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衍半张着嘴,大息,起伏不定,很艰难地接纳。
瞿铮远垂眸看着他,太突突动。
谢衍的很红且诱人,洁白的肤浮着一层薄汗。生理和心理带来的刺激超乎想象,神经仿佛被麻痹了似的,快迅速攀上大脑。
谢衍承受不住激烈的动作,不自觉地向上缩,瞳孔蒙着一层泪,视线里只有模糊的人影在晃动。
过了不知多久,天赋异禀的某人掌握了技巧,痛才逐渐转化成快。
半响,他们换了个姿势。
瞿铮远靠坐在床,谢衍伏在他的肩上,已有些神志不清,嘴贴着他的脖颈,呢喃:“好像没那么痛了。”
睡袍没有完全脱,卡在他臂弯的位置,膛与后背,锁骨随着呼频率小幅度地起伏着。
瞿铮远吻了吻他淡红的尾:“你知我为什么会选择文你的生日吗?”
谢衍不知他为什么忽然问这个,趴在瞿铮远肩上,尽可能地克制住自己的息声:“怕忘记呗。”
“因为没人能受得了对象在这个位置文上别人的生日,所以从它存在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不会再有人走我的生命里了,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谢衍底,抬手揽住瞿铮远的后颈,不断地索吻。
墙上的黑影碰撞,,都恨不得将自己坦的灵魂献祭去。
吻和像黑夜那么漫,谢衍自始至终都抱着瞿铮远,觉像是抱住了整个世界。
偶尔也有想不名字的时候
电影放映结束,房间里还回着重的息,床上的被褥床单凌不堪,睡袍躺在地上。
同样凌不堪的还有床上的人。
瞿铮远伏在谢衍的背上,几乎将他整个人罩住,亲吻他的侧颈,谢衍趴在床上,枕被他的泪和汗洇了一大片。
息替,渐渐合二为一地平息来。
“你好重。”谢衍的声音沙哑无力,眶也哭得泛了红,上各传来酸痛的觉,特别是pi,很难用言语描述的难受。
瞿铮远一动,谢衍就觉有顺着自己的大往淌,速并不快,但足以令人发麻,他立刻了好几张纸巾。
瞿铮远没有,准确的说是途了却因为安全的尺寸太小,卡得难受给取来了。
结果导致战况惨烈。
怕一会得到都是,谢衍都不敢从床上坐起来,任由瞿铮远帮他拭。
房间幽暗,瞿铮远了半天仍觉上有黏糊糊的,拉了拉谢衍的手说:“去冲个澡吧。”
“我不想动。”谢衍把埋枕,因为某人的不节制,他的双痉挛过好几次,到现在都很疼。
他的语气里透着些委屈和埋怨,瞿铮远笑着了他的后颈:“那你转过来,我抱你去洗香香。”
谢衍撇了撇嘴:“我现在不香了吗?”
“香,但是澡总要洗啊,我刚才都没。”瞿铮远说。
“你还有脸说啊。”
能让人脸变厚,谢衍不再扭遮掩,像猫咪一样,慵懒地翻了个,一丝不挂地正对着他。
最羞耻的环节已经过去了,他变得坦然理,抬跨到瞿铮远的臂弯里。
洗澡的过程倒没怎么遭罪,谢衍就站在洒底,瞿铮远打了满手泡沫,很温柔地替他搓后背,酸疼的位,顺便给了几颗小草莓。
谢衍一咬住他的肩膀,留两排圆弧形的牙印。
“那里疼不疼?”瞿铮远问。
谢衍,小声嘟囔:“麻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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