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番外——当年青涩
霍相贞还留在天津军营里,他自己先回了北京。夜里说好了的,他有一个礼拜的时间准备,可是,怎么准备?
独自坐在卧室里,他低抬手,虚虚的握了拳——亏得他手指,这要换个小手,一把都攥不住它!擀面杖跟它一比都是致秀气了。
而且还那么,丈八蛇矛似的。
从戎越想越觉这是一桩要命的买卖,同时十分后悔,认为自己是为了前途不要命,平白无故的揽了一桩要死人的差事。解开欠了,他伸手去摸自己的pi,越摸越觉自己小巧,可怜见的。
从戎一贯自我觉良好,对自己是个欣赏的态度,并且思想有条有理,是个清清楚楚的伶俐人。然而如今人在北京霍府,他却是了方寸。心里装着擀面杖和丈八蛇矛,手里摸着自己的细,他越琢磨越是没有路,有心跑去天津面见霍相贞,推翻那一夜的约定;但在要走未走之际,他又意意思思的舍不得机会。如此过了两天,他把心一横,暗想自己后半生的荣华富贵,就在此一举了。舍不得孩不着狼,舍不得pi讹不住大爷。况且陪大爷睡觉,也不算玷污了自己。大爷虽然大的怪吓人,但有一好,那就是净。
真净,正正经经的童男,自己从小到大亲看着的,童叟无欺、如假包换。一想到大爷的童会终结在自己这里,从戎在啼笑皆非之余,也有一了筹的得意和痛快。把前途之类的大题目暂且放,单是这一独一无二的筹,也值得他劳心费力了。
思及至此,从戎了决心,要把这一桩大事成。
霍相贞不在家,霍府里就数从戎最大,白尼每天早晚归的上学读,也无暇来碍他的。每天吃饱喝足之后把门一关,他将一摞小说往自己面前一摆,开始刷拉拉的翻阅浏览。小说皆是艳一,他专挑那男风故事来看,其实不看他也知那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先前不甚了解,只是通,这回他看细致了,可单是看懂了也没有用。最后把这一摞不往床底一扔,他在夜里脱了个光,然后握着一小瓶桂油上了床。将一桂油倒在手心里,他蹲稳当了,试试探探的开始往后抹。
抹匀之后,他先用一手指打了前锋,心想这是个磨工夫,幸好还有几天的时间,足够自己慢慢的磨了。
在接来的几天,从戎大门不二门不迈,终日只在房调理自己,单是桂油就用了三瓶。又因为他专心致志的只这一件事,凭着他的耐心,倒也颇有成绩。只是成绩越大,他心里越打鼓,总怀疑自己手太狠,会把搞坏。但是不狠也不行,大爷那件东西,本来也不是平常人能受的。
这天夜里,他挣了一透汗。气吁吁的仰卧在床上,他的右手垂在床,半个手掌都是油。人是累透了,心却在腔里活泼泼的。他总觉自己是快要摸到了肚里的,简直有些害怕。但像怔了似的,害怕之余,却又别有一刺激。
明天霍相贞就该回来了,他想,是骡是,也该拉去遛遛了。
翌日午,霍相贞果然从天津回了来。从戎照例是迎接他了家门。等他在厅里坐定了,从戎送上一杯茶,顺势弯腰在他耳边问:“大爷,今晚儿用我伺候您吗?”
霍相贞端着茶愣了一,觉他是话里有话,这句话话自己还是应该知的,可到底是什么,一时却是反应不过来。扭望着从戎,他低声的反问:“伺候?”
从戎对着他抿嘴一笑,声音还是很轻:“您忘啦?我让您等一个礼拜,现在一个礼拜已经过去了,我这边儿也准备好了,就等大爷的吩咐了。”
霍相贞听到这里,恍然大悟,同时轰的一,脸一起发了烧。他的目光素来是直通通的,说话也是斩钉截铁的,然而此刻低喝了一茶,他的目光忽然有些闪烁,也不利索了,然打起了结:“就、就今晚儿吧!”
从戎很少见霍相贞失措,如今看了他这个反应,觉很是有趣。而霍相贞把茶杯往茶几上一放,又抬手扯开了军装领。忽然意识到从戎正在望着自己笑眯眯,他面红耳赤的没抬,对着前方又轻又快的呵斥了一声:“别看我,去!”
从戎看他羞涩得然带了几分可,所以笑着答应一声之后,又殷勤的嘱咐了一句:“大爷夜里就在卧室等着我吧,我准到。”
霍相贞一,然后犹犹豫豫的瞟了他一,低声说:“早儿来。”
从戎笑着,同时发现自己这一步是真走对了。平时霍相贞看他总像是可有可无,越大越是如此,答不理的,不舀正瞧他。这回可好,自己刚刚给他画了张饼,他就馋得坐不住了。
笑眯眯的转了厅,从戎没想到自己像个人似的,一的然很有价值——这可真是乎了他的意料。
从戎没吃晚饭,并且了两个钟的时间沐浴。及至到了夜时分,他裹着睡袍了门。一切准备都好了,腻腻的油膏正顺着他的大往淌。轻手轻脚的上了楼,底拖鞋踏在厚地毯上,正是无声无息。丝绸睡袍的摆拂过赤的小,他忽然觉得自己像是一缕香魂,渀佛聊斋志异的鬼狐,心怀叵测而又心难搔的飘场了。
推门了霍相贞的卧室,他转先锁好了房门,然后对着床上的霍相贞一笑:“大爷,我来了。”
房没开大电灯,只在床墙上亮了一阵幽幽的小灯。霍相贞整整齐齐的穿着睡衣睡,盘坐在大床正央,也不知是坐了多久。听了他的话,霍相贞没言语,只看了他一,这一火辣辣的,简直带了力,能把人看得一震。
从戎走到床边站住了,双手摸上腰间衣带,他略一犹豫,随即把心一横,解开了衣带。衣带一松,睡袍从上到也就一起松了。低脱睡袍放到床尾,他也红了脸。单跪上床沿,他的咙发,手也发抖,挤声音说:“大爷也脱了吧。”
霍相贞依旧是一言不发,垂一粒一粒的解纽扣。先脱睡衣,再脱睡。脱完之后往被窝里一钻,他又只了个脑袋。
他钻了,从戎正是害羞,见状也跟着躲了被窝。没等他转向霍相贞说话,耳边“呼”的起了风声,却是霍相贞在被窝兴风作浪,一个翻把他压到了。像上次一样搂住了他,霍相贞低,在他耳边成了一匹大的野兽。而从戎本是有备而来,可在他猛然冲撞的一刹那间,还是闭双一抬,痛苦得几乎魂飞魄散。而霍相贞本来就有力气,这回越发力大无穷。他甩着汗珠拼了命的冲撞,恨不能搅了对方的五脏六腑。怎么着都是不够劲,怎么着都是不过瘾,他激动得恨不能直接碾碎了从戎。
等到了最后关,他兴奋的抓住了从戎的肩膀,同时发了疯似的使劲往。从戎渀佛糊的说了句什么,他也没听清。
最后坍塌似的趴在了从戎上,他把汗淋淋的额抵上了对方的后脑勺。手臂是松开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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