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之下 - 衣冠之xia 第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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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刚才只是大脑放空的话,那此时的唐蕴,脑袋直接炸开了。

    所以今晚的猎人本不是他,而是匡延赫吗?

    脊背僵地维持着原本的角度,手肘在发抖,膝盖抵住床沿,才没有直接跪倒在地。

    唐蕴意识睁,但由于他们两个嘴贴着嘴,后颈还被匡延赫突然伸来的手扣住,能看清地只有散掉的发,以及匡延赫闭着的睛。

    仿佛是在睡梦,以一个不清醒的状态在和他接吻。

    “你喝多了吗?”唐蕴的嘴贴着他的,胆战心惊地问了一句。

    匡延赫用淡淡的嘲笑声作为回应,轻啄一他的嘴

    唐蕴搞不清他这是什么况,但是无所谓,既然不清醒,那就共沉沦。

    他双手捧住匡延赫的脸,合地那带着酒香的,能觉匡延赫的呼加重了些,扣在他后颈的手指也在收,肆意着他的肤,像野兽对待猎那样,并不客气。

    不过唐蕴喜他的这不客气,越是激烈,他的越有觉。

    匡延赫的特别能来事,一开始只是浅浅地勾引他的尖,等唐蕴兴冲冲地追去,它又要藏起来,迎接唐蕴的是牙齿的轻,随后是凶狠的,那力之大,像是被黑去一般。

    够了,他又充满地侵袭别人的领地,像藤蔓般勾缠,搅尖每,就更一些,探寻唐蕴耐受的极限。

    他游刃有余,而唐蕴被吻得神恍惚,浑,被迫予取予求。

    很不合时宜的,唐蕴想起来一个人,他的吻技简直和匡延赫如一辙,特别势,每次吻完,唐蕴的嘴都会好久。

    “上来。”

    匡延赫在意正时拍了拍唐蕴的,另一只手从敞开的领去,娴熟地包裹。

    唐蕴今天的衬衣,就好像是专门为了这一刻而穿的,方便到像剥香蕉那么简单。

    指腹和手掌因为运动的关系,老茧,略微糙,过光肤,反而产生大的刺激。

    唐蕴一个激灵,耳朵瞬间通红,分明才第一次接吻不是吗?为什么匡延赫会那么快就找到他上最的地方?

    鞋草率地丢弃在一边,迫不及待地爬上匡延赫的床,唐蕴双分开,跪坐在匡延赫大上,贪婪地俯,继续索吻。

    一只手摸到了他的后腰,颇不正经地往上爬,唐蕴的掌心和上早已经汗了,他也分不清是张还是的。

    气息,耳朵被甜腻的吻声充斥,衣服成了多余,剥落后便丢弃,唐蕴的在冷气里,被碰的地方又觉得,整个人像是陷一片古怪的沼泽,快要无法呼

    在他腰间不停徘徊的手,逐渐失了分寸,往探寻,唐蕴觉自己成了球场上被握住的球拍,稍一挥动,脑一直绷着的那弦忽然断了。

    他伏在匡延赫颈间,嗅着他的气味,将人圈住,被碰的地方不由自主地战栗。

    官混,手指攥匡延赫的衬衣,双逐渐失神……

    “真可啊。”

    匡延赫这句话说得很轻,很柔,像是轻飘飘的烟雾,弥散在空气里。

    比起挑逗,它更像是端详后的一句评价。

    唐蕴迟滞的大脑终于重新运作,想起上回差时,匡延赫说过的那句话——我喜一个人的话,就觉得他什么都好可

    唐蕴满心雀跃,大着胆问:“那你喜吗?”

    “嗯。”

    匡延赫的眉梢轻轻一挑,回应冷淡克制,脸上也没有浮现那收到盛大惊喜后的愉悦,好像只是回答了一小学一年级的算题。

    这是喜一个人该有的反应吗?

    在唐蕴看来,喜应该是烈的,汹涌的,同时又是羞涩的,小心翼翼的,就比如他自己此刻的状态。

    可是在匡延赫里是看不到这些的。

    他太平静了。

    平静到不得不叫人怀疑,这是不是匡延赫第八百遍夸人可,经验丰富,所以波澜不惊,要么就是匡延赫对他的喜仅仅停留在表面,只要相过得去,就可以继续。

    今天在床上的人可以是他,明天就可以换成别人。

    心想着这些,但嘴上还要抱着期待,唐蕴的贴着匡延赫的,问:“你是真心这么觉得吗?”

    “当然。”说完,匡延赫伸手去够唐蕴带上来的杯,温合适,他大地往

    因为喝得太快,来不及咽的滴沿着他的,滴落在前。

    唐蕴趴上去,掉了。他仍然能觉到被面有团被困的望。

    无论明天起来,匡延赫还记不记得今晚发生的一切,或者说,他还愿不愿意“记得”,今晚都不该这样草率结束。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

    抱着“有今朝没明日”的念,唐蕴掀开他上的被

    匡延赫那张平静的面容,因他这个动作显现兴奋来,主动将盖在上的被一脚踹远,像是地迎接着一亲密举动。

    原来是喜这一

    大概是为了更好地看清唐蕴的表现,匡延赫很恶劣地将夜灯的亮度调整,转动。

    一束光照过来,唐蕴的动作忽然顿住。

    前的画面……与记忆的场景叠。

    他熟得不能再熟了。

    要说手指和像小哑也就算了,总不能浑,哪哪都是复制黏贴的吧!

    况且小哑的尺寸,本来就已经很夸张了。

    匡延赫注意到了他不同寻常的迟疑,小声问:“怎么了吗?”

    “没什么……”唐蕴勾起嘴角,亵玩着可以将人绪推的地方。

    他记得曾经在网上看过一篇报,说人类的五发的记忆持久是不同的,记忆效果最佳的不是视觉,也不是听觉,而是嗅觉。

    味可以形成期记忆,尤其某些特殊的气味,几乎可以瞬间发与之相关的回忆。

    唐蕴绝不相信同一香,会现在两个毫不相关的人上。

    一抬,匡延赫的手臂遮住半张脸,只看得见他的鼻尖和微微张开的嘴

    愉悦的低断断续续地跑唐蕴的耳朵,此时的匡延赫,就好像攀上了珠峰的人,兴奋得快要哭来。

    这画面很,要是能记录来就更好了。

    的掌心控着堆积的望,唐蕴双手抱住匡延赫的大,如一个走在枯沙漠里的旅人,遇见了一汪清泉,不断地汲取,任由灵魂沉。

    等到唐蕴再次将视线投向床,匡延赫的手已经从脸上放来了,充满攻击的目光好像要将他锁住,唐蕴的肩颈得发红。

    很如愿的,匡延赫将唐蕴那张漂亮致的脸得极为不堪。

    匡延赫用手将唐蕴的了回去,着半醉半醒的笑:“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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