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阮的心脏止不住地怦怦狂,声音响得让他忍不住怀疑能传到对面的人耳朵里,手心也由于张不受控制地冒汗,腰后被手掌碰到的地方,更是跟火烧起来一样。
但许知阮还是没有移开和陆时遇对视的双——成功地从捕捉到了一闪而过的震惊、茫然以及挣扎。
简直就和电视剧里,某些被了咒控的角一模一样。
心里持续衡量着的天平,悄悄地朝着某个猜测偏了一,许知阮悄悄地放了被提的衣摆,小心地放轻了声音促:“陆学?”
好似被陡然惊醒一样回过神,陆时遇低,看着面前仰着脸,地望着自己的人,好半晌才艰难地扯起嘴角,一个极力温和的笑容:“当然。”
“但是,”他顿了顿,再次开,“你说的‘奇怪的事’是指……”
许知阮眨了眨睛,像是很疑惑他为什么问这显而易见的问题来。
“随便上来亲、摸、蹭……之类的?”但许知阮还是老实地给了回答。一边说着,他的目光还一边毫不掩饰地,直勾勾地望着陆时遇还扣在自己腰上的手,其算不上暗示的意思不言而喻。
陆时遇沉默一阵,乖乖地把自己的手收了回来——还无比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将两人之间过近的距离,拉开到了安全的限度。
听话得不像样。
和之前压着许知阮肆意妄为,无论他如何颤抖呜咽,也片刻不肯停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许知阮后的尾晃了晃,心里本来还有发虚的底气足了几分,那冒的坏顿时就开始咕嘟咕嘟直翻。
他主动往前一步,把陆时遇拉开的距离重新抹除,没有穿鞋袜的脚踩在陆时遇的拖鞋鞋尖,脚趾与他相抵着,轻轻地蹭了蹭。
劈啪作响的电几乎是一生,就一瞬间窜过了陆时遇的脊背,激得他险些踉跄着后退几步,避开这远算不上,却实在太过狎昵的碰。
但他到底是没舍得。
间本就没有消减去的位胀得要命,着布料鼓明显到无从隐藏的凸起,被许知阮直白地看过来的视线一扫,动得越发亢奋。
陆时遇看到许知阮低,对着他的很是仔细地端详了一阵,而后到好奇似的伸一手指,在上面轻轻地戳了戳。
——在明知他的心思的况,这甚至无法称作恶作剧。而是再明显直白不过的勾引。
陆时遇的呼急促起来,结动着咽唾,却丝毫无法缓解那烈到了极的渴,垂在侧的手数次握又放松,终究是没敢去碰前近在咫尺的人。
他当然知许知阮想要试探什么。对所有状况表现的如常,本就是一异常。
但——
“你,”比自己矮了半个脑袋的人重新仰起脸,眨着睛看过来,“……了?”
许知阮问得认真:“为什么?”
陆时遇:……
他是真的完全没有想过,这个人会用这方式来试探。
——不得不说,十分有效。
天知他现在有多想不不顾地把人拽怀里、压在,如曾经想象过无数次的那样,狠狠地彻底侵犯。
陆时遇弯起角,朝面前的人一个温和到令人骨悚然的笑容:“嗯,我了,”他说,语气平稳而淡然,“大概是因为我喜的人,现在就穿了一件衬衣站在我面前,还拿手戳我想他里面的。”
许知阮:……
许知阮:!!!
大脑由于接收到的信息过于冲击,而空白了那么几秒才恢复了运转,许知阮“刷”一跟到一样收回手,刚刚还满是刻意装的无辜的脸上,一烧得通红,连后的尾都无意识地绷直了,扳手一样轻微地颤。
他几乎是用上了全的意志力,才没直接丢脸地往后蹦开,张张合合的嘴却过了好半天,才好不容易地憋一句:“……哦。”
而发了这番爆炸言论的人,却还歪着脑袋,一脸困惑地问他:“怎么了?”
就跟之前看到许知阮的尾时的反应,一模一样。
许知阮的天平朝着某个方向,又偏了一。
“没,没……”他捂住自己不受控制地发的脸,忍不住又悄悄地瞥了面前神如常的人一。
应该没有哪个正常人,能真的变态到在说这话之后,都还面不改吧?
应该……?
脑里开始迅速地播放起某个人这段时间里,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来,许知阮沉默片刻,默默地往边上走开两步,绕过了杵在自己面前的陆时遇,朝着不远的餐桌走去:“我饿了,先吃饭吧。”
他到底为什么会想把“正常人”这三个字,给安到这个家伙上?
陆时遇低,看了看自己依旧亢奋昂扬的某东西,忍不住在心里悄悄地叹了气。
果然,竖起耳朵警惕起来的小猫咪,可远没有之前被一堆七八糟的况,给砸得乎乎的时候那么好糊了。
这么想着,陆时遇转过,正要迈步,却发现刚刚绕开了自己的人,就站在几步开外的地方,晃着后的尾看着自己,一双琥珀的睛亮晶晶的,没了前一阵不清楚状况的迷糊,透着几分锐利和狡黠。
“疼,”没等陆时遇开询问,许知阮就先一步抬起手,朝他了“要抱抱”的动作,“不想走。”
陆时遇停顿片刻,上前俯,把许知阮整个圈了自己怀里,绕到对方后的手掌,没有任何阻隔地贴上了对方乎乎的,稍稍用力,就把合着抱住了自己脖颈的人轻松地托了起来——许知阮甚至无比主动地用两条缠住了他的腰,乎乎的隔着布料贴在他硕胀的上,随着调整姿势的动作轻微地磨。
简直不像是以往害羞青涩的人会来的举动。
——死死地掐住了陆时遇的命门。
他闭上睛在原地缓了好几秒,才艰难地压了脑海当翻腾的幻想,抱着人稳步走到餐桌旁,拉开椅打算把人放。却被四肢并用地更地缠住。
“不要,”某只撒的小猫把脸埋在陆时遇的颈窝里,面颊上快要烧起来的温度透过贴的肤,清晰地传递过来,“你刚刚磨、磨得太用力了,我……我面,面疼……”不过短短的一句话,许知阮的就快要打结,脑袋上得简直要冒烟,“凳、凳太了……”
陆时遇的耳朵里炸起嗡鸣,抱住许知阮的手臂上也不受控制地暴青,本就摇摇坠的理几乎要被撕开。
“所以,”他哑着嗓开,结动间,带起砂砾似的粝,“要我抱着你坐?”
许知阮低低地“嗯”了一声,把人抱得更了,发丝间来的耳朵红得快要滴血。
陆时遇用力地闭了闭,托着许知阮的后腰,乖乖地照他的要求,就这么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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