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常。
——他当然知自己不可能真的对这个形态的许知阮什么。
不是上面还是面,对方连自己的一端都吃不去。不过是一手指,就能让对方呜呜咽咽地不过气来,连肚都撑得鼓起。
甚至许知阮此刻,本就不知自己在什么,也不明白这些行为所代表的义。
可实在是太舒服了。
他肖想了许久的人,正在用比他想象的更、更亲密的方式,碰、侍着自己的——正浸在被他给予的望和快之。
只一,陆时遇就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来了。心脏得像是快要爆炸,连腔都生些微的疼。
“阮阮,”住自己的手指终于移了开来,顺着许知阮的面颊摸到他的发,又很快沿着他的脖颈抚去,探衣摆之夹住他的尾,陆时遇的吐字都变得不稳起来,“再、再好不好?”
“再、就给你,”他咽了咽涩的咙,上虬结盘曲的经络越发有力地动着,捻着尾的手指一地摸到了魅发抖的尾尖,“……都给你。”
许知阮的呼也变得急促起来,柔的腰肢无意识地往后拱,把自己乎乎的往陆时遇的手指上蹭,努力仰起的脸埋在双手环抱住的上,翅膀微微张开。
本该通过血脉传承的知识和技巧,在他这里全然失了效,许知阮本不知该怎样,才能更快地获取,只是本能地贴上端的小孔,像是想要从榨取什么一样,用力地啾、啾的轻响。
更多地分的唾替代了被嘬净的,沿着的冠落,在许知阮的颌坠了一的细线,不知什么时候翘起的戳在他白的小腹上,涂抹在上面的被淌的清,冲一蜿蜒的痕迹。
陆时遇沉地着,死死抓住桌沿的手几乎要在上面抠一块来,分明没有受到充分抚的整个儿憋得发红,里储存的随时都可能释放来。
“阮阮、唔……”住许知阮尾尖的手不自觉地用力,陆时遇到坐在自己肚上的魅浑一个哆嗦,没能控制好的牙齿顿时磕到了被得发麻的铃。
早已经动摇的堤坝霎时间被啃一个豁,汹涌的望一脑儿地冲溃而——白的而,装满了许知阮小小的腔又满溢而,很快随着魅移开双的举动,胡地溅到了他的脸上、,将他小半个都脏,无意识吐的尖上,也是白的。
可偏偏那双望过来的睛依旧懵懵懂懂的,浸泡着和同样纯粹的迷茫。像被黏浊污泥拖拽缠绕的纯然雪,在令人生无尽望的同时,又自觉亵渎——更想拖到自己,欺凌到七八糟。
“怎么办,”指腹轻轻地过许知阮被得红的嘴,陆时遇垂,“我也想,”他轻声开,嗓音低哑而轻柔,“……接吻。”
而就像是听明白了他的话一样,小小的魅弯起眸,抱住他的手指,仰起在上前轻轻地亲了一,“啾”的一声声响微小却清晰。
让陆时遇的心脏都要化开来。
“真的,真的……”他垂,在许知阮的发轻柔地印一吻,“好喜你。”
……
许知阮是睡过去的。
或许是因为第一次以这样的方式,也或许是因为单纯地摄取过量,没等陆时遇帮他收拾净,许知阮就捧着他的手指,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睛,乎乎的面颊还贴在陆时遇的手上,无意识地蹭了蹭。
像吃饱喝足之后,躺在光犯困的小猫咪,连搭在一旁的尾都透懒意。
陆时遇忍不住又低,亲了亲许知阮的小肚,才终于解除了召唤,将自己来的一片狼藉给清理净。
然后迅速地拿手机,给许知阮发去了消息。
【陆变态:今天晚上有空吗?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陆变态:今天特别想要人陪,但其他人都没空……[兔兔可怜jpg]】
半梦半醒之被手机提示音吵醒,许知阮摸索着找到手机,一就看到了屏幕上明晃晃的容,脑还没能完全反应过来,不久前的记忆就一脑儿地涌了上来——包括自己在混之,抱着某东西的分。
大脑“嗡”的一声彻底宕机,全都跟扔沸里一样烧起来,黏腻又闷的受清晰到本无法忽视,稍微动一仿佛还能带靡的声。
简直就是某些状况的最佳罪证。
许知阮耳朵里嗡嗡的,后腰和脊背都在止不住地发麻,尾都不受控制地冒来,在被里胡地扭。
偏偏造成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在没能得到他的回应后,又发来了新的消息。
【陆变态:你也没空吗……】
【陆变态:那还是算了[兔兔失落jpg]】
许知阮:……
装个装!真以为他不知这个家伙就在不久前,还在什么吗?!
鼓着腮帮盯着聊天框里,某个人那一从自己这里偷走的表包看了好半天,许知阮默默地开了对方的像,把经过了一次修改的备注,再次行了编辑。
【许知阮:……】
【许知阮:吃什么?】
但原本想要拒绝的话,在反复删改了好几次之后,还是变成了这样。
许知阮甚至还在后面补充了一句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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