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自主地缩挤压着手指,死死卡在一个不上不的尴尬位置。
已经离家走的理智彻底打开了放纵的大门,也许是那特殊让大典太在审神者心目有了不同于其他人的形象,又或许是仗着喜就肆无忌惮开始造作,总之,审神者目前的状态绝对称不上正常。
“大典太,手指不来了,也没有力气了,帮帮我好不好?”
是的,审神者现在的状态真的很不正常,至少在她正常的时候,这话是她绝对说不的。
“……你不害怕吗?”
大典太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不知审神者是怎么说这话的,明明已经被其他刀剑男士那样过分的对待过了,却还是傻乎乎地再次一撞了上来,他有分寸,但不代表他是个正人君。
尤其是在这猎主动邀请的况。
审神者不解的歪着,神里过一丝迷惘:“有什么问题吗?”
她是大典太的主人,为什么会害怕呢?
大典太的灵力固然可怕,但那并不是针对于她的,甚至最开始时是她供给着这灵力,是她将大典太从沉睡唤醒,自己的选择,又怎么会觉得害怕呢?
更何况大典太还那样喜着她。
“……随便你吧,不要害怕我就好。”
大典太抵挡不住审神者的神攻势,动作僵的在浴缸旁蹲了来,缓慢将袖挽起,伸手探。
红的已经住两手指,在其他不速之客到来时激烈地收缩排挤着不愿打开,大典太不得不暂时放弃了单刀直的想法,转而开始刮不受保护的红。
昨天髭切和膝的太过火了,无论是前还是都被重照顾过,现在哪怕大典太只是轻轻用指甲剐蹭过表面都能激起一阵战栗,本就酸的更是猝不及防的倒来,如果不是大典太疾手快揽住了审神者,指不定她整个人就会这样。
“你、你在什么?”
明明是小兔自己打开家门将野兽主动迎了来,在面对獠牙时却还傻乎乎的质问着侵者,看起来是那么天真稚而又充满了诱惑。
“是你让我帮你的。”
一修的手指顺势小,指腹挲着胀的,一往里伸扩张,努力将挤压上来的推向另一区域,给被困在的另外两手指制造足以离开的空隙。
“我、我没让你这么帮我,好难受,不要,不要再碰那里了……”
审神者控制不住的哭声来,她的手指的确从解放来了,可是大典太的手指还待在那里,十足的异和对事发展超掌握的恐惧使审神者立陷了新一的恐慌之,丝毫没有考虑到究竟是谁先提的这个馊主意。
的手指似乎没有受到主人的抗拒,拇指微微屈起,大的关节狠狠着,指指卡在闭的,略带一丝怜悯的轻轻剐蹭着,在颤颤巍巍打开一丝隙后又毫不留的了法的清理那么简单,轻易就碰到了审神者本不去的地方。
被的随着大典太的动作缓缓,但更多的是被凝结成块的斑卡在里面无法,大典太皱着眉轻轻扣了几,撕扯的痛楚伴随着快直冲审神者的大脑,她颤颤巍巍的抓了大典太的小臂,声音细小颤抖的几乎听不见:“不要了,会坏掉的……”
会变成那,满脑只剩,明明已经到了阈值,无法再承受更多,可心理却仍然渴求着的可怕样。
再这样去她真的会崩坏的,审神者无比确信这件事,因为即使被这样对待,她居然还能从受到一丝快,这不合理也不应该,明明她应该痛苦才对,为什么会有一丝愉?审神者恐惧着自己幻想的未来,又无力逃脱现在的状况,只能哭着哀求执行者放过她。
“一直这样也无所谓吗……肚里着其他人的东西,再被其他人重新满,最后只能被困在一方小天地沉沦……”
大典太板着脸,手的动作没有丝毫减慢,只是平静的陈述接来可能发生的后果。
他倒也没有说谎,毕竟除了少数关系很好的刀剑男士,就算他们已经有了要共同拥有审神者的共识,也没人会愿意看着审神者还着其他人的现在自己面前,这样只会让那位刀剑男士更加过分的玩审神者。
审神者也明白大典太说的都是事实,可是这样的清理对她而言真的太过刺激,如果可以,无论是清理还是被一个人重新满她都不想要,在必须二选一的况,审神者觉得还是清理要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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