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可控的可变参数,任何场景只要有这个参数在,结果都难以预料。如果是建模型,沈屹原一开始就会排除掉这个参数。但生活不是全理智的,严烺也不是数据动动手就能掉,他满足了沈屹原的需求,同时又赋予沈屹原更多无法承受的东西。
沈屹原觉得自己要不起,也不敢要。
严烺被挂了电话之后,才有自我反省,是不是这两天把沈老师太?他觉得不怪他,沈屹原昨天半夜现在医院时,严烺心原本模糊不清的一瞬间拨云见日,脑唯一念:就是他了。
不过这话远远没到说的时候。沈屹原可能是防卫心过重也可能是太拘束,连几句算不上话的言语都承受不住,逃得比兔还快。严烺琢磨片刻,觉得“男朋友”这三个字沈老师大抵是不会认了,倒不如行动先于语言,先实了再说。
他在医院安安分分地过了几天,每天还是会和沈屹原发发微信打打电话,说的聊的都是琐事,没什么过火的话。
严烺的脑震不严重,第三天就可以回家修养。但他拖了七天,一直到沈屹原从重庆开完行业会议回来,才松说要院。
他没有特意等沈屹原,只是凑了个巧。严盛冕撞他这事老爷早晚会知,严盛冕会有什么后果老爷也会知。他现在“伤”得重一,等老爷知这些事时,不至于对严盛冕有太多怜悯同,免去他一些烦恼。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沈屹原是在严烺院的那天晚上坐飞机回来。第二天起床后,他想起自己包里还装着庆悦的门卡,发了个微信问什么时候有空还给他。
严烺一大早正坐车去上班路上,看见微信,打了电话回去。
“昨天航班延误那么久,这么早起床了?”严烺昨晚8多打电话给他,说是还在机场等着,9才飞回来,到家应该半夜了。
沈屹原坐在楼早餐店里吃豆浆油条,回说:“习惯了。平时都是七半起床去学校。”
严烺挑眉:“平时晚上九十打你电话你在忙,早上不到八就去学校上班,你一天工作多少时间?”
“十几个小时?”沈屹原随说,“我们这行每周工作60小时起步,80算标,100的都有。”
这完全乎严烺的意料。他知搞科研的很忙,没想到会忙到比资本家剥削还狠。
“天天累成这个样,不怕以后亏虚?”严烺说得不要脸。他前阵为了印尼度假村项目拉着一群人没日没夜的时候,倒从来没替人想过什么亏虚不亏虚。
“我给自己安排了锻炼和休闲时间,要不然……”沈屹原觉得扭,但还是说了,“之前也不会约你”。
严烺就喜沈老师这直白劲,了就敢说。他轻轻笑了一声:“原来和我约算是锻炼休闲。”
“……你想多了。”
“没练到么?那我次多换几个姿势。让我想想,侧卧……”
“停!”大清早的就能往三路走,他脑里装了多少黄废料?沈屹原拿纸巾嘴角的豆浆,转移话题,“你什么时候空,我把门卡还给你?”
严烺“啧”了一声,有可惜后面的话没说完。他心里就没想着门卡的事。本来给了沈屹原就没想要回来,但沈老师这副迫不及待的样,像拿了个手山芋,怕是一不想要。
算了,至少能找机会见到沈屹原。
“这两天刚上班有忙。周五晚上你来庆悦?或者今天有空你上我办公室。”
两个都不是好选择,但沈屹原不想和他再计较去:“就周五晚上。”
他答应得如此快,严烺反而有些疑惑。刚巧车已经到了公司楼,沈屹原那边也吃完了早餐说要去上班,严烺没心思再去想那事。
严烺这一周忙得很充实。周二到周四连飞三天,从昆明到武汉又到大连再回万海,脚不沾地。周五回到办公室,余知崖拨了视频电话过来,说今天早上严盛冕因为一桩前年的过失致人死亡案被警方抓走,严海想要钱保释,警方没有同意。
“只查到这一件?”严烺不是很满意。他这个年纪自然不可能像年轻时那样逞斗狠,被狗咬一就反咬回去。得多亏严盛冕平日作恶多端,想要收拾他的人没有一个连也有一个排,严烺不用脏自己的手就能把他送去。
“还有几件正在搜集证据,等证据充分了会提给警方。”
严烺靠在宽大的椅背上,啜了咖啡问:“严盛冕怎么样了?”
“昨天被死者家属打了一顿,鼻青脸,没什么大伤。现在同狱的几个是死者之前混的帮派同伙。”
严烺冷笑一声:“该遭的罪还没遭完,别给我死了。”
“叮嘱过,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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