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说还有胭脂粉,怀德心想不能白来一趟,就让伙计拿来给他看看。
“呦!这不是五夫吗?你怎么在这啊?”
九阿哥和十阿哥嬉笑着搭住怀德的肩膀,怀德心里一,接着放松来。
“我路过这里,给公主买东西。”
九阿哥心直快,“那你来错了地方!五平时用的都是里的东西,这些次等货五看不上,你还不如买别的讨她心。五喜舞枪,你送她刀剑,肯定比送胭脂粉要好!”
十阿哥拍了九阿哥一,“九哥你真笨!夫妻之间送胭脂粉,你懂不懂啊?”
“我懂啊!这玩意没有里的东西好用,没必要送!”
十阿哥气得在他额上拍一,“幸亏有皇阿玛指婚,如果靠着你自己,你肯定讨不到媳妇!
夫妻送胭脂粉,送的是趣。早上起来,夫用自己选的螺黛给五画眉,这叫闺房之乐!你笨死了!”
九阿哥恍然,“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九阿哥戏谑地看着怀德,“啧啧啧,真看不来啊!五夫你还会玩的!你买,你随便买,我们就看看。”
十阿哥也笑嘻嘻,“是啊!我们也跟着夫学学,学会了回去哄自家老婆!”
怀德满脸羞窘,小舅好烦啊!
九阿哥和十阿哥都促狭的很, 怀德被他们闹得涨红了脸。
伙计拿来胭脂粉,怀德不好意思再挑,直接让他把东西都包起来。
今日能撞见九阿哥他们也是巧了, 怀德请他们去酒楼吃饭, 九阿哥和十阿哥兴冲冲地去了。
包厢里,伙计送上酒菜关门退了去。
怀德随问:“你们也是来闲逛吗?”
十阿哥摆手笑:“不!九哥盘了几个铺,打算生意, 我陪他过来看看。”
“哦?九弟想什么生意?”怀德好奇地问。
九阿哥抿了一酒, 他兴奋地说:“我仔细琢磨过了,这人嘛, 最要的就是衣住行!所以我打算开几个粮店, 再开几个绸缎庄。”
怀德, “这确实是好买卖。”
怀德不是说客话,开粮店和绸缎庄确实是好生意,尤其适合九阿哥。
一来百姓生活离不开粮和布匹, 这两样东西不愁卖, 二来九阿哥是皇, 他生意谁敢跟他作对, 只要规规矩矩生意,几乎是稳赚不赔。
九阿哥叹气,“外的人羡慕我们是皇, 觉得我们锦衣玉, 过着神仙一样的日, 他们哪知我们的苦?
府里开销大, 分家银经不住,我们想俭省,可是地位在这摆着呢!太俭省了让人笑话!我们是打脸充胖, 只见钱,不见项。
嘿嘿,不像夫家里,你和五能,靠着一个研究院这辈的钱都够了。”
怀德心苦笑,他不知九阿哥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如果他是想哭穷研究院,那怀德帮不了他,九阿哥和十阿哥与八阿哥走的太近了。
怀德笑:“家家都有难唱的曲,你只看见研究院赚钱,却没看见研究院钱。研究院经商赚来的钱大分都在研制火上了,制作火是一直往里面扔银,永远见不到回钱。”
十阿哥嚷嚷:“要我说,制作火就是白费银两,咱们大清的火已经是尖的了,现在就够用了,完全不必再研究了。”
“话不是这么说的。”怀德反驳,“我们明明能研制威力更大的火,为什么不去呢?现在边疆都安稳着,谁知将来会不会发生战事呢?北边的俄罗斯才消停几年?如果我们有威力更的武,直接把他们打怕了,打残了,那不是更好。”
九阿哥夹了菜,“夫说的也有理!这说起俄罗斯,我就想起了咱们东北龙脉,想到龙脉,我就想到了人参。”
怀德:……你是会联想的,差跟不上你的思路。
十阿哥问:“怎么?九哥你想吃人参了?我家里存了几百年老参,回分你两个。”
“不是!我家不缺那玩意,我是想到一个发财的路。”
九阿哥搭住怀德和十阿哥的肩膀,让他们附耳过来。
“我想派人在东北挖参,然后运到江南去卖。”
怀德和十阿哥都沉默了。
九阿哥笑:“这事我琢磨了很久,江南富庶,那些盐商好攀比,炫耀,只要东西好,他们愿意大价钱去买。
东北的人参那可是好东西,运到江南,肯定能卖价,刨除去本钱,利丰厚啊!”
怀德低喝酒,不敢搭话。
十阿哥连连摇,“九哥,你胆太大了!关外的人参为什么价钱?因为那玩意只有皇阿玛能挖能卖,你去卖参,那不是走私吗?”
谁都知东北人参好,但没有人敢这个买卖,九阿哥这样就是在跟皇上抢钱。
九阿哥不听十阿哥的,他振振有词地说:“你说的这些我会不知吗?我为什么不在京城卖参,不就是怕皇阿玛发现吗?你放心,人参从东北直接运到江南,神不知鬼不觉,皇阿玛不会知的。
即便皇阿玛发现了,那也不打,我是皇阿玛的亲儿,他还能因为这小事杀了我?”
十阿哥说:“皇阿玛倒不会因为这事就喊打喊杀,不过一顿打是逃不掉的吧!”
九阿哥满不在乎地摆摆手,怀德对他钦佩不已。
九阿哥真是铁,这是只要打不死他,这钱他赚定了!
十阿哥觉得九哥有失心疯了,他劝了几句,九阿哥不听,十阿哥无法,只得让怀德劝劝。
“表哥,你别看着,你也劝劝啊!”
九阿哥偷偷翻了个白,他早就打定了主意,谁劝他都不会听的,不过……
“这事别告诉五啊!五来劝也没用!”
怀德叹:“看来九阿哥还是有怕的人。你放心,我暂时不会跟五公主说,不过偷偷挖参运到江南贩卖,还是有风险的。
九弟你不怕皇阿玛惩罚,那里的娘娘呢?母一,你惹皇上生气,里的娘娘也要受牵连。”
十阿哥忙附和:“对啊!九哥你得为娘娘考虑考虑,现在里年轻嫔妃越来越多,娘娘也不像以前那么受了。”
自古以来新人胜旧人,宜妃娘娘不过是位分,论,她现在是不如年轻嫔妃的。
九阿哥低沉思,怀德瞥到旁边的胭脂粉,心里突然有了个主意。
“我看人参的生意,不如卖胭脂粉。”
九阿哥和十阿哥齐刷刷地看向椅上放着的胭脂。
“夫,这你就不懂了,胭脂的生意才不好呢!”九阿哥说,“胭脂粉的利,可是这玩意不是谁都能来的。
人家老字号有自己的秘方,咱们来的东西未必好,买胭脂的女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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