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前透的发丝被轻轻拨开,端木辞俯将人从地上抱到床上,亲了亲那毫无血的嘴角夸赞了声“真乖”。
“不怕,我给你上药,”端木辞抵着他的额笑着哄,他实在觉得被吓住的皇大人真是可,的很好欺负,全没有傲不近人的模样。
“清醒了吗?”
圆的被他一手握住,药膏成了天然的油,富有弹的被端木辞来回蹂躏、把玩。
的腰肢无助地瑟缩着,材均匀的胴被黑的带束缚,犹如被捕获的妖,在鞭打后展现凌的。
“这是第一次,但我希望也是最后一次。”语罢,端木辞狠狠磨了磨那充血的耳垂。拂直鞭站起,“现在可以继续了吧?”
可坐这个动作却让祖寇觉得在后的东西被更往抵了抵,几乎要到了,他连忙想起,却被男人回怀里。
端木辞又挖了些药膏,带着薄茧的指肚沿着脊椎骨缓慢的,起初只是疼痛,但随着对方轻轻柔柔的手法,一燥油然而生,温的觉如同泡在温泉,让他一阵恍惚。也是这份恍惚,让他忽略了越来越靠的手。
淡淡地掀起,扫过对方惨不忍睹的肤,突然:“你听说过训犬师吗?”
“只是消毒而已,要不染了有你受得。”端木辞随开安了一,难他该说上完药再活得久一?当然,玩玩上药py也不是不可以嘛。
他恍惚木然地歪着,已经没有力气去阻止端木辞的四揩油。
前列被不轻不重的了,他腰,整个人挂在端木辞上,无法保持端正。
“别动。”端木辞拍了拍对方光的,毫无疑问让对方羞耻地咬住。
疯。
恶。
当祖寇睁回过神,就看见端木辞拿着医药箱走过来。
“别,别,不能……”
“祖祖,以后乖一。”端木辞看着他笑了笑,低亲了一他的耳朵,又伸了了一。
“但少数时候,也有一些未经驯化的土狗。”男人逆着光站立,背后的手上缠着血红的鞭,随着话音富有节奏地敲击着。
此时,在明亮的灯光祖寇才看清自己穿的调教。他不敢置信地瞪起睛。这个时代不过只是一个架空的古代,正常人哪见过如此的。
直到端木辞暗伸手碰他的肤。
当指甲刮过勒住会的革,祖寇一抖,鼻腔一丝鼻音,反应过来低吼:“你不是说只上药吗!?”
这时候,他很听话,地在床上,仰着承受着落在脖颈的亲吻,十分乖顺的模样。
而现在,他不仅当着男人的面张开双跨坐在对方上,而且了应该是最私密的份——大张的间,粉的则被一圈圈带勒得充血,
“你难不觉得面也需要照顾吧?”端木辞轻轻笑了笑。
“你……”祖寇此时已经被吓怕了,张的看着他拿一瓶药。
手腕上的链因为动作叮叮泠泠地响,无意碰到时被冰得一个激灵。
“呜…”是剧烈的疼痛,祖寇刚好枕在他肩膀上,手指无意识地攥着他衣袖上的一布料,碰到的时候疼得瑟缩,往他怀里缩了缩。
祖寇哆嗦着嘴终究却没骂声,前一阵阵发昏。终于在鞭再次落后屈辱地喊了来,完全哑掉的嗓,糊不清:“一……啊!二…三!……”
罕见的,竟然没有反对给他的称呼。但端木辞知,这份乖顺只是因为刚刚的调教吓到了,是暂时的。若是不乘胜追击,等这只恶犬回过必定会反咬自己一。
“你又是哪一…呢?”
“比如让贵宾清醒克制,让拉布拉多展躯,让杜宾犬收起利齿,不借助笼的罩,不借助过分摧残的手段,毕竟好的东西,残破比毁坏要的多。”他说话的声音磁、不带丝毫,却像是重力的引,每分每秒都想向他靠近。
说着将对方从床上抱起,搂着他的腰让他膝盖跪着趴坐在自己上。
“所以,”若有若无的压迫,裹挟住年仅十六岁的青年,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如一阵阵重击让他无法呼。
男人曲踩在青年那被束缚的孽,不轻不重地碾压着,缓缓开,“有很多品狗,养尊优。金尊玉贵可能未必,但也是气的,就需要训犬师磋磨他们的锐气与骄纵。”
接着替他摘夹。
“但如果没死成,相信我,你的结局绝对比那些狗都惨。”
男人的话如一盆冷淋透,让祖寇恐惧得打起摆。
他想开,嗓却说不来话来,连挣扎都没有让端木辞把他扶起来,喂了一。
闻言,端木辞停了来。
祖寇缩了缩脖,意一路麻到全。他明显僵住了,单薄的腹上起伏着。
终于,在第三组结束后,祖寇崩溃了。喑哑着嗓,破碎的音节从嘴里溢:“杀了我……快,杀了我!”便是一心求死的言论,好似生怕自己一秒忍受不住折磨向男人求饶。
端木辞笑了声,屈服了一次,就会有一次。
端木辞收回,蹲,肆无忌惮地侵犯着青年的“安全区”。一咬上他的耳郭,不顾对方的颤抖,用虎牙轻轻地挲:“想死?你尽试试看。”
祖寇没躲。他几乎有些麻木了,对于端木辞的吻和碰说不上喜恶,而只是受着。
手指沾了药膏,轻轻在对方遍布红痕的脊背上搓。
“较于品狗,土狗的来源很杂,个比来源还杂。怯懦的要让他放开自己脑里的绳索,刚烈的要让他踩碎心理底线,鄙的要学会用优雅的姿态侍奉。”
小巧的粒已经充血发红,在摘来的那一刻,无助地吐几滴血珠。
“呜!”
无可启齿的某疼得发麻,腰也酸,到现在都没法完全并上。祖寇有些慌,艰难地抬手去推他,甚至有无措地拒绝。
在终于数到十的时候,他明显吁了气,整个倒在地上。的酥麻震动既痛苦又带来恍若持续的错觉。赤的躯不知被多少伤痕,但那些已经不重要了,在烈的疼痛与鞭刑的折磨,就连后的震动都快变成变态的酥麻快……
一秒,那沾满刺激药的棉球在了充血破的上,“呃啊……”祖寇顿时了一气,痛到瞳孔猛地收缩,却无法阻止端木辞把药涂上上破的鞭痕和他的,到了嘴边的被他咬住遏止。
端木辞倒是一都不着急,甚至是耐心十足,每次在鞭落后都会停顿个几秒,欣赏着青年颤抖的。这样每鞭落的疼痛就会被无限延,这份痛苦的滋味,让青年的神摇摇坠。
想着,端木辞欺上去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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