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尔学着柏林的样, 迟疑的默默举手。
柏林老师允许提问:“怎么啦?”
西尔:“……你怎么会记得一岁时候的事?”
柏林耐心地解释:“哦, 发展到科技时代之后, 有发明一记录仪,叫摄像机。可以把发生过的事, 以影像、声音的方式记录来。保存到很多年后, 也依然可以随时查看。是不是很方便?”
有更不科学的神殿存在, 西尔消化得很快:“嗯。”
“那我继续说啦。”柏林抑扬顿挫, 讲得很起劲,“一周岁的时候,我们那里有个习俗是抓周。抓周的意思就是抓阄,会准备很多样东西,让满一岁的小朋友从很多个准备好的件里抓一个,预测未来会走哪条路。”
“比如说抓到书本就说明读书,未来会是一个文化人,可能会搞学术什么的。”
注意到西尔的神,柏林及时澄清:“我生活的世界没有神殿,只是民俗习惯,这活动更像是大家聚在一起凑个闹起起哄,跟真正的预言没有任何关系!”
西尔放松来:“哦。”
柏林回想起大后看到的录像,心有余悸地哭笑不得的表:“当时我妈乐在其,选了大概有一百多小件,平铺开大概有这——么多。”
他挥舞着胳膊比划了一:“一都不夸张,以一岁的我为圆心铺开,看上去特别像丧尸围城。”
西尔是一个不会不懂装懂的好学生:“丧尸是什么?”
柏林:“……”
他敢肯定,如果西尔跟他是同班同学,当老师问“有什么问题吗,没有问题就课”的时候,小同学一定会在全班怨念的哀嚎声,定执着地举起手来。
柏林很有耐心。他把西尔当成了以前邻居家缠着他的小朋友来对待,小朋友都有很多不懂的地方,对什么都充满好奇,像柏林这样成熟可靠的大人当然要宽容一些。言姗
于是他索站起来给西尔表演了一,原型取自植大战僵尸:“就是像这样走路的尸,会吃人,丧尸围城是自一个恐怖电影,丧尸特别多以至于把城市包围啦……”
在西尔再一次皱起眉时,柏林意识到这里面产生了误会,西尔可能会以为他所在的世界比这里更可怕。
柏林连连摆手,认真摇:“停止胡思想,这是电影杜撰的,是假的,是不存在的。”
一开始柏林语气很肯定,越到后面越小声,他自己也有不太确定地心虚了起来:毕竟不久前他还用同样的话反驳了韩宇哲,电影里的恶是存在的,丧尸真的不可能吗……?
西尔注视着他,偏陈述:“你不用害怕丧尸。”
柏林神飘忽,一否认:“说什么呢,我不怕丧尸。”
西尔定定地观察了他片刻,依然笃定:“你怕的。”
柏林:“……”
他意识到这样去会不断跑偏,不是个办法。
为了防止在回答一个问题时、不断扯更多的问题,柏林老师忍痛采取了一刀切的法:“从现在起,你先不要提问,听我讲完再一起问。”
西尔:“哦。”
柏林艰难地将话题拉回原本的轨,掰着手指数:“嗯,金元宝代表财富,笛代表音乐,字典代表知识……等我在七大姑八大姨堂表哥们的面前抓完,所有人都叹’不愧是柏林’。”
他睛亮晶晶的:“你猜我选了什么啊?”
迎上柏林期待的视线,西尔陷思考。
半晌,他言又止:“……柏林。”
柏林意识应了:“嗯?”
西尔沉默许久,歉意:“我就再问最后一个问题,之后在你讲完前不会再提问了。”
柏林好奇地:“好,你问吧。”
西尔灿金的睛充满茫然:“‘柏林’是什么?”
柏林没有听懂:“?”
柏林陷思考:“……?”
柏林后知后觉的了然:“……………………”
怎么会这样。
大失误。
……他忘记告诉西尔他叫什么名字了。
柏林艰难地望向天板,小声嘟囔:“我的名字。”
西尔没听清:“嗯?”
柏林瞅瞅他,不好意思地挠挠:“柏林是我的名字。刚见到你太混了,我忘记告诉你了。”
西尔缓缓消化。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两个人对视了半天,一时间不知是谁更尴尬。
西尔默念了两遍这个名字,镇定地咬了一面包:“很好听,我记住了。”
柏林意识地傻笑了一:“你的名字也蛮好听的,很你。”
西尔一顿,静静看着他:“谢谢你,但我的名字是’堕落者’的意思。”
神殿对外从不提及他的名字,只以神代指。
柏林:“…………”
如果换一个人,大概这个会尴尬到想要逃离这个地方。
但是柏林很快调整好了心态,他乐观地想了想安:“没关系,堕落不是谁能都用的词汇,首先要站到足够的度上,才能有堕落的机会呀!这不反而证明你本来就是很厉害的人吗?”
西尔一怔。
柏林嘿嘿笑,用一西尔不懂的神瞅着他看:“其次,我们那里有一说法,越是厉害的人,反而小时候会用一些敷衍且不太好听的土名字来称呼,这样更容易顺利大:比如说狗,猫,铁,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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