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大老爷们,帮谁就帮谁,这小事算什么自作主张!”
怀德靠着床懒懒地笑,“毕竟卖胭脂很赚钱嘛!”
“嗨呀!我虽有大才,但天底的钱不可能全让我一个赚了,九弟十弟想这个买卖就去,你想帮就帮一把,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没有那么小气。咱们俩的力全放在了研究院,胭脂粉的生意研究院也不能,这是朝廷的衙门,这生意不太庄重,给九弟他们正合适。”
怀德起坐到梳妆台边和雅利奇说话。
“我劝他们脂粉生意,一是不想九阿哥误歧途,惹皇上厌恶,二是觉得皇们太悠闲,闲则生事,不如给他们找事,让他们忙起来,没心思惹事。”
雅利奇抿了一胭脂膏摁在怀德的嘴上,“小公,你还是太年轻啦!九弟赚了钱肯定要贴补八哥的,八哥拿着这些钱去收买人心,这又是一笔烂账。”
怀德愣了一,“会吗?辛辛苦苦赚来的银,九阿哥舍得送给八阿哥?”
雅利奇笑着给他抹红嘴,“人各有志嘛!你还是不了解九弟,他这个人啊!嘴上来得,脑却不是很清醒。你看看跟他一母同胞的五哥,再看看憨憨的十弟,这两个人看着没啥能耐,实际上比九弟看事看得明白。
在诸位皇,九弟算不得受,他不像大哥和太,一个占了生的早的便宜,一个是嫡太,份尊贵。他又不像八哥,自己争气努力,一一博得皇阿玛的看重。
他不得皇阿玛重,偏还有远大志向,太之位他不敢想,只能搏一个从龙之功了,所以他就把宝押在八哥上。”
怀德,“换是我,我也支持八阿哥。我记得在里的时候,八阿哥经常照顾这两个弟弟,现在九阿哥这样,也算是投桃报李了。”
“你也觉得八哥胜算大一些吧?”
怀德毫不犹豫地。
雅利奇摇了摇手指,“你们都错了,皇阿玛自始至终都没有更换太的意思。太不要再争权夺利,安安心心,本本分分地一个乖儿,他昏庸无能一也没关系,皇阿玛肯定会把皇位传给他。
有一个词叫沉没成本,皇阿玛在太上付了太多太多,不到万不得已,他是绝不肯放弃太的。太贵,皇阿玛亲自教导他为君之,如果废弃太,那么皇阿玛这么多年的付全成了笑话。”
怀德恍然,“是这么个理。”
皇上可能早就想换掉太,但他到底是不甘心。
“理是明摆着的,九弟心里应该是清楚的,他只是不甘心,总想试一试,万一成功了呢!十弟也掺和,不过他母亲姓钮祜禄,十弟背景厚,他总有一条退路,九弟和十弟是不一样的。”
提到钮祜禄氏,雅利奇又想起一件事。
“我知你跟你叔父他们关系不好,不过这事你也得提醒一,夺嫡之事不能掺和,他们可别看哪个皇红火就跑去烧灶。”
怀德无奈地应来,“我会劝他们的,只是他们未必肯信我,恐怕还要嫌我多事,拦住了他们升迁发财的路。”
“咱们只咱们认为对的事,至于他们要不要听,那就跟咱们没关系了。”
“胭脂的事呢?”
雅利奇说:“你有闲工夫就帮帮那两个傻小!我来教你一招,你想让那两个傻小无心掺和夺嫡的事,这很简单。
香皂是有秘方的,这秘方不能让外人知吧?你让他们亲自动手琢磨!
香皂好了,胭脂粉好了,这要怎么卖去呢?你让他们写策划方案来,凡事都让他们亲力亲为,他们习惯了,事就不会全抛给手底的人去。
等赚到了银,他们是不是得把生意开到别的地方啊?各大城市里都有他们的香皂铺了,这玩意是不是应该卖到外国去啊?
你只不停地使唤他们,耗光他们的力,这样他们就无心掺和别的事了。”
怀德笑着答应来,雅利奇着他的,掰着他的脸让他照镜。
镜,怀德的嘴微微嘟着,涂了胭脂后红艳艳的,极了。
雅利奇笑得伏倒在桌上,“我们家怀德姿容真!”
怀德气得捧住她的脸,把嘴上的胭脂全涂在她的脸颊上。
九阿哥和十阿哥还在商量,怀德就已经开始翻看各古书,寻找制作胭脂粉的古方。
雅利奇知纯碱制皂代替的是草木灰的作用,但是怎么,她也不太清楚,这事还要靠怀德他们自己琢磨。
怀德研究了两天,又请来制作香胰的工匠,学习他们制作胰的方法。
等九阿哥和十阿哥拎着礼上门的时候,怀德已经抄好了方,对制皂有了大概的想法。
九阿哥和十阿哥没想到怀德对他们的事这样上心,心动不已。
九阿哥亲自给怀德倒茶,“劳烦夫为我们cao劳,我以茶代酒,敬夫一杯。咱们亲兄弟明算账,等我和老十开了买卖,给夫算两成的。”
怀德推拒:“咱们一家人无需客,我不过是帮你们主意,拿两成受之有愧。这些日我闲着无事可,可以带一带你们,等我有了别的事,这脂粉生意还得靠你们自己心思琢磨。”
怀德把抄来的古方给九阿哥和十阿哥看,“咱们可以先照着古方试试,制成以后如果好用,我们再考虑大量生产的问题。”
九阿哥连连,“行!等东西制好了,我拿回家给丫鬟们试用!”
怀德说:“你最好亲自试用。”
九阿哥笑着摆手,“夫真说笑话,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能用女人的东西?”
十阿哥也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
怀德看着九阿哥和十阿哥,心里不停地摇。这两个人不愧是大的皇,事态度不认真,怀德很不欣赏。
“开一间铺对你们来说不是什么难事,但是你们甘心只开一间小铺吗?你们不想把铺开遍全国吗?
既然要胭脂粉的生意,你们作为老板就得了解什么样的胭脂粉是好的,什么手法能使妆容更加服帖,你们不亲自试试,怎么知这东西的好坏,怎么使唤面的人改呢?”
十阿哥嚷:“啊?这么麻烦啊!”
想起前两日公主往自己嘴上抹胭脂,怀德突然起了促狭心思,想整整这两个人。
“正好今日无事,我给你们试用几胭脂粉,你们受一!”
“啥?我们要受啥?”九阿哥耳朵, 恍惚间以为自己耳朵坏掉了。
十阿哥贴在他耳边小声告诉他,“五夫让咱俩涂脂抹粉!”
说完他扭冲怀德讨好地笑,“夫, 我们一向是最乖觉的, 你让我们熟悉胭脂粉, 我们一定照,涂在脸上就不必了吧!男汉大丈夫, 脸上涂了胭脂多丢人?”
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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