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祝师兄已经同隔须弥的弟商量过了,他们的船能够容纳咱们,你们收拾咱们一起过去吧。”
靠,怎么不早说。萧思远哭无泪,反而是谢攸脸上了玩味的神。
二人一登船,才发现须弥这艘船里不是一般的大,容纳三四百人是绰绰有余,二层还有个极大的天平台如同茶肆一般。
这艘船上也不全是须弥的弟,还有不少普贤寺的僧人,逍遥门、问轩和许多小门派的弟。
他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说的也多半是最近的传闻轶事之类。
萧思远听了半天八卦,只觉得无趣至极,正想回房休息时,抬瞧见一人朝自己走来。
那名青年气度非凡,衣料也颇为华贵,他走过来视线却是先看向谢攸:“二位太清门友,在是须弥太微垣凌官钧,算是这艘船的事,友若是有何问题,可以来寻我。”
萧思远珠一转:“原来是凌师兄,幸会幸会。上回拜访贵门派还是仙胎观礼之时,可惜闹那般祸事,不知朝音仙现在可好?”
凌官钧:“仙伤势大好,只是心依旧挂念圣去向。”
萧思远也跟着叹气:“听说须弥仍在寻找圣,不知是否有线索?”
凌官钧摇:“不过是朝音仙执念罢了,仙胎之事已然分明,圣多半已丧生在门妖孽手。”
二人闲谈几句便也告辞,萧思远看四无人,不禁叹:“朝音仙对圣真是意重,可怜呐。”
谢攸冷哼一声:“她喜的不过是那假惺惺的而已,有什么可怜的。”说着,少年的手不知何时摸上他的腰,“你可怜她,倒不如可怜可怜我。”
萧思远推开房门,重重将少年的手打开:“这艘船可不挤,尊还是自个好生休息吧。”
虽然是最普通的房间,但比起刚才那散发着鱼腥味的不知好上多少,萧思远风尘仆仆赶了几天路,很快便睡了过去。
等他醒来的第二日,船已经在航行前往秘境的路上,修士们多半在陆修行,从未见过这般波澜壮阔的海景,一开始还在甲板上欣赏风景,没过一天便也厌烦起来,白日里谈天说地,晚上却有些放肆起来。
才刚夜,萧思远吃饱喝足闲逛着,便听见房门里传的和息之声。
这些筑基期的弟正是气血方刚的年纪,萧思远挑了挑眉,也没什么反应,抬瞧见一个穿着暴的女推开某扇房门,正叹着青年却发现哪里不对劲。
那不是鹤易的房间吗?
好家伙,萧思远悄无声息地走上前去凑近些,就听到里滴滴的女声音:“好哥哥,我想你想到都了……”
这不知哪个门派的女弟玩的还真是开放啊,萧思远朝屋看去,只见鹤易面铁青地坐在椅上动弹不得,女整个往他上扑,雪白的大分外引人注目。
萧思远这才想起来,鹤易虽能离开凤凰林外走动,但修为相当于没有,连筑基期弟都不如,这被行动力超的女弟看上,怕是名声不保了要。
青年憋着笑,抬手敲了敲房门:“何师弟在吗?”
女悚然一惊,正不知如何是好时,萧思远径直推门去,见状大惊:“你是什么人?要对何师弟什么?”
那女竟也不慌不忙从鹤易上来,从容:“在问轩弟,仰慕贵派师弟,想要一亲芳泽。”
能把这事说得这么普通,萧思远还是佩服她的。
萧思远弯了角,缓缓说:“那恐怕你要失望了,我这个师弟早已同我两相悦,恐怕是没办法喜别人的。”
女瞠目结半晌,又瞧了鹤易,见他眉目疏冷,修为低微,显然是一副居人的模样,不禁一阵恶心,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她是离开了,但并未接鹤易上的禁制,后者仍然冷冰冰地坐在椅上,不能动弹半分。
萧思远关上房门,看向鹤易的目光也不是很清白。
少年此刻角飞红,带血,这谁看了谁不迷糊。
青年伸手过去肆意妄为地了仙君的脸:“没想到仙君还有这么一天。”
鹤易气得半死,漆似的眸死死瞪着萧思远,像是要把他碎尸万段。
“仙君这么看我什么,又不是我的。”他凑近了些,故意用去鹤易白玉般的耳廓:“不过我早就想对仙君这样了。”
“萧思远,”鹤易难得叫了他的全名,“我可没有谢攸那样好说话,你要是敢这样,我绝对会杀了你。”
“是是,”萧思远看着好度条本不慌,他亲了少年带血的,伸手隔着布料握住仙君那偌大的,“牡丹死鬼也风啊,仙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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