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倾松开咬的,有句话一直在嘴边盘旋。
她想说,她补偿不了他。
如今他功成名就,当年的打击与挫折早已不值一提,而她一无所有,拿什么补偿?
踌躇间,又被人堵上。
“你知我喜你,”程砚一双狭的睛泛红,郑重其事地调:“我再说一次,当年的事你不欠我什么。但你如果还觉得有愧疚,那就答应跟我在一起,好好补偿我。”
他说得那么理所当然,浑然没觉得自己的这个要求有多无理。
江时倾没有见过程砚这样的人,疯狂、偏执、撞了南墙都不回。
她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也不知怎样回答他才合适。
程砚也不着急,她不说话,他就耐心的等。
只是等待期间手没有闲着,没她的那手指又往里送了送。
去叁分之二后,江时倾明显绷不住了,小细腰猛然直起来。
“别张。”程砚哑声哄,一边说还一边动了动嵌在她的手指,“夹得太了,放松一。”
他说得倒是轻巧,可上次没完,这次严格来说还算她的初次,能不张吗?
的反应偏要跟脑里的想法唱反调,江时倾越想放松,被异侵的小就夹得越。
“你……先别急……”
“我不急,就先用手一会儿,这样你等也会舒服。”
小收缩时,有黏腻的被挤来,顺着他的指淌到掌心里。
江时倾自然也察觉到了上的反应,呼停滞了,细的隐隐发颤。
程砚从她上起来,灼的目光落到她间,看着一小一小的从那个粉的小里来。
他将整手指去,暗红的双眸充满念,“一手指就成了这个样,怎么这么求不满?”
江时倾被他说得脸颊发,可又否认不了,毕竟……毕竟她是真的了好多。
等她的到能够完全容纳一手指后,程砚又加了一。
两手指并拢着,有规律的在她,牵动着她甬的,来来回回的。
不快不慢的节奏刚刚好,逐渐瓦解了江时倾的理智,仿佛喝酒喝到微醺,少一太过清醒,而多一则太过沉沦。
在他手指不轻不重的,她渐渐的忘乎所以,连还没回答他刚才的问题都忘了。
的随着他的节奏起起伏伏,嘴里溢“嗯嗯啊啊”的叫声,窒的小也越来越放松,夹得不再那么。
程砚知,现在是她理智最薄弱的时候,于是乘胜追击:“倾倾,答应我好吗?”
江时倾这会儿哪还顾得答应不答应,只是息着,“轻……嗯……啊啊……太重了……”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程砚加重了手指在她的力。
每次去时,指尖还故意去戳刺她甬那块半的。
“啊啊——别——别碰那里——啊嗯——”
尖叫声几乎要刺破耳,她皱眉,颤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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