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般的懦弱无能,
不堪一击是吗?」
「是,是的…」颜雪衣微微咬牙,这份莫大的屈辱让她本就摇摇坠的心神
愈发濒临破碎。
「本世真的是非常欣赏沁儿你这幅藐视敌手的大气魄!哦,看来沁儿对熠
朝余孽果然是恨之骨的,居然听到我在言语之蔑视他们后,你的小就跟着
有了反应,很兴奋吧?我手指在外面都能觉到,乎乎的刚才连续收了
好几。」
耶律杨说着便从颜雪衣的裙底回了漉漉的手指,作为凭据放到她的鼻尖
之。
「看看,一提到熠朝余孽,沁儿的战意就变得如此的激昂了。」
自靡的味冲鼻腔,颜雪衣抑制不住的开始全直抖,里渴求激
烈的越来越烈,她的脑海变得更加昏沉,那些杂纠缠的不宁心绪,
咔嚓一声,忽然间就全都崩散了。
一刻,颜雪衣张开嘴,伸了。
国破家亡之仇,终究还是没抗住火的煎熬,颜雪衣恨自己毅力薄弱,更为
自己的而到羞愧。虽然有大势所迫的成分在里面,但她为堂堂公
主,大熠复国最后的希望所在,竟然在当面听到生死大敌侮辱大熠的况,不
但选择了依旧对他笑脸相迎,甚至还继续用着最的索求行为,向这个仇人去
传递自己想要被他的蛮族大狠狠的心渴望。
这是何等的可耻与悲哀,街坊间所骂之贱货,想必也不过就是她现在
的这个样了吧……
耶律杨倒是十分满意。
将大熠最后的血脉玩于鼓掌之,戏耍得这位可怜的亡国公主向他彻底献
上心,被玩遍里里外外,最后还要着敌人的手指,却在心里痛恨自己。
这样的事,古往今来可还有第二例?恐怕亦无来者也!
希望,本就是最大的绝望。
看着正是因为有了一丝丝缥缈无垠的希望,才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妥协,最
终沦为了死敌玩的颜雪衣,耶律杨忽然之间慨颇多,再一念及自己才是俯视
一切的那个胜利者,一极致的快意就无限的升腾了起来,让他如上云端。
颜雪衣表,小嘴嘬得渍渍作响,像是一般认真,将沾着自己
的手指挨个舐净。
随后,她背过去,小手抄腰,亲自掀起裙甲。
耶律杨低,刚瞧见颜雪衣为他来的圆,便一个哆嗦,觉到有
一只修的玉手从更方的双之间穿了过来,温柔的缠握住他的宝贝。
小手蓦地一拉。
颜雪衣丰腴饱满的桃就像是一艘急于停泊的船舟,船篷渔夫拽着壮的
船绳想要靠岸,用力大了些,于是整艘船就一冲撞在了结实的河堤上,船与
岸「啪」的一声,激起浪层层,波纹漾漾。
隔着薄薄的丝质亵,的终于和火的再度兵戎相见。
颜雪衣舒服的呼一气,扭过来,瞳
迷离,极尽谄媚的促:「世
兵壮,率军谷…自是易如反掌……」
「易如反掌吗?」耶律杨连续翻转双掌,抓着颜雪衣的光,一边轻轻
的着,一边故意不解风的调侃:「不行呀,本世没带过兵,哪有统御军
士的经验,胡指挥怕是不合沁儿的心意吧,还是请沁儿将军亲自领兵破关比较
好。」
颜雪衣默不作声,咬着自己的手指,只是两条修的玉正的互相夹磨
扭动着,将耶律杨的越裹越。
耶律杨决定给她一些甜,趁着她那纤弱柳腰偷偷的往后动之际,顺势
合着向前一,鹅大的棱冠顿时重重的刮蹭在鲜的上,得颜雪衣猝不
及防的大张樱,声,之更是,倏地涌一意,淋
了耶律杨猩红的。
「将军明明和我一样战意昂扬,难不期待弟雄兵们杀谷后那酣畅淋
漓的一战吗?」耶律杨柔声蛊惑,又将缓缓,反复在颜雪衣闭的大
间游走。
数息之后,颜雪衣再难自持,她亲手解去裙甲,又弯腰褪去了透的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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