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给萧思远解释着。
原来谢攸在两百年前败于当时须弥主之手,他所修的功法诡异,无法斩杀,主便想了个法,将他的本源气从放在镇塔之。
至于被断骨的尊本人失去本源气后形同废人,在这两百年间受尽欺辱后不知得了何机缘,开始图谋取回自己的本源气。
可谁也没料到,这本源气在镇塔日积月累,竟是污染了须弥的地脉,与其密地联系在一起。
谢攸想尽办法,也没法从地脉完整找回自己的本源气。
他苦心想了多年,终于寻得了借胎转生的法。即寻找一个在须弥久居且受其地脉庇护多年的女,以某秘法使其在修行时能自主寻得气。
久而久之,那气与须弥所修功法天然抵,在排斥之便会化为胎气从女排。
谢攸不知从何寻来了一个如此貌的宿主躯壳,开始费心扮演他的懦弱圣。
而在朝音上这个对他无微不至关怀的师弟后,谢攸的计划更是到渠成。
他为这个仙胎的诞生筹备了三十年,又等待了五十年之久。
可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原本自他的本源气,此时却拒绝与他这个主人再度合。
谢攸苦思冥想,断定是气同样也受到须弥地脉的影响,在这两百年间已经大不一样。
多方探寻后,他得到了结果,只有通过某特殊炉鼎的炼化,气才能再度回到他的。
就在他四找寻合适炉鼎的间隙,亲手调教无数个极品炉鼎的妖皇凤玄自然也得知了消息,他顺着线索一路查去,便也扮作散修来到须弥周遭暗调查。
在得知胎的存在后,凤玄自然不肯放过这力量,于是便成了现在这样。
凤玄一只手弹奏琴音,另一只手则不忘揽住青年纤细的腰:“尊明鉴,你若是杀了娘,怕也是寻不得这气了。”
谢攸面一变:“这世上炉鼎千万,能炼化的不可能只有他一个。”
凤玄大笑:“确实如此,只是我若没记错的话,阁的三尸之劫只怕不到两年了吧。”
所谓三尸之劫,萧思远亦有所闻,原是修行者浊气无法悉数排净,每隔百年浊气累积到一定程度,便会使人痛苦不堪。
只对于修来说,他们修行方式本就有悖天地之理,浊气横生,三尸之劫常常数十年便会发作一次。
如今谢攸的元神羸弱不堪,只怕再拿不到本源气,便再撑不过一个三尸之劫。
他虽不会死,但想要元神再度苏醒,不知是千年抑或万年以后了。
凤玄半搂着萧思远,暧昧的吐息也随之送他的耳:“娘我对你这般好,你怎么半分表示也无?”
萧思远定了定神,心知怀这胎连从前的须弥主都无法理,只能将其封印在镇塔,自己想要杀他恐怕也不行,倒不如与凤玄个换,还能保师兄安全无虞。
他沉声:“看来这仙胎予你是最好不过的,但我也不是白白给你,总要有些要求才是。”
凤玄好听得让人迷醉的声音从耳后传来:“娘想要什么都好,只让我以后不能你这条是决计不行。”
萧思远面一红,不得不承认这一人里确实数凤玄最有风月手段。
“少胡说八,我且要你答应我三件事。”
凤玄似对他的漫天要价并不意外,也全然没放在心上:“好,便听你的。”
萧思远犹豫片刻,安抚好怀婴儿,正要将他给凤玄时,一剑光从踏莲台之外倏然来,正对他的眉心。
萧思远险些以为自己便要死当场,幸而凤玄反应速度极快,以琴音替他挡此剑。
青年回望去,只见一个女影站在莲池央,冷冷地盯着他与凤玄二人。
朝音仙到了。
几乎是瞬间,萧思远就听到谢攸虚弱的声音响起:“师,这妖孽勾结太清门弟潜,目的便是为了夺走仙胎,咳咳……我功力低微,不是这妖的对手……”
他与凤玄方才斗了数百回合都没讨到好,反而一衣袍破烂不堪,着他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倒很有明珠蒙尘的脆弱。
形势陡然逆转,朝音怎可能会相信这位她恋慕已久的柔弱师弟便是害死温九观,引发镇塔暴的凶手。
朝音虽受了重伤,此时手气势仍是惊人,萧思远只觉到泰山压般的觉迎面而来,只能寄希望于凤玄。
后者芒大盛,顷刻间横琴于膝间,双手如飞电般急弹,妖气四溢。
二人过了几招,凤玄已是占尽上风:“仙被这尊骗去心,难现在还看不来你生的是个胎而非仙胎么?”
朝音仗剑而立,忍受着伤的痛楚,喝:“妖孽安敢离间!”
凤玄放声大笑,一双如玉的手接过萧思远怀的婴儿,并指为剑,当即便要朝胎心脏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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