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神者其实并不是很经常看见髭切和膝,但仔细想想又觉得这两位似乎无不在。
和一些较为粘人的刀剑男士们不同,这两位太刀在经历过千年的岁月后似乎在很多事上都不是那么在意。
比起仍然在乎审神者此时此刻边有没有他们位置的短刀们来说,这两位刀剑男士更在乎的是审神者对他们的态度。
尤其是在修行归来以后,这觉就更加明显。
从怀念的过往归来,现在仅仅作为审神者的重宝而发挥力量,他们对于审神者的态度其实更像是家臣面对家主。
不同之大概就是他们的新任家主并不是一位杀伐果决的铁血派,比起家主这样沉重的职责,审神者或许更像是他们的小辈。
一位仍然保留着柔天真的小辈。
如果是在曾经源氏所在的时代,这样的审神者是绝对无法成为一名合格的家主,但同样,现在也不是在源氏那个时期。
比起一名合格的家主,审神者更像是一朵需要心呵护的名贵朵,即使她不会因为挫折和打击而凋谢,刀剑男士们还是想将她小心安置于绝对安全的地带,以免在某个不经意间让这朵脱离他们的掌控。
比如说将审神者神隐。
一位不合格的家主需要接受家臣的心教导,但无论是髭切还是膝都没有用严苛的条件去束缚审神者,所谓教导更像是他们之间表达亲近的一方式。
偶尔审神者也会打趣他们,故意询问如果自己就是现在这样改不了了怎么办,难无法成为一名合格的家主就会被髭切和膝放弃吗?
可能审神者只是这么随一说,但她不知的是,无论审神者会不会因为他们的教导改变,髭切和膝都不会放手。
这是他们小心翼翼拢在掌心的蝴蝶,从她选择停留在这里的那一刻起就注定再也飞不去了,更别提让他们主动松手。
哪怕知审神者不会从神隐的区域逃离,他们还是会被逃离的举动激怒,而在这样的愤怒又掩藏着那不可抑制的恐慌与不安。
害怕被审神者放弃,害怕成为无主的刀剑,同样,也害怕再也无法见到她。
以往审神者犯错都可以用撒逃过,也许正是这样的纵容,使得审神者对于惩罚并没有清醒的认知,这次错了也没关系,反正次还敢。
偏偏这次,髭切不想给予审神者次还敢的底气了,他需要审神者明白,有些事一次都不可以有。
适当惩罚有助于帮助任的家主认清她的想法究竟有多么不切实际,教导偶尔也可以换个形式,比如说,帮助审神者明白她需要履行的职责。
髭切轻笑一声,丝毫不受房间氛围的影响,语气温柔地通知审神者:“家主大人,该接受你的惩罚了。”
这样的语气和容都极为熟悉,在逐渐拉远的思绪,审神者似乎看见了曾经她被髭切膝在房间里理公务的画面,随后又被膝一个重新拉回现实。
原本审神者是被膝半提着抵在墙上,后背在先前达一个小时的被衣服豁一片红痕,混着泣的从间溢,雪白的肌肤在事泛起漂亮的浅粉,手臂只能无力的攀附在膝脖颈间。
而这样的姿势不知何时被改变了,膝与她的位置发生了变化,原本审神者还可以清楚看见髭切的廓,现在却只能看见一成不变的墙面。
后附上一大火的躯,原本半悬在空无着力的在另一躯的托举挤压被迫向前移动,尖在贴上膝膛前就被另一双手捻指尖。
没由来的,审神者突然有些恐慌。
今晚她可能会死。
审神者可以清晰受到他们那压抑着的愤怒,这愤怒并没有随着时间推移而逐渐消失,反而沉淀了令她心惊的暗沉,现在,到她来安抚这两位失控的刀剑男士了。
膝早就停了动作,审神者却还沉浸在对那份即将到来的惩罚的恐惧不可自,她看不见髭切,甚至连膝也隐匿在黑暗,她睁大睛努力想要辨认膝脸上的神,以此来推断接来会发生什么事,最终不得不承认她并没有这么好的夜视能力。
一莫名的惊惧死死缠绕在审神者心,今夜或许会发生一些奇怪的、她所恐惧的、又不得不接受的事。
总归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柔的尖被髭切狠狠掐了一把,细小的刺痛与快一同蹿上大脑层,灵魂在嘶吼着尖叫,直觉告诉她应该离这里越远越好,沉溺于快的却恋恋不舍的再度绞了的。
被突然夹的甬得一窒,膝茶金的瞳孔猛得凝成一线,在黑暗就像是即将行狩猎的大型猫科动,他狠狠向里冲撞了两才将几近失控的望重新控制住。
“兄,可以行惩罚了,想必家主已经好准备了。”
如同地狱般宣判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审神者倏地睁大睛,不顾现在左右为男的局面奋力挣扎起来。
不、不要!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在手腕和脚腕的铃铛在挣扎发清脆的铃音,杂无章的声音也暴了审神者目前真实的想法,她在害怕,她在恐惧,她在祈求。
“呀呀,家主好可怜,就算被这样对待了也反抗不了,我可是很期待看见家主更多更有趣的表呢。”
的呼伴随着闷笑打在审神者耳边,后背贴着的膛传来一阵细微的抖动,手腕被髭切轻松桎梏,膝盖被膝以一不可抗拒的力向上掰动,原本盘在腰间的也被迫向上架起,所有反抗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两人镇压。
“兄,请不要再说一些无关的事了,早些开始吧。”
膝轻松将审神者的架在肩颈上,清脆的铃音此刻更像是她未曾说的求救,困于掌心的蝴蝶是那样脆弱而又丽,以至于他不得不几乎用尽所有理智才能勉克制住自己想要独占的心思。
已经足够了,兄给自己留了足够多的独占时间了。
膝在心警告自己,他当然清楚髭切在此之前并没有和审神者行什么亲密接,这一次是他占了便宜,该知足了。
话虽如此,事实上膝连半分的意思都没有,只是维持着现状对髭切发了邀请,他相信髭切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两双瞳相似的睛隔着审神者对视了一,髭切眯了眯睛,拉语调看向自己的弟弟:“诶——原来是想这样吗?家主会受不了吧?好可怜的家主,被满脑都是废料的盯上了呢。”
“是膝,兄。等会还请小心一些,把家主坏了我也是会心疼的。”
膝丝毫不受影响,只是稍微调整了一自己的姿势,更加方便髭切有所动作。
审神者看不见髭切,但是背后贴着的躯却是离她稍微远了一些,这样的远离并没有给审神者带来心理上的藉,反而让她更加恐惧接来会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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