意无忌。
升腾间,萧旭恍惚眯眸观赏着人的眉。
不自禁落吻于少年眉尾,心间异样横生。
除了发妻,他从未跟其他女好过,更妄论与倌儿作一团。
虽然……
这少年不男不女,但总归是突破了常规。
百思不得其解,索不究。
萧旭自我安是毒作祟,放纵得彻底,混不加收敛。
数年戍边作战,常年没个女人疏解,甫一开荤便一发不可收拾。
受着致的儿着他的孙,萧旭久违显压抑许久的野,狂野。
这生有雌的男,比之女人并没有什么大的不同……
甚至……
猛地,端详着人的模样。
用手描摹着人跟狐狸一般媚的眉。
其风动人甚至远远盖过了他那位貌姝丽曾名动京城的发妻。
也因的人太过熟稔合,萧旭愈发得趣。
少年多来的雌比之女人的儿更致,咬得萧旭魂飞升天。
就在萧旭即将得以抒发之际,人居然开始莫名抗拒挣动。
萧旭常年在军营里边摸爬打,可不懂什么怜香惜玉。
人不听话,况且他也了银两,没必要惯着一个贱娼的脾气。
他如今只想赶把药效给解了。
一手制住对方的手腕,另一手拉扯着对方的大,萧旭拿了上阵杀敌的气势,将人彻底降服,再也不加收敛,用着他那大灼的死命着的倌儿。
“唔……爷……不要……别……别去……”
角泛着泪,被的小倌儿一副受了莫大委屈侮辱的模样,瞧着甚是可怜。
凌言为何突然要有此反应……
虽然他被得,但为了日后的表演,他不得不如此行事。
毕竟没有哪个儿会心甘愿给自己的亲爹的。
受着那自己的大事,凌言觉得那玩意儿简直到不可思议。
略微用神瞄了一,凌言险些没有被吓过去。
那驴玩意儿属实蛮,硕大骇人。
心脏提到了嗓,凌言全程都被对方行镇压着,被对方用那驴玩意儿给得仙死险些昏厥。
待男人好容易在他,刚想松一气,结果埋在他的玩意儿不过片刻又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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