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祝燕隐把自己从厚厚的大氅里扒拉来,一双睡朦胧的睛,半天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哪。
厉随:“你睡着了?”
祝燕隐解释:“因为你把我裹得太了。”
连脑袋也包在里,什么都看不见,只觉得又和又颠簸,除了睡觉也的确无事可。他打着呵欠说,先前我也是自己走上去的,虽然累一,但不是很陡峭,我们走吧。
厉随看着他雪白的衣摆:“你想自己走?”
祝燕隐回答,我当然不想啦,还困着呢,但这不是没有办法吗。
于是厉随就抱着他上了山。
很嚣张的那上法。别人都还在苦叽叽地攀爬小路,一个比一个气吁吁,而祝二公就完全会不到这辛苦了,因为他一步路也不需要走,只需要舒舒服服地搂着大的脖,就能“嗖”一上山,抵达清芙河畔时,连鞋底都是净的。
其余文人:很了不起吗?
对啊对啊,就是这么了不起。
午。
祝燕隐在清芙河边赏了一阵雨,写了几首诗,觉得没什么意思,于是拉着厉随往人少的地方晃。南山有许多小农庄,其一人家的门正好敞开着,屋檐坐了几个大婶正在纳鞋底,见到有一个漂亮俊秀的白衣公站在门不住张望,于是笑着招呼:“若是觉得雨大了,就来避一避吧。”
“多谢。”祝燕隐回叫厉随,“你走快呀!”
厉主从小路过来,手里捧着一大束青绿紫红的草草,都是他方才从悬崖摘来的,因为祝燕隐远远看着喜,结果摘来之后又不喜了,说哎呀,怎么这么大。
厉随一听,刚想扔掉。
祝燕隐接着说:“但颜还别致,我们回去可以找个好看的瓶养起来。”
厉随冷酷地“嗯”了一声,那就不扔了吧,随手拈起一朵,在他发间。
院里的婶婶们没想到收留一个斯文的小公,还要附带一个漆黑的大,心里都比较惊慌,说真的,一般人看到厉主,十有八九都会惊慌,因为他不笑的时候实在太吓人了。
祝燕隐及时从袖掏一小块碎银,说是茶钱。
勤俭持家会过日的婶婶们:立刻兴!
一兴,话就变多。其一个婶婶看祝燕隐正在摆怀草,就说:“这叫小云,加粥里一起煮,吃完三四天嘴里都带着香。”
祝燕隐惊讶:“还能饭啊?”
“能,我们都喜用它煮粥。平地上的早就被摘完了,这一束应当在险吧,不然也留不到现在。”
祝燕隐低闻了闻,是香。
婶婶又:“两位公要是想吃,我这就去煮两碗来。”
祝燕隐虚心请教:“煮粥难吗?”
婶婶答曰,不难,煮粥有什么难的,最简单不过的伙了,是个人都会。
一听门槛这么低,祝燕隐顿时有了底气:“我能借厨房用一吗?”
厉随扯住他的发,皱眉:“你要什么?”
祝燕隐答,粥。
厉随松开手:“去吧。”并且同时在心里好了赔这人家一新房的准备。
祝燕隐:怎么能是我一个人去,举案齐眉这事,难不该大家一起?
遂行把大拖了厨房。
“你会生火吗?”
“会。”
“煮粥呢?”
“也会。”
“那你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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