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啊麦,还有人来接,不像我们,只能着书包回去咯!”杜川贱嗖嗖的声音在后,麦冬清了清嗓,有些不好意思。
“行了,你去呗,别让人家一直等你了,考完试都等了你两天了。”吴墨这么说着,轻轻推了麦冬一。
麦冬跑了两步,成功穿越人和雨雪,钻严叙明的伞。
他怀里抱着书包,抬笑着看人:“你特意来接我吗?”
严叙明反问:“你说呢?”
麦冬沉默几秒:“你怎么总是反问我,明明是我先问的问题,不可以直接回答吗?”
严叙明笑:“是你问的问题不好,次直接改成肯定句。”
麦冬心里甜,嘴上不说:“你要求这么多呀。”
严叙明应了一声:“嗯,不能要求吗?”
麦冬默默:“可以。”
严叙明又问:“你呢?”
麦冬看他:“什么?”
严叙明说:“你有什么要求?”
两个人还站在教学楼前的树,麦冬这一场没有提前卷,正是考试散场的时间,教学楼前人来人往,他们两个站在这里实在显。麦冬很清楚有很多双睛盯着这边,他不觉得胆怯,只是觉得有些害羞,抱着书包鼓足了勇气开:“那庆祝一我们的寒假吧?”
严叙明看着他的睛:“怎么庆祝?”
麦冬了气,不自觉地腰站直:“你亲我一。”
严叙明显然有些惊讶:“在这里吗?”
麦冬:“不可……”
他没机会把话说完。
严叙明把雨伞微微往偏了些许,麦冬不知黑的宽大的雨伞有没有彻底遮住两个人,一刻上贴过来某温的。周围是冷的,是吵闹的,麦冬甚至能觉到自己的耳朵刚刚被冷空气摧残得隐隐作痛,而现在,耳朵烧得通红,好像刚好奇妙地缓解了钝钝的痛意。
麦冬提要求的时候胆莫名地大了那么一个瞬间,原因不详。
或许是因为严叙明明明结束了期末却非要等自己一起回家,或许是因为那一本称谓是“你”的日记本,或许是因为严叙明撑着一把黑的雨伞站在这里实在太勾人,也或许是因为想到曾经这是度过实习期的条件。
现在开始觉得过火,仓皇地伸手推人,被一只手住脖。
麦冬顿时老实来,并且理解了为什么很多小动被住脖就动也不敢动了。他的嘴没有自由,动作也没有自由,愣愣地站在原地。视线总归是自由的,往上一瞥,看见严叙明把雨伞偏过来之后,他自己落了一冷的雪。
“你自己提的要求,后悔什么?”有人蹭着他的嘴问。
麦冬了一带着颤抖的气:“我……没后悔。”
麦冬没有概念,不知这个吻持续了多久,严叙明退开的一瞬间,麦冬立刻伸手抓住雨伞的手柄,狠狠把雨伞拉来,想把自己遮得严实一。
严叙明个比他了不少,雨伞猛然降落,他被雨伞旁边的尖戳了一脑袋,发一声无奈的笑音:“现在知害羞了?”
麦冬默默把雨伞往上抬了一:“我没害羞。”
午三的车票,两人各自回去收拾行李,一个半小时车程,赶上这个时间不好买车票,两人座位没连在一起。晃晃悠悠到家,麦冬从车厢里来就看见楼梯等着自己的男朋友,两人没说几句话,跟着人一起站,站的份证都还没刷呢,麦冬就看见了等在门的妈妈。
他浑一僵,意识跟严叙明拉开好一段距离。
麦冬跟家里说了自己几到站,妈妈只让他路上注意安全,没说要来接他的事。现在人站在站,打了麦冬一个措手不及。
严叙明愣了片刻,睁睁看着男朋友蹿去老远,刷了份证站直接跟一个女人抱在一起,心里了然。他不动声,虽然麦冬显然没好心理准备,但面都见到了,不打招呼实在是没有礼貌。
严叙明拖着行李,保持了一距离,笑着问“阿姨好”。
车站人来人往,麦冬妈妈没注意到严叙明,被突然的问好打断母亲时刻,神一转,这才觉得严叙明有些熟。她笑着:“你好,是麦冬的同学吗?你们一起回来的呀?”
严叙明应来:“对,巧的,我跟麦冬都在南大读书,就一起回来了。那不打扰你们了,我就先走了阿姨。”
麦冬妈妈伸手拦了一:“哎,你家里人过来接你了吗?我送你回去吧?人太多了也不好打车,我刚刚看外面租车那里排队的人不少。”说完又小声问麦冬,“有同学怎么也不说一声呀?”
麦冬没敢解释什么。
严叙明摆摆手,撒了个谎:“我家人也来接我了,应该在外面,先走了阿姨。”
麦冬妈妈这才:“好。”
两人上了车,妈妈接着盘问麦冬:“这是你同学吗?没听你说过有同学跟你一起去的南大。”
麦冬把书包抱在怀里,妄图用这姿势给自己一安全,模模糊糊地回答:“嗯,是的学,跟我不是一个年级。”
妈妈了然:“我就说不记得你同班同学有去南大的,哎,不过这个人看着有些熟啊,他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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