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香气 - 第55

    陈迹回看了一：“对。”关雪息走房门。他们之前视频通话那么久，陈迹的房间他早就“云参观”过，现在实地游览，觉不太一样，但依旧熟悉。关雪息心里莫名的张减轻了几分，拉开椅坐。陈迹把杯递给他，贴：“不喝也行，手。”关雪息摇了摇：“我手不冷，放着吧。”陈迹依言放杯，却突然握住了他的手：“不冷吗？我试试。”“……”故意的吧，招还多。关雪息想把自己的手来，但陈迹握不放，续上之前没说完的话，突然说：“关雪息，你现在已经不能赖账了，我要听你亲承认，我是你男朋友。”“知了，你好啰嗦……”关雪息被恋的滋味煎熬着，酸甜不辨，苦乐难分，脑里全是浆糊，上的温度来自于手、来自于陈迹。他端坐在椅上，面故作平常，心脏却在发颤，像病了一样。“那你叫我一声。”陈迹支地，斜倚着书桌，低看他，“叫男朋友，我等不及了。”“不叫不行吗？”“不叫怎么能作数？”“……”关雪息呼发，他忽然察觉，前的压力有一分来源于陈迹，但更多来源于他现在的环境。这里是陈迹的领地。对方的气息从四面八方缠绕而来，裹住他的躯。他像一只误虎的羊，断然没有逃脱的可能。更糟糕的是，关雪息发现自己其实也不怎么想逃。“关雪息。”陈迹促：“你不愿意叫吗？那我们换个方式。”“我只是希望得到你的承认，而不是永远只能推着你往前走，迫你接受我。”陈迹很耐心，甚至诱哄地说：“如果你觉得尴尬，实在开不了，就主动亲我一——亲一就算我们在一起了，怎么样？”“……”关雪息抿了抿，一时分不清叫男朋友和主动亲陈迹哪个更难办，但他也不想表现得这么拖拉，没必要吧，既然已经答应了，就应该痛快儿。“好吧。”关雪息，“你过来一。”他坐着不动，叫陈迹低来就他。陈迹十分合，立刻俯靠近。四目相对，姿势一一低。陈迹虽然接近了他，但仍然给他留一段距离，当主动的空间——关雪息必须仰脸去亲。不得不往上使劲儿，这个坐姿实在难受。关雪息不好借力，意识勾住陈迹的脖，想把对方拉近一些。他心如雷，睫止不住地颤。温的即将碰到陈迹的侧脸时，对方却突然抬起上，故意躲了一。关雪息手臂一，没勾住他，不兴：“你躲什么？”“别生气。”陈迹哄他，“我好喜，再来一遍。”关雪息：“……”关雪息不给他第二次作的机会，直接站起，将他抵在书桌上吻。这个姿势够主动了，陈迹躲无可躲，关雪息甚至一把拽住他的衣领，迫他顺从自己，乖乖低。一动作行云，可真要亲上去时，关雪息却燥，呼困难，臂膀随着心的振动而微微发抖。陈迹与他同频共振，搭在他腰上的双手忽地移，试探般，移到了他的上。关雪息浑一，呼差停了。陈迹手掌一托，猛地抬，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关雪息惊呼一声，全失去着力，失措地搂对方，顾不上亲吻了，生怕自己掉去。但陈迹托得很稳，将他双夹在自己腰上，然后就这样抱着他转了个。位置调换，关雪息成了被压在书桌上的那个，陈迹却再也等不及他慢吞吞的吻，好似得难耐，抬手解开两颗衣扣，松了松领。关雪息盯着他吞咽动的结，本能地往后退了。但背后是墙。——关雪息的后脑刚贴上墙，就被陈迹一把捞了回来。“我们在谈恋，关雪息。”陈迹握住他的脸，微微抬，“今天我想好好亲你，可以吗？”“……什么叫好好亲？”关雪息有张。

    陈迹讨好般蹭了蹭他的额，嗓音微沙：“亲到你哭，我也不会停。”“……” 疼关雪息以为陈迹是开玩笑，没想到他来真的。书桌上东西很多，课本，教辅资料，演算纸，笔筒，墨瓶……关雪息整个人被推倒在桌面上，肩膀抵着墙，稍一挣动就撞得墨瓶晃倒。他怕墨洒来，伸手去扶。可手臂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陈迹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不准他的任何一位离开自己半分。关雪息被迫双夹对方的腰，双手搂住他的脖，仰受吻。陈迹好用力，比以前任何一回都亲得狠，甚至有暴。关雪息被亲得很疼，可又不知疼的是哪儿，只是不断地刺激神经，惹他浑战栗。接吻不单是和的，陈迹在这方面天赋异禀——虽不懂技巧，但本能地想与他亲近。要贴他，怎么近都不够，只好不断地将他往自己怀里，手臂收拢，腰腹前压，将他肤压到凹陷，还要继续向前。能前到哪里去？关雪息的腔已经被彻底占领了，上再没有哪能容得陈迹。他不敢想，可对方攻势不停，激烈的接吻和抚摸带得书桌振动，书本从桌沿落，圆珠笔到地上，“啪”，响了一声，又响一声。“陈、陈迹……”关雪息有些受不住，气：“我快……不能呼了……”陈迹却只听得清他叫自己的名字，尾音打着颤，是抱怨也是撒，可得让人忍不住想狠狠欺凌。——关雪息只有被他亲狠了时才会这态，平时总是盛气凌人，仿佛不可侵犯。“关雪息，我反悔了。”陈迹稍稍离开他的，手掌在他后背上，轻轻挲着。关雪息被摸得脊背僵，腰却发，终于得空好好了几氧气，脑却像醉氧似的，一阵阵眩。他问了句“什么”，陈迹又低来亲，撬开牙关住他的，的气息吐在他脸上，吻了几秒停说：“我还是想听你叫男朋友。”话没说全，最后一个字又了关雪息嘴里。他一面他叫，一面又不肯放过他的。亲得太久，都麻了，关雪息得厉害，好久才吐一句“不要”。腔调有怪，明明是拒绝，却可怜兮兮得像求饶。也不知陈迹当成了什么，呼忽地加重，猛地一把抱起他，走到了床边。一看到床，关雪息就有发慌：“你想什么？不行……”陈迹默不作声地放他，倾压住。“不行，我说不行，你、你听到没……不——唔！”“……”是陈迹的床，陈迹的枕，关雪息每一呼都是他的气息，恍惚间知错，仿佛置于一片涌动的海浪上，他脚不着地，直不起也躲不了。而陈迹是兜压的天，无边无际笼罩而来，吞没了他。关雪息浑发颤，他们已经确定关系了，他不该后退，至少不该害怕接吻。但他怕的不是陈迹，是第一次尝到的给予他的灭快。当它降临时，份、别和年龄都模糊了，关雪息只是一个，被吻得心颤抖的人。他没有哭，无论陈迹怎么暴地亲，都不至于哭。但睛早就已经红了，视线里有一片雾气，朦胧了陈迹的脸。关雪息听到自己耳边重的呼声，陈迹烈地吻他，不知克制地给他听，那是一放纵也是一勾引。他的手腕被在床单上，压得床褥凹陷去。陈迹上衣的纽扣已经全解开了，一片汗的膛。少年人很少有他这么好的材，力量源于结实的肌，每一块都不虚。但又很好看，有型而不，是个天生当男模的好材料。关雪息瞥他一，冷不丁对上他的目光，心一，意识闭上睛，呼却急促了起来。他的呼也是陈迹的呼，没完没了的吻刑般折磨人，关雪息左闪右躲都没有用，他被住颌，被迫承受对方无止尽的索求。关雪息连牙关都在战栗，陈迹喜摸他的脖，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