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如许反问,“你怎么知我刚洗完澡?”
“先别这些,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什么?”周如许心有不祥的预。
赵鸣柯带着重的鼻翼撒,听得周如许耳朵的,“哎呀,就是那天上课跟你说的,我要教你的呀。”
果然,周如许心一沉,这丫,这个时间打电话过来就是没安好心,不过现在家里就自己一个人,一个愿意教,一个好学,倒不免是个好机会。
“行,你说吧。”周如许说。
“你现在平躺在床上,把打开膝盖起来,架在床上。”赵鸣柯开始说,压低了声音,就好像防止谁在偷听一样。
周如许觉得这个动作有羞耻,但还是照了,轻轻对着电话嗯一声,表达可以行一步。
“用指腹或者指甲尖,轻轻压小腹,越轻越好,”
“嗯。”
“手指越来越往,碰到y的时候多在上面打圈,”
“嗯。”
“你怎么只会嗯啊?什么觉?”赵鸣柯问。
“没什么觉呀,就是的。”周如许疑惑,这才刚开始,0两能有什么觉?
赵鸣柯浅浅叹气,“那你继续,两手指把的y分开,找到一个柔的小颗粒,找到了吗?”
“嗯。”周如许的声音听起来极其冷静,好像是在被人指导着显微镜寻找细胞,而不是在床上0自己。
“猛地用力去,然后收拢夹双,就像翘二郎那样,大用力,前后。”
“嗯~”周如许的声音有不一样,赵鸣柯以为她有觉了,“是不是有觉了?”
但周如许却回答:“手夹得疼。”
赵鸣柯前一黑,无奈地说:“你自己调整一,夹在里面的那手指,一边跟着你大的节奏,一边弯曲抠,如果没什么觉,就加快磨蹭和抠的速度。”
“现在有觉了吗?”赵鸣柯期待地问。
周如许支吾地说:“好像有。”
“什么觉?”
妹妹回答:“有酸了。手也有痛。”
赵鸣柯彻底无语:“你一个新生运动会能跑十公里第一名的人,夹着两就我说酸了?周如许,你是不是不行啊?”
周如许这一瞬间才知,原来nv人也可以被说不行,以前还以为这个词是专属于男人的。
“可是这能有什么觉啊?”周如许委屈地说,把手ch0u了来,也放松了休息,这才觉到两个人有像那phonesex的节。
“你和莫旗在一起也没有觉吗?”赵鸣柯突然问,周如许觉得这个问题有打探ygsi的嫌疑了,但赵鸣柯就是有什么说什么,直来直去的x格,倒也不必太,于是周如许也直接回答:
“他?我现在几乎是,见了男人直接三年没x1nyu啊。”
“我这是不是叫x冷淡啊?赵鸣柯,”周如许在说这个词之前已经坦然接受了,于是说起了今天发生的事,“我今天分手了。”
但是对方并没有惊讶,反而轻哼一声,“意料之,周如许。”
“你怎么意料之?你也觉得我薄寡义吗?”周如许不服,今天分手这件事,虽然不算是临时起意,但周如许信自己作为nv朋友的时候是合格的,没有说过莫旗任何一坏话。
赵鸣柯却说,“你平常说起你男朋友的时候,就跟个ai一样,还不如跟我抱怨你哥的时候睛发光呢。”
“好端端的,你提他什么?”周如许发现自己在听到对方提起周问渠的时候,竟然有一张,想要掩盖什么,可仔细想,又有什么好掩盖的呢?周如许老ai在赵鸣柯面前说周问渠的坏话,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说你啊,对人的信任能力太低,戒备心太,谁都不了你的心,所以你分手,我不能再意料之了。”赵鸣柯说。
周如许没法否认,赵鸣柯说得对,从小到大,对陌生人或者半熟悉的人,信任能力都很低,很难打开心扉,但周如许并不觉得这是自己有什么问题。
人需要自我保护,需要边界带来的安全。
忽然想起赵鸣柯之前说的关于兴奋的话,“那你的兴奋是什么?”
也顾不上是不是鲁莽唐突刺探别人ygsi了,毕竟是phonesex的关系,周如许想。
电话里很快传来这个问题的回答,是赵鸣柯无b确定的声音,“优雅自持的教授,那被文化w染过的,自认为能掌控yuwang,但实际上沉溺其无法自的觉。”
“啊?”周如许听了她的话,脑海里浮现一个人。
这时候,灵的耳朵捕捉门咔嚓一声,有人开门,周问渠回来了。
周如许连忙对手机说声“我哥回来了,回再说”,挂掉了电话,打开房门,朝客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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