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算一对苦命鸳鸯?”
乔南寻被他恶心得不行:“我困了,我要睡觉。”
“我看着你睡,不会打扰到你的。”
“有你在我本睡不着!”乔南寻真的恼了,“我明天还要上班,回你房间去!”
“你骗人,我听乔轩说了,为了陪他,你特意请了几天假。”姜邈忍不住念叨,“你对他可真好,我真羡慕他。”
怎么会有这么烦人的小孩?尤其姜邈这时候还收了手臂,自然而然地搁在乔南寻肩膀上。一淡淡的香味飘来,乔南寻缩了缩鼻:“你上什么味儿?”其实早些时候就闻到了,但都不及现在这般烈刺鼻。
“香,你喜吗?”
“难闻死了!别靠近我!”其实没那么糟糕,大概是橘味的尾调,自然,沁人心脾。可因为自姜邈,所以乔南寻意识给了低分。
“哦……”姜邈抓起自己的衣服,凑到鼻旁边嗅,“那我以后不用了。”
然后再次抱乔南寻,凑在他的脖旁,变态似地猛一大:“但乔叔叔味好好闻,我知,这是你家香皂的味。”
刚才洗澡的时候,他就忍不住想象乔南寻也在这间小小的浴室里洗浴的场景。
没有浴缸,而是简单的洒,乔叔叔肯定要先把淋,然后用皂搓遍全,结细密馥郁的泡泡。每一个角落都要被照顾到,皂从往,一直到间的。肤也会变得腻腻的,如果要在浴室里的话,可能本握不住腰,就会像蚯蚓一样从手溜去……
瞬间起了反应,抵在乔南寻的大上,两人都无法忽视姜邈的变化,乔南寻登时拉脸来。
“姜——邈——”几乎是从牙里一字一字挤来,姜邈也惊慌失措,条件反地伸手捂住那个尴尬的位。但他那玩意尺寸太过夸张,现在倒像掩耳盗铃般可笑。
“乔叔叔,都怪你太好闻。”当事人倒打一耙,还要继续往乔南寻上拱,“而且我们自从上次就再也没……过了,好想要你。”他的嘴携呼撩拨乔南寻的耳侧,仿佛一只柔温的手,一举一动都夹杂暗示。
早已预料到答应所谓的“往”后会再次发生关系,但没想到姜邈的需求来得这么快。
不过也是,二十不到的小伙,望和力一样旺盛,无安放的荷尔蒙驱使着他们对事地探索。
乔南寻不由想起自己的二十岁,那时候他也如此轻率冲动,虽然男友的相貌已模糊不清,但二人在床上颠倒错的记忆似还犹在,乔轩……就是那时候有的。
不过确实很久没了,和那个人分开以后,一门心思就放在儿上,难怪与姜邈肌肤相时会到张。乔南寻斜了姜邈一,发现他正睁着晶亮的眸伏在自己胳膊上,面上的绯红在光线昏暗的房间里依然显。
真糟糕,就像老东西蓄意诱拐青少年似的,乔南寻嘴几乎不动:“你有带吗?”
姜邈的睛迅速睁圆,又一一耷拉去,乔南寻便知他没带:“那就不行。”同时暗自松了气,他还不想那么早在清醒状态和姜邈上垒,那意味着他再也无法推脱责任。
“那我……那我在你这用手来,行吗?”
乔南寻闭了闭睛:“快。”有什么理由说不行呢?他总不能把起了反应的姜邈赶回乔轩房间去。
姜邈飞快地在乔南寻脸上“吧唧”一:“乔叔叔,我会很快的。”
好笑的台词,可乔南寻笑不来。他迫自己忘却方才脸上漉漉的,却无法忽视姜邈重如雷的息。由于年龄的差距,他总是把姜邈当成孩,但孩不会亲他,也不会对他有望。
他们俩挤在被里,躯撑一个避无可避的狭小空间,气亦消散不去。乔南寻浑是汗,姜邈的脸也蒸得通红,但血的躁动刺激得他瞳孔都缩小了,覆在上的手也急切潦草地动。
乔叔叔近在咫尺,是真实的,而非梦里模糊又呆板的幻象。他双闭,是在假装睡着吗?睫却控制不住地颤,真可……姜邈盯着乔南寻的脸,回忆上次这张脸上呈现的愉与茫然。他的每每钉乔南寻的里,对方就蹙着眉,微眯睛的模样极了,好想吻住那两分开的嘴,将愉悦的和略带痛苦的息一同纳。
他还记得……乔叔叔的是和别人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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