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俊逸的脸满是屈辱和刻骨的恨意。
“呵,真当我治不了你吗?”端木辞冷笑一声,拽着他的发将青年扯床,拖着他往外走:“你不是想去?我这就成全你。”
青年愣了一,猛地抬,脸明显变了。拼了命地挣扎起来:“别!别……我不……”
端木辞无动于衷,一路把他拖去,地牢的铁门被打开的同时,刺的灯光猛地涌来。
他全赤缩蜷在地,整个脸都埋在前,屈辱地近乎颤抖。但端木辞并没有想放过对方,一路将其扯向一楼的大厅。
大厅位于十几层的天井正央。而一楼位于最底层,每层被关押的囚犯只要想探就能一览无余。
本来是用来刑震慑囚犯的位置,现在倒是便宜了祖寇。
端木辞一脚将其踢到央。
见到典狱的瞬间整座监狱为之一静。但看到场央的人时,猛地爆发大的呼。
哨声、鼓掌声、摇晃铁笼的叮咣声……他们本不在乎会发生什么,只知有人惹怒典狱要倒霉了。被日复一日关在这座没有路的监狱里,刑便是他们唯一的消遣。
而这些充满极大恶意的响动,都将化为了实质的恐惧笼罩住蜷缩在地的青年。
“怎么,怕了?”看着拿着锁链走过来的男人,祖寇嘴发抖,浑都打着寒颤,好似脸上的疤痕都透着脆弱。
在端木辞拽着他想要把他锁上架上的时候,他猛地扑过来,抓着男人的衣襟,压抑地低吼声:“求求你……不要…。回去…回去好不好?怎么样都行!”
男人眯着,注视着那双金的瞳孔,微笑,“晚了。就在这里吧。”
“你放心,以后没人知你是烈火国的皇,只会知你是一个被玩的货。”
祖寇不敢置信地瞪大睛,但接着手腕就被锁在架上。“shit!你活腻了吗?我绝对把你送到王城的绞……呃!”祖寇呼骤然急促打断了咒骂,因为在分的震动不断刺激,痛得他冒冷汗,却又有诡异的快不停贯穿背脊。
端木辞轻笑一声:“等你去再说吧,而现在,撅着等就行了。”将对方翻个个趴在架上,光的圆。他拉掏自己壮的分,未经,径直祖寇的后。
“啊!!——混!你死定了…!”
彷佛炙铁样的大就这样贯穿了,祖寇忍不住嘶喊,无力的没办法逃离抵抗,只能承受那几乎要从间撕裂的痛苦。
“啊、啊啊……该死!快去…好疼……嗯啊……”
经过之前的还有调教,充满了的成了最好的剂。男人扶着对方的腰不停地送着,祖寇痛苦的哀嚎淹没在犯人们异常兴奋的起哄,更有甚者看着这现场版的gv跟着一起起来。除了神上的屈辱与羞耻外,脏被撞击搅拌的痛楚与被压迫、括约肌被撑到极限的痛楚也让他苦不堪言。
再傲的人又如何,端木辞最擅的就是击碎这份骄傲,变成放的玩。
一次冲刺时,那铁般的带上了螺旋凸的趣,像刑般狠命往更的地方钻撬撞捣,将他死死地挤在架与一间无法动弹,在一次次将的媚翻,跟着一大滩涌的,像是拼命在挽留着回到。
颗粒状的凸起无数次刮砺过的,压碾着麻涩的g,带来超越零界的刺激。
“啊啊、够,够了…够了……混账!别碰那…啊啊呃…”端木辞找准那一猛,青年那劲瘦的腰肢被他得来回摇摆,锁链叮当声成了这场盛宴的奏乐。祖寇被他得呜咽痉挛,那形状狰狞遍布凸起的趣,每次都重重碾压研磨过那的一,让他得直翻白。
“我看你这不享受的吗?皇大人,被人围观挨的觉如何?”男人更用力的送,用前端着前列的位置,觉到窄的与括约肌颤抖的收。
“不…不要…啊啊啊!嗯、”他只觉自己的腰都要被凹折,双打颤。
“嗯?说话,喜不喜?”端木辞停来,用前端着前列的位置,觉到窄的与括约肌颤抖的收。
“啊啊啊!喜…呜!…解开……啊……”无法宣的快让他齿不清的息着,鼓胀的分似乎又更充血了,但涌的被完完全全堵住,最后倒回前列,怎么也无法,快变成了折磨。
“快死这个货!…”
“烂他的!!”
“噢噢噢!看他那样儿,撅着被烂的母狗!”
“……”
四周起哄的声音一波过一波。
端木辞一咬在对方后颈,沿着一条条被打的红痕,吻在对方的脊椎骨上:“你看,他们说你是个货呢。祖祖真是受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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