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拂袖当然不依。
虽然方才已经到过一次,但显然于她而言并不足够。
索也不听顾青澜说什么,只当自己听不见。双直接勾着这人腰一个翻,两人的位置倒转过来。
顾青澜意识伸手抚住了她。
秦拂袖坐骑在顾青澜腰间蹭了蹭,红眸笑垂首看着顾青澜。经过方才的疗愈,别说是受的伤了,便是刚刚行事之时的酸也尽数消了去。她现在气好得很,就是再来一夜也未尝不可。
“师尊这便不行了?”
她没脸没地调笑着,也不怕顾青澜将她扔床去,反正师尊定是舍不得的,她如此笃定。
顾青澜倒真没将她扔去,只是将抚在她腰间的手收了回去。
“去。”
秦拂袖听得她清冽的声音,只觉平时别的事她不太敢违逆师尊,但这床榻之事她偏不会听她的。
“若是阿袖偏不呢?”说着,她牵过了顾青澜的手,上面甚至还残余着些许。
只是好像还不够。
她便就这么边瞧着顾青澜的墨瞳,边俯缓缓伸粉尖勾着这人的指腹指细细过。
指间都觉灼。
顾青澜动了动,轻轻一抵住了秦拂袖作的。
她分明平淡无波,又好像藏了翻涌而来的海,要将秦拂袖溺于此。
秦拂袖被她神瞧得一颤,那微微一缩又吐些许清,滴落在顾青澜腹间,又顺着二人贴合之缓缓落。
已经是极限了。
红眸笑意淡去,覆盖上来的是掩不住的和压抑的痴。
秦拂袖双膝分开跪在顾青澜两侧,抬起来,牵着她右手寻过两指并拢竖立抵于。一双眸勾着她,红轻启:
“阿袖要将师尊,吃去了。”
那便像张小一般一开一合,一寸一寸将顾青澜的两指吞吃去。
手指陷一片,里的忍不住着这外来者。
此刻秦拂袖完全包容了她。
单是如此自然仍是不够,秦拂袖息着,动着一一去吞吃。
搅动的声不可避免地在床榻之上回响着,萦绕在两人耳侧,一声一声,无比清晰。
秦拂袖尖地瞧见顾青澜的额上生了一层薄汗。她生来微凉,甚少汗。禁不住俯去吻她,腰的动作却是不停。
温的手搭上了秦拂袖腰间抚着她动作。
秦拂袖笑了笑,的速度越来越快,她俯在顾青澜耳侧,将自己细碎的息声尽数给了她。
这人耳侧的红今夜就没消去过,真是,可极了。
顾青澜偏吻住了她,指间也合着她动作,次次,好似要到最,最好是能于骨血,再不分离。
秦拂袖在这般的愉之,近乎再不能思考,不知过了多久她的神识像是被另一神识温柔地指引着陷了一片识海。
这里望过去是一大片的白,就像是青澜峰上的雪,她被牵引着于这雪漫步,走着走着却瞧见了一树开得极的海棠。
是这雪白之间唯一的颜。
秦拂袖仿佛觉了一份来自灵魂的愉,她瞧着红的海棠,忽而想起了那场幻境,她如呓语般说:“师尊穿红衣……应是极好看的。”
……
当秦拂袖昏昏沉沉醒来的时候,床塌上又跟上次一般只有她一个人。
但这次她倒是不急,坐起来回味着昨夜双修的滋味。愉太过,她最后甚至是失去了意识。
不过,她昨夜是真的了师尊的识海么?那觉太过飘渺,光是回想起来都还能觉那份灵魂的愉悦。
秦拂袖垂眸笑着,起时发现床端端正正地摆放着一崭新的红衣。她心颇好地换好衣装,走去却没瞧见惯常坐于外间读书品茶的顾青澜。
她目光转,透过竹帘好像瞧见了屋外隐隐约约的影,看不太分明。
秦拂袖走过去撩开门帘,一抹明艳红玉立于海棠树。
她怔在原地。
那红衣人听得了她的步声,转抬眸看过来。正巧风起,海棠飘飘扬扬,有几片轻巧地落在了她的墨发间。
恍惚间,秦拂袖无端觉着今日正是她与前这人成亲之日,她们仿佛已经请过神明,拜过天地。
用她们修之人的称呼,是为侣。不过她还是更喜凡人的叫法,好像是唤作——
妻。
作者又有话说:觉在这里打上完结完全没有违和,咳不过我还有东西要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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