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我想想办法。”
他从江宝嫦手里敲走两锭金元宝,只了五两银,买来一瓶砒霜,心沾沾自喜。
把红瓷瓶给江宝嫦时,陆珲珠转了转,暗示:“嫂嫂,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是不是应该谢谢我?”
江宝嫦掩心的不耐烦,笑:“好二弟,你想要什么?尽快开。”
“我想跟嫂嫂风一度,对正经夫妻。”陆珲涎着脸张开双臂扑向江宝嫦,被她灵巧地躲过,立刻不兴起来,“嫂嫂,你一直不肯让我碰你,该不会是在耍我吧?”
他摇了摇手里的瓶,威胁:“你要是敢跟我耍招,我这就告诉母亲,让她亲自惩治你。”
“你这是什么话?”江宝嫦不恼反羞,低整理着自己的衣带,小声,“我……我还是完璧之呢,怎么能跟你随随便便地在这里胡闹?”
陆珲一听,立时su了半边,叫:“什么?你还是完璧?他竟这么不用?”
“二弟,你小声些。”江宝嫦红着脸横了陆珲一,言语间似有嗔怪之意,“你总说要和我正经夫妻,言行举止却无半分尊重。你若真想和我……也该准备酒佳肴,上龙凤烛,咱们关起门好好地乐一乐,才是正理。”
“这有何难?”陆珲由嗔转喜,把红瓷瓶给她,转往外跑,“我这就回去收拾屋!”
“二弟,”江宝嫦叫住陆珲,“你先别走,我还有一件事要托付给你。”
陆珲对着快到嘴里的r0u,馋得直,笑:“嫂嫂,你尽说,我什么都依你。”
江宝嫦蹙眉:“你大哥从北边回来以后,就一直盯着我的嫁妆,想从我这里挪银去打关系。我虽然拒绝了他,却总是不安,担心他仗着那功夫明抢,所以,你能不能暂时帮我保嫁妆?”
陆珲睛一亮,心狂喜,却假惺惺地推让:“这不大好吧?嫂嫂信得过我吗?再说,那么多只箱凭空消失,只怕瞒不过他,万一撕掳起来,该怎么解释?”
“好二弟,我如今整颗心都挂在你上,还跟你分什么你我?”江宝嫦像世间每一个耽于ai的nv一样痴痴地望着陆珲,“我的就是你的,你还能辜负我不成?”
“不过,你担心的事,我也考虑过。”她咬沉y片刻,再度开,“你今晚想法悄悄地运几车实心的青砖来,藏在你的院里。他明天去城外迎接方大人,后天才能回来,等他门,我把哑婆婆支开,使丫鬟给你传信。到时候,你带人把我的嫁妆搬过去,将里的金元宝换成青砖,再神不知鬼不觉地搬回来,来个偷梁换。”
陆珲激动地起来:“这主意好!我再给你换几把大锁,保证他撬都撬不开!”
“还是二弟想的周到。”江宝嫦满脸动之se,又代,“此事毕竟不光彩,知的人越少越好,便是母亲那边,也别漏风声。”
陆珲不解地:“为什么?”
“呆,”江宝嫦隔着帕轻他的额,“母亲还把你当成孩,倘若知你手里拿着那么多金银,因着担心你胡挥霍,肯定要收走。可那是我带过来的嫁妆,我想留给咱们两个用,如此也自在些,不必束手束脚。”
“对对对,你提醒得对,母亲向来不许我赌钱,我每回从账房支银,那几个糟老都要问东问西,烦人得很,此事确实不能让她知。”陆珲拳掌,跃跃yu试,“嫂嫂,就照你的意思办!”
“事不宜迟,快去吧。”江宝嫦笑着把陆珲送门,“明天晚上便是咱们的房烛夜,到时候我好好犒劳犒劳你,你也要记得你许诺过我的事,趁他还没si,尽早助我怀上孩。”
陆珲被江宝嫦哄得转向,只顾傻笑:“好,好,一言为定!”
翌日,江宝嫦等陆恒换好官服,亲手把佩剑递给他,笑:“我给我舅舅和舅母分别了两鞋袜,不知你城的时候,方不方便帮我捎过去?”
“有什么不方便的?”陆恒快地答应来,“我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跟他们请个安。”
江宝嫦示意白芷把装着鞋袜的匣抱过来,状似无意地问:“我没记错的话,殿试就在今日,对吧?”
“没错。”陆恒接过匣,t贴地,“无论行策表弟在圣上面前应对得如何,总少不了一个士,等我办完这趟差事,陪你回去当面向舅舅舅母喜。”
江宝嫦目送陆恒离去,使白芷给陆珲报信。
不多时,陆珲带着十来个膀大腰圆的汉潜院,看见库房大开,无人看守,四五十只樟木箱整整齐齐地堆叠在一起,像是在静等他取用,不由心怒放。
畦栽的奇异草业已开放,se彩绚烂,香气扑鼻,随着微风轻轻摇摆,无声地迎着他们,除此之外,门窗无不闭,丫鬟婆、小厮护院如同凭空消失一般,没有发一儿声响。
陆珲招了招手,示意汉们搬起沉重的木箱,送往自己的院。
院墙的另一侧早就堆满青砖,他生怕不够用,又觉得砖石的价格便宜,特意多买了几车,在墙角垒成一座小山。
陆珲喜滋滋地在两个院之间来回穿梭,畅想着一百万两银该如何用——
分两万两,给云香楼的魁赎应该不算过分,嫂嫂极好说话,因着名不正言不顺,又要想方设法笼络他,没准送佛送到西,直接在外赁个宅,供他金屋藏。
再拿五万两银开家赌坊,他没少被那些浅的赌徒轻看,如今风转,也到他们看他脸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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