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忍耐力都到了极,程砚的难受程度比起她来有过之而无不及,望迟迟得不到缓解,整都像是要烧起来似的。
他颊侧肌绷,拇指指尖又摁住她的,狠狠起来。
江时倾的本就犹如拉满的弓弦,被他这么一,当即忍不住哀嚎声:“啊——”
程砚手指,与她的私分离时,带的被拉成细细的银丝,断裂在床单上。
他直起,将自己大的送到她濡窒的。
“嗯……”
江时倾蹙眉嘤咛声,白细的手指抓了的床单。
只是硕的首才刚挤去一半,她就痛得颤抖起来,间一片火辣辣的,哪还有刚才的半分意。
程砚低着,看着她的被自己的撑得菲薄,连颜都近乎透明。
他被夹得没法前,只好先停来,呼一声比一声重,汗珠顺着脸致的线条,滴落在她的上。
虽然没有继续往里,但也没有,小依旧被硕大的撑着,又酸又胀。
“嗯……难受……”江时倾声音微弱的要求,“你……先去……啊……”
程砚双臂撑在她两侧,小幅度的动了。
硕的碾过嫣红的,她失控般猛地绞,搐了几,又无力松开。
“疼吗?”
他亲了亲她汗的小脸,轻声问。
江时倾如实,“疼……嗯……”
她声音又又,摧残着他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
程砚觉到又有一浇在了自己的上,温的缓解了他的痛意,的又变得亢奋起来。
他又俯,埋首在她颈间细细密密地吻。
灼的气息伴随着呼洒在她颈间,江时倾持续不断的颤抖,更是一波一波的往外,就没断过。
程砚单手握住她左边饱满的,用力抓了几把。
然后趁着她放松之际而,重重去。
“哈啊——”
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哑在咙,男人的全了来,仄的被撑到极限,疼痛之余,又有一舒服的快掺杂其。
江时倾觉得自己上的每个细胞都像是被他这一给开了般。
她黛眉蹙,泪终于忍不住了眶。
“嘶……”程砚被夹得尾椎骨发麻,哑着声音说:“真他妈!”
有多,就有多。
窒销魂的小被浸得温温的,里面的蠕动着从四面八方涌上来,夹住硕大的往里。
像是恨不得将整都给去。
程砚忍了太久,这会儿是片刻都不想忍了,掐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缓慢送了几,然后便咬着牙狠狠了她的。
时隔六年,他终于得偿所愿。
两人以最亲密的姿势合在了一起。
堪比利刃的将她甬的褶皱悉数撑开,严丝合的贴着柔的,一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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