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岁莳的被他堵得严严实实的,连句话都说不来。
两人以相拥的姿势,影缠在一起。
正值晌午,卧室里照来的光烈刺,这一幕落到周丰年的里,无异于是当一。
他瞪大睛,死死的盯住两人。
若是目光能杀人,怕是他们死一万次都不够。
周季燃掌心贴在姜岁莳的颈间,当着周丰年的面,没有再继续往,指腹与她的动脉相,甚至能受到那里面汩汩动的血。
“你……你们……贱……人……”
躺在床上的男人嘴里发无力的咒骂声,目光凄凄,愤怒又怨恨。
周季燃对于他的骂声没有任何反应,依旧与怀的人吻得烈。
渐渐的,空气里有暧暧愫弥漫。
姜岁莳被吻得不过气,好不容易才将人推开,她将脸别向一旁,“够了吗?”
“小妈,周丰年应该很久都没碰你了吧?”周季燃在她腰际重重一掐,“难我就半勾不起你的吗?”
他可没有她这么好的定力,就算是装也装不来,例如此刻,有些捺不住的东西正在他翻着,随时都有可能释放来。
“周季燃。”姜岁莳气,再次着重提醒:“我是你小妈。”
周丰年毕竟还没有死,只要他有一气在,她就不可能完全放得心。
只有他死了,她才可以卸自己的伪装。
周季燃看着她那副虚伪的模样,鼻腔溢一声冷哼。
“姜岁莳,”他直呼其名,连称呼都省了,嘴角噙着笑,底却嗖嗖的,“周丰年已经快要死了,他现在对我构不成任何威胁,我给你面才叫你一声小妈,难你还真把自己当成周家的女主人了?”
周家的女主人,只有一个死去的黎莺。
何清月算不上,她更算不上。
“别说我只是在这里亲你一,就算我当着他的面把你给上了,他也不能对我怎么样了,懂吗?”
他语调并不急,慢慢悠悠的,也不掺杂任何戾气。
只是听在人耳,还是充满了威胁。
姜岁莳咙动,没有跟他争执什么,而是选择咽了这无名火。
她已经足够忍气吞声,可周季燃却还是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后者抬走到床边,拉开床柜,从里面取了一个白的小药瓶。
那是周丰年常吃的药。
周丰年也注意到了他的这一举动,珠跟着转过去,愤怒掺杂了几分不解。
姜岁莳看到他手里拿的东西,垂在侧的手不由自主握。
周季燃拧开瓶盖,然后将药瓶倾倒,里面白的小药片一颗颗洒落来,全砸在了周丰年的脸上。
男人被砸的睁不开睛,心燃烧的怒火更旺。
“唔唔……hu……混……账……逆……”
“这瓶药里,掺杂了另一药,它可以破坏人的神经系统,久而久之,会对人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周季燃洒完药片,将瓶也丢到了周丰年脸上,然后看着它落来。
他又一步步回到姜岁莳边,大掌攫住她的,抬:“小妈,这是你的好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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