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来不及理睬他,刚要扣板机,那匪徒却被不知为何二次打开的沉重舱门猛地撞上后脑勺,向前僵直扑倒两一黑。
?
持枪的两手些微松动,你迷茫地歪了歪。
在你枪朝向的地方,又一个异常大的暗影开始从门后显现,你不敢怠慢,张地重新握枪柄。
而这一次,事态发展完全乎预料。
“啊……好恶心啊,忘记吃船药了……”
一团过于熟悉的蓬棕卷映帘,只见那个脚踩木屐着红风衣的墨镜男人脸青紫满面憔悴,大的躯摇摇晃晃现在你的程范围——上还着一只咬住他半颗脑袋的白兽。
虽然外在形象已彻底改换,你依旧能一认这家伙。
而这两天持续困扰你的那神秘笑声,也终于找到独属于它的主人——
“啊哈哈哈!”
你无言地低,因举枪过久而变得酸胀的手臂轻缓收回,方才一直如履薄冰的神力终于松弛来,慨万千叹一气。
“咦,咋了?发生什么事了?”神兽的墨镜男人仍然搞不清状况,迷惑摸着后脑勺向你们问。
“定!”与自家重逢,神乐激动地跑上前,顺势拳把这碍事的“怪人”揍飞,“你这混!把定还给我!”
任谁也不住夜兔的拳,本就刚从船稍微清醒的他吃痛惨叫一声,鼻淌血傻笑着,如一滩泥绵绵倒在地。
你丢枪朝他走去,似乎还没认对方的银时则跟在你后。
待你们走近些,银时注视着他的脸,才终于是想起什么般讶异:“嗯?这家伙是……”
“阿银,你认识他?”新八有所察觉地问。
“是啊,化成灰都认识。”你蹲在昔日搭档的边,在手心倒一片船药送他。
然而这次命途多舛的宇宙旅行似乎注定想让你们葬于此,几声爆炸伴随着船的剧烈晃动,让你重心不稳跌坐在地。
“驾驶舱爆炸了!飞行员全都负伤了!”你听见有乘客喊。
“这你们完了。”仍扑倒在地的劫匪首领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开,意图与整座飞船同归于尽,“迎合天人的卖国贼,都给我去死吧……”
船骤然向倾斜,你一时难以找回平衡,只得拖住躺在边的墨镜男人一同从船尾顺着走落。
“各位乘客,有会驾驶宇宙飞船的吗?”乘务员打开前舱门,焦急地大声询问。
你刚刚撑着膝盖起站稳,闻言即刻反应过来,看向手里提着的人。
——这家伙的话,说不定能行……?
而银时也在这瞬间与你默契达成一致,你与他对上神确认后,将人丢他手。
银时抓起那簇棕卷,向前一路狂奔,很快便不见踪影,你则跟在他们后面跑去。
“枝川小!那个人到底是谁?你和阿银怎么知他会开飞船?”转去捞神乐和定的新八在你后喊。
“老战友而已。”你简短向他说明状况,背对他挥挥手,“麻烦帮我找乘务员要一医疗包!”
“疼!好疼……你什么啊?你谁?要把我带到哪儿去?”在你前方,被迫弯腰前行的墨镜男依旧傻傻搞不清状况。
“你这混不是最喜船吗?驾驶而已能搞定吧?”
“你小怎么知这个?”他疑问,抬看向墨镜上方,是一个熟悉的银白侧影,“咦?好像在哪儿见过……”
“哦哦哦哦!这不是金时吗!你小怎么在这儿啊!好久不见了,金时!”认过去攘夷战友的他鼓掌庆贺,“居然会在这儿见到你!上酒!拿酒来……”
银时毫不留地举起他的用脸撞坏驾驶舱门后,揪住他的衣领凶狠吐槽:“我叫银时哦!银时!要是叫我金时,咱的标题还怎么登在节目单上啊你这混——!”
“那破标题怎样都好,该活了。”同样赶到的你越过还在门争执的两人走一片狼藉的驾驶舱,拍拍地上看上去唯一还留存意识的飞行员的脸,“喂,还清醒吗?这飞船要怎么开?”
“地球吗?一切都那么令人怀念……”然而对方呢喃意味不明的梗台词,让你知不能指望他了。
“啧,走错片场了吧,宇宙战舰大和号在隔啊。”你大失所望地吐槽,小心把他从地板央挪开,又去救助其他横七竖八散落在各的飞行员,一边转朝那两人促,“赶的!飞行员都失去意识了!”
“哦哦哦哦!这不是阿景吗!原来你也在!啊哈哈哈真巧!看来今晚必须是不醉不归了!”这才认你的前搭档大笑着迈向前,开始心疼地查看飞船作台,“居然在船上放炸弹,脑有病啊……”
“阿银,不好了!大家都开始念佛了!”此时新八也带着神乐和定匆匆赶到,上前递给你医疗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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