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
“我看你煮。”
读书人就是这么理直气壮。
厉随生起灶火,递给他一把扇。
祝燕隐坐在小板凳上:“我不。”
厉随:“扇火。”
祝燕隐:“……对不起,我还以为你怕我。”
他嫌那黑乎乎的扇柄脏,扇面也脏,于是从腰间自己的玉扇,“刷”一潇洒打开,开始扇火。
玉扇本扇可能也没想到,自己此生居然还能有与柴火近距离接的时刻,心比较抵制,送来的风也有气无力,两人肚已经咕咕叫了,还没开。
不得已,祝二公只好换回竹扇,垫了三四层帕握在手,表喜。
火苗总算升腾起来,厉随洗好米后,将锅往灶上一放:“好了。”
祝燕隐看着被熏黑的玉扇,比较心疼。
厉随弯腰亲他:“回买一把新的送你。”
祝燕隐没理他,还想试试沾能不能掉,厉随却已经把扇从他手走,又把人拉自己怀,开始专心致志地亲。他觉得祝燕隐方才并坐在小板凳上,一脸沮丧盯着扇的样实在可怜又可,像一块又又白的糖,不咬一就牙。
祝二公从亲吻的隙里,艰难地说:“我们这是在农家!”
厉随从他的脸颊一路亲到,再到领的锁骨。
祝燕隐:你不要突然就来觉啊!
厉随看着他笑,话本里最常见的那邪魅一笑,虽然写来有烂梗,但真的好撩人。
祝燕隐后背靠着墙:“……”
不是说好了成亲当天再一起发现新的快乐吗,我觉得我们现在距离成亲还有至少一年啊!
厉随咬着他的耳垂问:“我在你心里有这么信守承诺?”
祝燕隐心想,其实也没有啦,你看起来很疯很不受控的。但他还是机智地选择了顺哄,铿锵有力地回答,那当然,君一诺千金,全武林加起来也不如你!
厉随又开始他的pi。
祝燕隐:救命!
至少让我先把粥喝了啊!
二、到底缺失了哪一分记忆
在江胜临的悉心照料,祝燕隐的脑疾好得很快,他已经记起了从前大分的事,唯一比较重要的,但又想不起来的,就是失忆当天的形,不神医怎么诱导,也诱不来。
祝燕晖细问:“那天你是几时溜家门的?”
祝燕隐躺在床上回忆,一早就去了,天还没亮呢。
至于为什么要摸黑门,还要甩掉所有的随从和护卫,是因为他那阵正在看快意恩仇的江湖话本,结果书没藏好,被大哥发现了,当着家人的面好一顿训斥,于是祝二公一怒之就离家走了,好有息的。
祝燕晖又问:“你打算走到何?”
祝燕隐答:“王城。”
计划得倒是很周详,不仅细心标注了地图,带了充足的银,还去街的铁匠铺里买了一把锋利的匕首,把自己搞得很像一位真正的大侠。
结果连柳城的辖范围都没,刚山就碰到一伙山贼,轰轰烈烈倒在了闯江湖的第一步。
祝燕晖对厉随:“当时小隐昏迷不醒地躺在山旁,幸好被往来商队发现,才送回府,而等他醒来时,就已经完全失忆了。”
大夫一一地被请祝府,都只能查祝燕隐的脑并无大淤血,也没有受到猛烈撞击的痕迹——可能就真是单纯被吓傻了。
厉随问:“山贼呢?”
祝燕晖:“事之后,官府去山清剿过几回,也抓了一些匪徒,但没有一个肯承认是他们伤了小隐,直到现在那些人还在牢狱里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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