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蕴心说也对,匡延赫的确着一张叫人过目不忘的脸,即使醉了,倦了,睡着了,皱着眉,甚至是狼狈地立在雨幕,都很迷人,百看不厌。
“那我们先走咯!”程斐同唐蕴挥了挥手,“你们路上当心。”
“嗯。”
唐蕴伸手去收拾桌上的飞行棋,听见从不远飘来的,程斐男友的声音。
“我还没见过了班还和甲方这么腻歪的。”
程斐:“我要是有这么帅的甲方爸爸,我也愿意天天跟他一起吃饭。”
“你说什么?”
“啊——我错了我错了。”
甜的打闹声渐渐远去,唐蕴笑了一,低看着躺在自己上的人,唯有在睡着时,匡延赫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像是动园里面的大型猫科动,让人很想掐一把他的脸。
因为是侧躺的姿势,唐蕴顺着他敞开的领,都能瞧见里面的风景,,妖冶。
结动,唐蕴又吃了片西瓜,这次是为了压压火,转一注意力,要不然怕到甲方爸爸的脑袋。
代驾没多久便到了,唐蕴叫醒匡延赫,看着匡延赫走路都摇摇晃晃,站不太稳的样,唐蕴扶住了他的腰,又从他兜里摸车钥匙,给司机。
“云霓公馆是吧?”司机向唐蕴确认了一地址。
“嗯。”唐蕴打开车门,先小心翼翼地把人扶车里,随后自己也坐了去。
他打算先把匡延赫送回家,安顿好,再打车回去,这样应该就算尽责地履行了照顾义务吧?
酿酒闻着香,喝着香,但后劲是真的足,有像披着糖果外衣的致幻剂,给人一其不意的觉。
唐蕴上一回就领教过它的厉害,这次特意喝得很慢,间还吃了不少果和饮料解酒,但是匡延赫大概是第一次过来,甚至是第一次喝这酒,一防备心都没有。
唐蕴看他一杯接着一杯,满整个腔,再一气咽去。
没有打断,是因为唐蕴也有一自己的小心思,他想看看匡延赫酒后会不会真的失态。
唐蕴曾经照顾过喝醉酒的同事,有喝多了就吵着要吃某样东西的,有给前任打电话的,也有抱着边的人啃来啃去,绝大多数都和平日里的样判若两人。
所以唐蕴会很好奇,像匡延赫这么一丝不苟,端庄有品的男人,忽然失去理智会不会很彩?
然而现实是,匡延赫依然那么冷静克制,不声不响地靠在他肩,随着车的轻微颠簸,匡延赫的也跟着晃了晃,像是要找个稳定的依靠,一直往唐蕴的脖里蹭,得唐蕴几乎没办法动弹,连呼都小心翼翼。
唐蕴不想一路到家,随便了个短视频件,上耳机转移注意力。
他关注的脱秀博主更新了动态,唐蕴一心二用,随便听听。
博主用平和的吻调侃:“这人啊,喝完酒要是都没有个可以接吻的人,那这酒也不必喝了。”
“……”唐蕴觉自己被伤了。
代驾开着匡延赫的车,一路畅通无阻地公馆,夜晚来到这里,很容易迷路,弯弯绕绕十多分钟,才找到可以停车的地方。
距离唐蕴上一次来这儿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不过他还记得怎么上电梯,车后,他推了推半梦半醒的匡延赫说:“到家了。”
匡延赫张开双臂,勾缠住唐蕴的脖,几乎把的力量全都压在他上,像是没了骨的动。
唐蕴呼着扑面而来的,属于匡延赫的味,脸颊又开始发,他脆喊上代驾司机帮忙,把人背在了上。
司机帮忙了一电梯,关切地问:“你一个人能行不?”
唐蕴,表示完全没问题,好歹他也是在健房练过的,要是连喜的人都背不动,那铁岂不是白举了?
电梯直接坐到二楼,因为唐蕴记得上次匡延赫是上楼洗澡的,说明他的卧室肯定在楼上。
门打开,前亮如白昼。
“你家电费是不要钱吗?门在外也不关灯?”唐蕴没忍住吐槽。
耳畔幽幽地响起一声音:“照明是应的,电梯一动,它就会亮。”
唐蕴一愣:“你还醒着啊?”
匡延赫不讲话了,唐蕴偏过看他,睛是闭着的,又像睡死过去了。
什么啊,多大的人了还玩装睡这一,真幼稚。
“你是不是从来没被人背过,所以特享受啊?”唐蕴侧着脑袋,以一个全新的视角认识匡延赫,他的脸有红,似笑非笑,莫名有孩气。
虽然不知明天醒来,匡延赫会不会记得今天喝多了以后的事,但唐蕴还是说:“我把你照顾好了,你也算欠我一份人对不对?以后有什么法律问题,记得给我打电话,我们所里各方各面的人才都有,不止民事和刑事,很多涉外业务,也有专人负责的,像你这样的老生意,可以给你打打折。”
匡延赫:“……”
二楼的房间很多,乍一看都是一模一样的门,叫人摸不准方向,走廊很,唐蕴心想要是小偷到这边偷东西,微信步数绝对跑第一名。
看到有一扇门是虚掩着的,唐蕴背着匡延赫,径直走过去,墙的应灯跟随他的步伐渐次亮起,很的柔光,每一步,都像踩在星轨上。
房间的灯没有像走廊那样直接亮起来,但有小小的应灯,借着那亮光,唐蕴在房门旁边找到了一块方形的控制面板。
随便一,床后面的一条灯带亮了。
应该是卧室没错了。
唐蕴背对着床,把人放倒,可由于匡延赫的手始终纠缠着的脖不肯松开,他的心力量再也支撑不住,像是被壳连累了的乌,四脚朝天,直地倒去,叠在匡延赫上。
真该死!
唐蕴怕压疼他,挣扎着了半圈,隐隐地,他好像听见边上传来一声轻笑,又像是被压到后的无奈叹息,他不是很确定。
等到唐蕴撑起来朝旁边看过去,匡延赫还是那副死样,面无表地躺着,好像刚才只是他的幻听罢了。
到底也是个一米九的人,重是真不轻,唐蕴累得腰酸,脆躺着休息,一很好闻的香钻鼻腔,他整张脸都埋在被里,了气,要把用掉的力气换另外一方式补回来。
“可以去帮我倒杯吗?唐律。”匡延赫哑着嗓开,手指轻轻碰了碰唐蕴的胳膊,“我有渴。”
“当然。”唐蕴猛地从床上竖起来,“在哪?你家有矿泉吗?”
“楼厨房有。”
“好!”唐蕴把人拖到床扶正,如愿以偿地替他解开两颗扣,再往……不是他不想,是不礼貌了,随后唐蕴把空调打开降温,“你等着,我上回来。”
说完,他还不忘把匡延赫脚上的鞋袜脱了,放到一边。
匡延赫家实在太大了,四周装饰又相差无几,唐蕴绕来绕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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