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忘记森林里应该见不到同类这件事,更何况是在草地里随机刷新的睡人。
小蛇把脑袋卡在林宁颈窝里,有些贪婪地嗅着他的气息。人类的气味比想象更好闻,就是不知为什么香气里夹杂了一恶心的狐狸味,让小蛇很不。
人类的手也很有意思,和人类自己一样,一边嘴上说着要把小蛇推开,一边又容忍小蛇继续趴在他上。真是个既矛盾又可的。
剐蹭间,小蛇如愿以偿地把林宁间,听见人类的呼喊声,有些愉悦地勾起嘴角,控制着新生的双,将林宁夹在自己间。
“人类,我想和你。”小蛇还维持着人类的形态,但是故意在林宁耳边吐信,这样能够让他更大程度地闻到林宁的气味——发的气味。
“啊?”林宁傻,伸手推他。这不好吧,虽然这人生得漂亮又又本钱,但他们才刚认识。
小蛇金的瞳孔竖起,脑袋一凑近林宁,没等林宁溺在他那双睛里,小蛇忽然警觉地一偏,飞快吐了几信。空气的狐狸气让他意识皱眉。
“人类你好受迎,看来我们得换个地方。”
林宁还以为是小狐狸回来了,正准备借走这个陌生人,就觉腰上一,低看见腰上缠了一条壮的带黑鳞片的蛇——这个男人是蛇!
他惊叫一声,一秒就被蛇缠得死死的,前的树木以可见的速度向后撤离,他听不清楚男人说了什么,只听见耳畔掠过的窸窣的风声和刮过草叶的声音。等小狐狸提着满满一篮树莓回到溪边时,早已不见林宁影。
过了不知多久,林宁才觉行的速度慢了来,缠在腰间的蛇尾也不知何时松开,但睁开却什么都看不清。
滴答,是珠从落在石上的声音。林宁侧耳,隐隐能听见回声,此大概是个山。
他被蛇带窟了吗?
“喂,你还在吗?”林宁试探地开,同时伸手向周围摸索,手指先停在一块温柔的东西上,他抓了几,这东西间有个圆形的小凸起,指腹过后,逐渐变起来,直地戳着他的掌心——好像是那人的?
“摸够了没?”男人的声音从林宁传来,嘶哑得厉害,像是在忍什么。
林宁经百战,自然知这条蛇在忍耐什么,当即松开手,连声歉。继而他又转念一想,分明是此人将自己掳走,不过吃了他一豆腐而已,居然就忍耐不住了,真是小气量。
蛇的呼堪堪放松来,腰间被人一抓,竖瞳缩,又是一怔。这个人类到底知不知天地厚?!
黑暗,受到发期的影响,什么东西在倏然发生改变。
与林宁掌心接的小腹,原本是实的肌,逐渐变得冰凉、柔……甚至分难以觉察的粘。在林宁看不到的地方,男人的双脚逐渐化、变形……被黑鳞片包裹,半的结构消失,变成蛇尾。
一截细小的仿佛藤蔓般的尾尖顺着林宁的后腰往上缠,蛇尾越接近的分就越,一将他勒。或许是为了防止林宁再说些败兴的话,蛇尾一圈圈缠,只留些许息的空间。
林宁把嘴张到最大,几乎用尽全力气呼,额角的青因此尽数显现,却也只能勉不至于窒息。
冰凉的、修的手指顺着他张开的嘴伸了去,没有夹住他的,只是戏一般搅着他腔里分的涎,像是碰上好不容易兴趣的玩一样,不释手。
可怜的林宁,被他这个动作搅得涎四溢,更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呼,为了不被呛到,只能拼命地重复吞咽的动作。
男人看了只觉有趣,指腹压着,顺着咽涌动、收缩的频率,探腔更的腔,停不动了。
此鲜少被玩,即使偶尔吞吃过,也不过是简单的动作。男人将手指放去,更像是亵玩,与人类提着偷猫逗猫咪时的心态一般无二。
咽的异本就让人到陌生,更何况被亵玩的羞耻涌上心……林宁条件反般呕,腔的裹住两手指,像是主动拥上去求的媚一般,一又一地亲吻着指尖……直到的主人不自觉溢生理的泪。
“这就哭了?”男人好整以暇地松开手指,细的蛇信过林宁角,将几颗饱满的泪送,是微微苦涩的人类味。
不知为何,这个味让他更加趋近于兽。原本只是一条将近成年的小蛇,似乎在一夜之间受到费洛蒙的召,变成他曾崇拜过的父族们——优雅、残忍地把猎拆吃腹。
味的值得等待。
腹的腔更加燥,他去林宁脸上最后一滴泪,终于把腔全打开。为了更加效的,蛇类有两生,但通常只使用一。
他思索片刻,将两生全放来——在草地上他就看到了,这个雌构造特殊,也许一本喂不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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