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佛 - 第1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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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小树苗,确保它能够存活后,衡玉开始调息,恢复自己的灵力。

    当灵力恢复到充盈状态,衡玉再次起阵构建梧桐树苗——这就是她从玉简里悟到的,最简单的创造阵法。

    创造树苗。

    调息恢复灵力。

    这两个步骤不断重复,到后来,衡玉只需要十分之一的灵力就能构造一棵小树苗。她明显应到自己对灵力的调动越来越得心应手。

    举一反三之后,除了梧桐树苗,衡玉还成功构造松树、木、藤蔓等好几样植株。

    等到后来,生态环境已经形成后,这些草自行开始繁,一行黑的字样再次浮现在天际——[通关]

    衡玉的空间扭曲起来,等她再度站稳,她已经来到一个极度贫穷的村

    ——[请帮村民摆脱贫穷]

    衡玉:“……”

    第三关、第四关,一直到顺利完成第五关教化野兽,衡玉终于忍不住吐槽:“这个考验到底是合宗哪位的,他不会是叛无定宗转投合宗的吧!”

    似乎是听到了她刻意压低的吐槽声,某个不知名的角落传来一低而清越的笑声。

    这笑声怎么说,非常动听,却又不只是动听,主要是净,仿佛能够涤人心一般的净。

    随着这笑声传来,衡玉所的环境陡然一改。

    这是一烟雾朦胧的湖岸边,此时正在细雨。应是季,草莺飞,一景一幕都极为动人。

    衡玉却没有心欣赏这副景,她的视线完全落在那个穿蓑衣、斗笠、坐在张小板凳上垂钓的人上。

    “前辈。”衡玉掐诀行礼。

    神秘人袖一挥,一张板凳凭空现在他边。

    衡玉会意,走到板凳边坐,侧去小心打量他。但对方的修为仿佛早已至臻境,以衡玉这结丹巅峰的实力完全无法直视他的容貌,只能看到一层薄薄的白雾,雾里夹杂着些许神圣的金光。

    金光刺,衡玉连忙别开视线,转去盯着湖面。她见这位前辈正在钓鱼,便没有声,耐心等着他垂钓结束。

    盯了半天,湖里还是没有鱼上钩。

    衡玉好奇发问,神秘人将鱼竿往上提了,示意她自己看。

    鱼竿尾端是直的,鱼饵附着在尾端,有鱼游过,可以直接咬掉鱼饵然后游走。

    “可以冒昧问前辈是宗门哪位祖师吗?”

    沉默片刻,衡玉打听起对方的份来。

    能够厉害到她看不清容貌的,必然是化神祖师无疑。而合宗的化神祖师,一手都能数得来。

    神秘人温声:“名讳份并不重要。”

    衡玉觉得有几分古怪。

    无论是她接受到的考验,还是这位前辈的打扮作派,都不像是合宗的风格。

    但能现在沉溪秘境里的,除了合宗的祖师又还能有谁。

    顿了顿,她才回:“这倒是,名讳份并不重要,晚辈只是有几分好奇罢了。”

    雨势逐渐变小。

    雨滴落到湖面,涟漪一层层扩散开,神秘人收起鱼竿,往鱼竿尾端重新添了鱼饵后,继续喂着湖里的鱼。

    衡玉不清楚他的用意,便安安静静注视着他喂鱼的动作。

    慢慢地,她若有所悟。

    时间恍若般。

    在衡玉潜心闭关时,外界的形势逐渐严峻起来。

    暮鼓声声,传遍整个无定宗。弟照自己的习惯行佛法修习,气氛格外祥和。

    相比之,议事殿里的气氛就显得有几分凝滞。

    圆苍为掌教,亲自主持这次议会,自然而然坐在主座上。

    他双手合十,声音温沉若:“诸位应该已经知晓,那附在顾续上的邪就是冰祖。”

    万年前,曾经有四大祖联手袭击合宗。其‘于文乐’死,东霜寒与另一位祖同归于尽,冰祖和土祖被封印在南州,随着时间的消磨,冰祖和土祖慢慢陨落。

    “本该陨落的人,因为神格再次苟活于世。”戒律院首座微微拧起眉来,“听说剑宗的俞夏也曾纳过神格,那神格外也缠绕着一缕邪之气。贫僧怀疑这所谓的神格是邪谋。”

    “这猜测不无理。”不少声赞同

    等他们安静去后,圆苍才继续刚刚的话题:“此事稍后再议。这两年,冰祖闹的动静极大,而且多次在武州没,老祖们怀疑他是想要唤醒沉睡在武州的帝祖。”

    邪质相当特殊。

    万年前,虚乐佛化阵后,邪们知晓自己如今于式微状态,于是有不少邪隐藏起来。

    甚至有不少邪主动沉睡蛰伏,静待时机苏醒。

    以‘帝’为号的祖,单是听名字就知他有多可怕。

    万年前帝祖被虚乐重伤,神魂受损之无奈沉睡养伤,若是他当真被唤醒,以他的实力和地位,绝对能让各自为战的邪们统一起来。

    “祖师们意如何?”有老问

    圆苍轻声说:“有两位老祖已经启程前去武州,剑宗、黑白学这两大宗门也有老祖亲赴武州,想要提前掌握冰祖和帝祖的行踪。”

    即使是在述说这些恶劣的形势,圆苍的声音还是不不慢。

    等到把所有事都告知去,他伸手端起桌上的茶,用杯盖慢条斯理拨面,送人的意味格外明显。

    殿几位老互相对视一,最后把目光落到戒律院首座上,显然是想让戒律院首座开说些什么。

    戒律院首座没动。直到圆苍放杯,他才开:“这几年,了悟又是毫无展。”

    侧的香已经燃到尽,圆苍摸新的香烛,在燃香烛时说:“他前些年刚突破元婴期,这几年毫无展方才是正常的,是你们太急切了。未满百岁就突破元婴期,他可曾落过修炼丝毫?”

    戒律院首座修习杀戮本就火爆,他直言:“贫僧承认,了悟的展令人惊叹,但贫僧觉得他可以走得更快更顺,而非像如今一般磕磕绊绊!佛祖早已指引他要如何度过劫,他偏偏想要另辟蹊径,因此才会在劫上辗转多年!他肩负着佛门万载期许,圆苍师兄,你为无定宗掌教,不该任由他胡来。”

    圆苍无奈:“他的禅机未到,你们再如何急切都没有用。此事我们已经商议过几次,几位师弟还没悟吗?”

    他是宗门掌教,在宗门里的威望仅在几位化神期老祖之

    但有关劫一事,戒律院首座和几位老都觉得他的应对不妥当,就连一位老祖也私底过问此事,圆苍实在被他们得有些无奈。

    他为师父难不急吗,但急有什么用。

    也许正因为了悟这般执拗的,所以劫才为他最难度过的劫难啊。

    “劫之事只是其一,师兄有没有想过,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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