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弱暴在了捕者面前,白皙的脖颈被艳红的痕迹,“那是,你……明明……啊……”
“我来帮你好不好?”但某个人半都没有要听他的话的意思,面着他的结往压,手指往乎乎的里钻。
许知阮的脑都在一瞬间变得空白了。他完全没有办法思考,的却乖顺无比住闯来的手指嘬,的把陆时遇的手掌都很快打。
“……不……嗯、陆……哈……”理智矛盾地没有消失,许知阮能够理解当前的状况,也很清楚陆时遇正在什么,可饥渴过了的,却连半分想要抵抗的意志都生不来,反倒哆嗦着往坐,把那来的手指往更吃,两条细微地发着抖。
“没关系的、阮阮,我就摸摸,别怕,”陆时遇亲着许知阮的耳朵安抚,手指放缓了速度送,搅的轻微声被两人的息声盖过,手心里溜溜的全是来的,“只用手,真的、我保证,只用手……”
可许知阮还是忍受不住地哭。
除开那些自己并不成功的自,这是许知阮第二次被真正侵。他靠在陆时遇的上,从到腰腹都在止不住地抖,两条用不上力气,坐在陆时遇的手掌和膝盖上,翘起的把衣服的摆开一起伏。
第二手指来了,仄的媚被撑开,哆哆嗦嗦地裹缠上去咬,许知阮抓住陆时遇后背的衣服,不住的从张开的双间来。
明明还什么都没有开始……但是好撑。
到了极的女同样青涩到了极,无论如何也依旧窄,连太过烈的快都受不住,只知着用力地咬,迎合和推拒都被混淆。陆时遇抵着,又一地往里挤一手指。
“……太……哈、撑,唔……别再、加……啊……”许知阮全都在止不住地打颤,攥住陆时遇衣服的手指用力地收,从嗓里挤的字音糊得几乎要听不清,尾也缠上去,抖抖索索地勾着陆时遇的掌和手腕往外拉。
陆时遇的动作顿住了。他略显重地息着,被绕住的拇指动了动,压住了那截茸茸的尾,从许知阮颈侧稍稍移开的嘴轻微张合,吐困惑的话语:“什么……?”
许知阮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但这会儿要把尾收回去显然已经来不及。
之前和陆时遇之间发生的所有事,在脑里飞快地搅和到一起,最后定格在了对方望着自己的双,说“你不会记得”的话语的模样,许知阮的尾都绷直了。
绝对——不能让对方发现。
迅速得的结论占据了许知阮全的思绪,其他的什么都顾不上了。
“别,别看……”抓住陆时遇衣服的手松了开来,转而贴上了他的面颊,半迫地让他转过来,许知阮掉着泪,仰起莽撞地亲上来,“……陆时遇……”
理智在一瞬间彻底绷断,陆时遇扣住许知阮的后颈,不容拒绝地加了这个莽撞又生疏的吻,像是要把他吞肚里一样,发狠地吃他的和嘴,原本打算温柔的手指也加重了力,一一地往了。
声蔓延开来,连成一片,闷闷脑地朝着许知阮罩来,让他不过气、也用不上力,一阵阵地抖。
不知什么时候被彻底脱去了,许知阮的一条被抬起来,架在陆时遇的胳膊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来,把红的雌撑成一个小小的,兜不住的汩汩地往外。
“……慢、哈啊、慢……呜……陆、啊嗯,慢……”许知阮从齿里,断断续续的,连不到一起,吐的气息都被不愿意退离的嘴吃,密缠的间填满黏腻的声响。
陆时遇得太快了。乍起的的快像是海涛,扑上了岸还没来得及退回,就被一波浪裹着重新卷回,没有停歇地朝着许知阮砸落,连片刻息的间隙都被剥夺。
“不行了、不……呃……啊啊、不行,陆时遇……陆时遇、啊、停……!”发狠的手指又一次刺上了要命的那一,许知阮胡地踢蹬挣扎起来,两只手在陆时遇的上拼命地拍打、推搡,却本起不到一作用,连都被对方再次吃,被到发疼。
嗅觉和听觉都被搅成一团了,视线里全是蒙蒙的雾气,许知阮听到自己的神经发脆弱的哀鸣——的扑簌簌地来,黏白的也溅到两人的衣服上。
他的脑袋彻底放空了,没有办法思考,睛漉漉的聚不起焦。缠在陆时遇手上的尾也松开来,绵绵地在后垂落。
抬的终于被放,陆时遇握住许知阮的腰让他转过,的躯贴上来。
“阮阮,”许知阮听到耳畔灼的声音,“把夹。”
过的猛地,开到心,凹凸的贴着的突突地。
陆时遇忍不住低了一声,落汗滴的额抵上许知阮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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