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髭切明明可以直接把她就地正法,现在偏偏还给了她一个游戏的机会,他真的,我哭死。
但从另一个角度来想,无论如何她的结果都是失败,不行游戏其实对她来讲意义不大,甚至有可能游戏失败会成为髭切变本加厉折腾她的借。
呵,诡计多端的男人。
这游戏是真给审神者整不会了,倒也不是她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而是审神者对自己有b数,没加七八糟的东西都不一定能逃过髭切的搜查,现在加上一堆debuff还想跑?怕不是在梦。
“好了,装备穿完成,主君可以去寻找藏之了,当然,如果你愿意直接认输也不是不行。”
简单替审神者披上衣,髭切满意的,松开了对审神者的桎梏,甚至很有诚意的转过闭上睛以表自己绝对不会偷看的决心。
审神者不知髭切这是在玩哪,只能忍着异的不适勉地,刚走没两步就一差摔倒在地。
四枚珠被附着,在温的作用渐渐化渗一团粘,稍微松动的珠又借着的随着审神者走路的动作挤压动着。
更糟糕的是那——
也不知是故意这么设计的还是审神者真就这么倒霉,明明时没有什么觉,可当审神者动起来的时候就能明显受到随着她的步伐在横冲直撞,甚至还刚好戳了她的。
审神者扶住墙稍微缓了缓,想到那个游戏还在行又不得不咬牙继续前,完全没注意到后的髭切不知何时已经睁开睛转过来盯着她,细微的息声在空的房间回,伴随着清脆悦耳的铃铛声,暧昧得让人有些血脉张。
审神者不知自己该躲去哪里,铃铛还在叮铃作响,被的珠也愈发不受控制,她的已经习惯了的滋味,在这折磨必然走不了多远。
想到这里,审神者咬咬牙将带有铃铛的手钏和脚链取攥在手,确认它们不会再发声音暴自己的行踪后撑着绵的躲了偏远仓库的杂柜。
在确认自己已经藏好后,审神者才重新将铃铛上,争取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审神者不知髭切需要多时间才能找到这里,她只希望自己能躲得久一些,再久一些,最好拖到游戏结束,虽然这可能只是她的妄想。
杂柜里没有钟表,审神者也无法确定自己究竟躲了多时间,只能提心吊胆的听着外面的动静,也就是在她全神贯注之际,那却突然开始震动起来,哪怕审神者已经的声音也暴了审神者目前真实的想法,她在害怕,她在恐惧,她在祈求。
“呀呀,家主好可怜,就算被这样对待了也反抗不了,我可是很期待看见家主更多更有趣的表呢。”
的呼伴随着闷笑打在审神者耳边,后背贴着的膛传来一阵细微的抖动,手腕被髭切轻松桎梏,膝盖被膝以一不可抗拒的力向上掰动,原本盘在腰间的也被迫向上架起,所有反抗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两人镇压。
“兄,请不要再说一些无关的事了,早些开始吧。”
膝轻松将审神者的架在肩颈上,清脆的铃音此刻更像是她未曾说的求救,困于掌心的蝴蝶是那样脆弱而又丽,以至于他不得不几乎用尽所有理智才能勉克制住自己想要独占的心思。
已经足够了,兄给自己留了足够多的独占时间了。
膝在心警告自己,他当然清楚髭切在此之前并没有和审神者行什么亲密接,这一次是他占了便宜,该知足了。
话虽如此,事实上膝连半分的意思都没有,只是维持着现状对髭切发了邀请,他相信髭切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两双瞳相似的睛隔着审神者对视了一,髭切眯了眯睛,拉语调看向自己的弟弟:“诶——原来是想这样吗?家主会受不了吧?好可怜的家主,被满脑都是废料的盯上了呢。”
“是膝,兄。等会还请小心一些,把家主坏了我也是会心疼的。”
膝丝毫不受影响,只是稍微调整了一自己的姿势,更加方便髭切有所动作。
审神者看不见髭切,但是背后贴着的躯却是离她稍微远了一些,这样的远离并没有给审神者带来心理上的藉,反而让她更加恐惧接来会发生的事。
“那么就让我来检查一家主有没有乖乖接受教的辅助吧。”
审神者很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状况,先前被髭切的珠也不知是什么材质,在化后居然没有顺着膝的动作,或者说原本在正常站立姿势还有些向动的趋势,膝猛烈的反倒将它又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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