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给杨烨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把杨卓打掉。
混!混!不愧是犯的儿,淌着肮脏的血,天生就刻着犯罪的基因!
杨烨的恐惧不是装的,他到一激小,他真真切切地被他的儿,仿佛一对亲密无间的夫妻,准备育二者的嗣。
但是这不对,不对!杨卓是他的儿,亲生的儿!如今却着他的丈夫才能的事!他不能怀上杨卓的孩,不能怀上杨卓的孩!
杨烨简直要疯了,偏偏药让他极其渴望杨卓,渴望他的碰,渴望他的亲吻,渴望他自己、将的每一寸都填满。冰冷的理智和灼的望撕扯,杨烨仿佛坠冰与火的地狱之,神志不清。
他的手臂奋起抵抗,指甲几乎抓破杨卓的脸,而大则夹杨卓的腰,咬对方的,抬的迎合动作尽显渴望。
“杨卓……你这个……犯!犯!”杨烨绝望地叫嚣,却无法抵挡杨卓的侵犯。令他绝望的不仅仅是杨卓且重的,更因为自己受药所迫而主动索求。
,真有意思的指控,如果我真的在乎,也不会这事了。杨卓咧开嘴,同时将自己埋“母亲”:“对,我在你。”他咯咯地笑,的捣也毫不留,落在杨烨里,那张简直恐怖如鬼。
恶,那天晚上的恶!杨烨再次想起当初被时的噩梦般的景象,他被一条狼袭击了,结果养了狼的崽,如今被吃也怪他不记、自作自受!挣扎无果,杨烨开始哀求:“真的不行……杨卓、杨卓你放开我!如果你父——修明他知这件事,我们……我们就完了!都完了!你会把这个家毁了的!你会把一切都毁了的!”
所有的一切,杨烨小心翼翼维持的梦,他的丈夫、乖巧的儿,温馨的家,现在完了,全都完了!像一个脆弱的皂泡,杨卓轻率且不负责任的举动把他们全毁了!
可杨卓什么都不懂,还弯起睛:“是吗?那可真是……太好了。”
毫无血缘关系的父亲、憎恨自己的母亲,如果这就是“家”的话,毁灭才应该是它的归宿。
儿不仅不听劝,还死死压在上,更加激烈地。杨烨几乎被得往后磕到床,疼痛让他绝望大哭,嘴里不停咒骂:“你……你对不起我!对不起修明!他——当初要不是他劝我留你,我会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他的手死死掐着杨卓的脖,如果可以,真想把它拧断了。可服了药的杨烨力气不大,与其说是一场谋杀,倒更像绵绵的趣。比起这个,杨卓凶且用力的撞在杨烨攻城掠地更令人难以招架,即便杨烨咬避免可耻的声音,在重重碾过时依旧控制不住地蹙眉。
那叫声悦耳非常,杨卓像了一样甜,得意地抬眸望向杨烨,仿佛在嘲对方的不定。一边扳住爸爸的,品尝珍馐似地亲。相窜起咂咂声,比起示更像是羞辱。杨烨拼命支了牙反抗,杨卓也回以一个带着牙印的血淋淋的吻。
这真像一场厮杀,杨烨像看仇人一样瞪着杨卓,目光简直要将他戳得千疮百孔。
黎修明那么好,对他和杨卓都是,结果却养了一只白狼!他和黎修明之间的关系本就脆弱,要是被发现这档事,会不会把他们全都扫地门?被杨卓亲吻的觉好糟糕,被到时亦然。杨卓很快就找到爸爸的秘密,并故意朝那个位置疯。他光还不够,打量杨烨咬皱眉、眸光的,同时故意压低了声音问:“很舒服,对吧,爸爸?”
不对!不对!开!快开!杨烨用力甩杨卓一掌,但手腕被儿抓住,还故意放在嘴边舐掌心。酥濡的古怪觉顺着手臂直抵心脏,好恶心,好恶心!
与杨烨抗拒的动作相反,杨卓看见杨烨的反,反而莫名兴奋起来。他想逗杨烨,想故意惹对方生气,就像小时候一样。
童年时期,杨卓就已发现爸爸对他的态度有些古怪。寻常父母责罚孩倒也罢了,杨烨明明讨厌他,却非要挤笑容,装和蔼家的形象。这让杨卓格外想试探杨烨的底线究竟在哪里,如果撕破爸爸虚伪的面,那一定很有意思。
而现在也看见了,真正的杨烨。不是和蔼的父亲,不是柔顺的“妻”,而是脆弱如小孩一般的杨烨,风且的婊。
不需要多激烈的,一已经将服侍得销魂舒畅。杨烨好,又好漂亮,立的尖在手边一拱一拱地颤,和晃着汗的光。第一次,不是隔着屏幕偷窥,而是实打实拥有那份勾人心魄的甜。血缘关系不是禁锢,而是增添刺激的趣。
要是杨烨主动迎合,就像同黎修明那样,就更好了。
真想看爸爸穿着趣衣,喊我“老公”,主动勾引我……杨卓脸红得滴血,对黎修明的嫉恨达到无以复加的程度,抬,却迎面撞上杨烨被憎恨填满的双。
还有……泪。
自我厌弃是跟随一起来的,简直像在提醒自己的“不忠”似的。恐惧、羞愧和悲哀齐齐涌上心,明知在杨卓面前哭很丢人,依旧忍不住哽咽:“对不起……修明……对不起……”
杨卓最恨他这副“卑微”的样,为什么要对黎修明说对不起?明明一关系都没有!“他已经走了——他不在这里!”忍不住言提醒,“再说了,你不是怀疑他轨吗?我这是在帮你!你心里没有觉得平衡一吗?”
杨烨一掌呼在杨卓脸上。
第二天,杨烨浑赤地从床上醒来时,到自己腰间酸无比,更是被使用过度、一片狼藉。
杨卓早就醒了,一条臂搭在杨烨上,睡朦胧的模样毫无昨夜的疯狂,反倒显几分天真。他盯着杨烨上的痕迹,回忆男人哭叫哀的可怜模样,了嘴。
总算是得偿所愿,心里终归是满足的多,想到黎修明,杨卓并没有多少愧疚:反正那也不是他亲爹,倒是杨烨,既然是他亲妈,那就该纵容他的一切恶劣。
明明已经快成年了,却像婴儿一样被杨烨的引,手指在杨烨搓碾把玩。豆腐一样的,还留着或或浅的齿痕,杨卓压抑住再次埋的渴望,倒非心里不存在的廉耻发作,而是因为杨烨的睫颤了颤。
他醒了。
尚未睁就受到铺天盖地的疼痛和酸胀,杨烨短暂地懵了几秒钟,扭看见边的儿,顿时记起发生的一切。
“啪!”
很用力的一个耳光,在杨卓脸上甩鲜红的掌印。躺的姿势不便发力,但杨烨是抡圆了胳膊过去的。杨卓没躲,反而勾起角,目光毫不畏惧地向恼怒的爸爸。
“我真恨不得掐死你!”杨烨被他挑衅得杀意盎然,真的伸臂将虎卡在杨卓的脖上,杨卓平静地望过去:“那你要怎么和父亲解释呢?”
“你还有脸提他!”杨烨咬牙切齿,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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