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抵着他的额笑着哄,他实在觉得被吓住的皇大人真是可,的很好欺负,全没有傲不近人的模样。
说着将对方从床上抱起,搂着他的腰让他膝盖跪着趴坐在自己上。
可坐这个动作却让祖寇觉得在后的东西被更往抵了抵,几乎要到了,他连忙想起,却被男人回怀里。
前列被不轻不重的了,他腰,整个人挂在端木辞上,无法保持端正。
手指沾了药膏,轻轻在对方遍布红痕的脊背上搓。
“呜…”是剧烈的疼痛,祖寇刚好枕在他肩膀上,手指无意识地攥着他衣袖上的一布料,碰到的时候疼得瑟缩,往他怀里缩了缩。
“别动。”端木辞拍了拍对方光的,毫无疑问让对方羞耻地咬住。
接着替他摘夹。
小巧的粒已经充血发红,在摘来的那一刻,无助地吐几滴血珠。
“你……”祖寇此时已经被吓怕了,张的看着他拿一瓶药。
“只是消毒而已,要不染了有你受得。”端木辞随开安了一,难他该说上完药再活得久一?当然,玩玩上药py也不是不可以嘛。
一秒,那沾满刺激药的棉球在了充血破的上,“呃啊……”祖寇顿时了一气,痛到瞳孔猛地收缩,却无法阻止端木辞把药涂上上破的鞭痕和他的,到了嘴边的被他咬住遏止。
端木辞又挖了些药膏,带着薄茧的指肚沿着脊椎骨缓慢的,起初只是疼痛,但随着对方轻轻柔柔的手法,一燥油然而生,温的觉如同泡在温泉,让他一阵恍惚。也是这份恍惚,让他忽略了越来越靠的手。
圆的被他一手握住,药膏成了天然的油,富有弹的被端木辞来回蹂躏、把玩。
当指甲刮过勒住会的革,祖寇一抖,鼻腔一丝鼻音,反应过来低吼:“你不是说只上药吗!?”
“你难不觉得面也需要照顾吧?”端木辞轻轻笑了笑。
此时,在明亮的灯光祖寇才看清自己穿的调教。他不敢置信地瞪起睛。这个时代不过只是一个架空的古代,正常人哪见过如此的。
而现在,他不仅当着男人的面张开双跨坐在对方上,而且了应该是最私密的份——大张的间,粉的则被一圈圈带勒得充血,大的羞耻让他咬碎银牙,恨不得杀了对方。
端木辞就当他默认了。
当挖了些药膏,细细地涂抹在的肤上。在他的打转,一丝不落,涂上药膏。他的手附上那还未经人事的粉,一边富有技巧地动,还一边照顾着面的两个球。
“哈、啊…”祖寇间的袋被抚摸,电似的快让他意识地沦陷其,怔怔地瞪着睛,看向半空。
“不好好上药这里就会溃烂,皇大人也不想遭那个罪,对吧?”说着,端木辞一边亵玩着,一边用指甲摧残间的小孔,透的是明目张胆的恶劣。
“住手!额啊……快给我放开……”祖寇愤怒的咒骂,声音却很不稳,被持续刺激的他完全无法抵抗对方的手带来的快。
闻言,端木辞轻笑一声,另一只手来到门,用力了去。
“shit!……不要碰…啊!啊——”随着端木辞的动作往,让震动的狠狠戳过那一,祖寇惊叫声,溢的涎从嘴角拉一靡的银丝。
端木辞看着被掌控的青年,嗤笑一声。“皇大人,瞧瞧你现在的模样。呵,真像只发了的母狗。”
祖寇惨白着脸看着男人。
震惊、羞辱、痛。
这些神由别人来,可能不会好看。他却偏偏平添了生动,平日里的傲骨自大,给人的觉十分冷漠,就连笑容都带着蔑视的疏离。
大概少有人能见到他现在这幅模样。
等他回过神,毫无意外地恼羞成怒,之前遭受过的那些羞耻汇聚成一句又一句咒骂:“开你这个疯,恶心的东西!不要碰我!一个贱民而已,你凭什么敢这么对我!?我x你……啊……呜!…”
刚恢复些许力气的,瞬间被男人摔上床,他单膝压住他伤痕累累的背,脖颈被死死攥住,在床上动弹不得,“闭上你的嘴。”
“你——啊!!”
端木辞狠狠辗转了膝盖,他背上的伤登时裂开,痛得他再也无法声,只一个劲儿地抖肩。
扯住他的发向后一拉,他便被迫仰起脸来。端木辞越是生气语气越是平静:“我看你有活力的,正好,我们行一步。”
说着,端木辞放开疼得直气的青年,伸手拿过床的剪刀。
锋利而又冰凉的刀尖径直贴上他的尾椎骨,祖寇瞬间一僵。
他绷得很,呼都有些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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