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来给我看看。”瞿铮远拍拍他的后腰。
“不要了。”谢衍该保留着最后一丝倔与尊严,“洗净了就行了,明天就好了。”
瞿铮远也知他不好意思,笑着说:“要是明天还疼的话我去给你买药膏涂一。”
“你疼吗?”谢衍问。
“不疼啊。”
谢衍有些纳闷,理说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他都被磨了,瞿铮远没理由一觉都没有吧。
“那次换我在上边吧,也让你受一。”谢衍说。
瞿铮远仰着脖哈哈大笑。
谢衍仿佛遭受了莫大的屈辱,梗着脖:“笑,不行吗!?”
瞿铮远像逗虎那样,挠挠他:“五分钟一次的那吗?”
谢衍两一瞪,扯着嗓嚷嚷:“也不是回回都五分钟好吗!后来那两次不是持久的吗!”
“是是是是……是持久……”瞿铮远笑得眉弯了,声音都在抖,听起来完完全全不像是认可的意思。
谢衍剜了他一,走去时嘴里还在嘟嘟囔囔:“那也比你,大活烂。”
瞿铮远震惊了:“你再说一遍!?”
谢衍光速遁走,被窝后,又重新开一新电影看。
没有哪个男人不在意自己在床上的表现,尤其是第一次。
瞿铮远被那几个字整得伤心绝难以眠,本没心思看电影,临睡前还在那计较:“你刚在浴室里说的话是真心的吗?”
谢衍都快睡着了,迷迷瞪瞪地应了一声:“哪句啊?”
瞿铮远支支吾吾,怎么都没勇气将那四个字念,往他后一拱,暗示:“关于那方面的,你不太满意是吗?”
“啊——”谢衍顿悟过来,躲在被窝里傻笑。
他当时说那四个字完全是在怄气,没想到瞿铮远会当真。
说实在的,瞿铮远在床上的表现一直都能令他心愉悦,今晚所有的疼痛也都被温柔化解。
没有后悔,只有甘甜的余味。
不过他没好意思承认,翻钻瞿铮远怀里,搂抱住宽厚的躯:“再多给你一表现的机会啦。”
瞿铮远的心弦又一次被拨动,大手用力一扯,被蒙住了两颗脑袋,谢衍刚穿好的睡袍又被解开,瞿铮远不停地挠他。
夜人静,小小的角落里,少年人的笑声如风银铃,难以停歇。
叱咤风云一晚上,隔天醒来时,谢衍有蔫,主要是pi不太舒服。
瞿铮远想去楼给他买支药膏涂涂,小朋友要害臊得不要不要的,说什么都不愿意他去买。
“那怎么办?我给你?”
“你别靠近它它才会好!”谢衍咆哮。
江呈一早上就打电话来询问展如何,瞿铮远嫌他烦,厚颜无耻地说:“他在我怀里睡觉呢。”
“糜烂啊!”江呈啧啧慨,“你们生活过得太糜烂了!太都晒pi了!”
谢衍蹬着两条小嘎嘎乐。
“对了。”瞿铮远还不忘补刀,“你那个尺寸小了。”
江呈气得挂了电话。
谢衍忽略掉的不适,起床洗漱后换了净的衣服准备门。
瞿铮远还在卫生间倒腾他那张脸,探一个白的脑袋问:“你去哪儿啊?”
“博馆啊,这周有绘画艺术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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