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寒假第一天,宋绵兴冲冲的早起跑去找陆清淮,他们约好了要一起去看电影。
她敲了敲门,没人应。
宋绵有些奇怪,已经快九了,以他的自律程度,不可能现在还在睡吧?他是不是生病了?
这么想着,宋绵不禁着急了些。
她找到门盆栽底藏着的一把钥匙把门打开快步走到陆清淮房间,他竟然真的还在睡觉。
摸了摸他的额,不烧,她顿时松了气。
陆清淮察觉到房间里的动静,迷迷糊糊睁开,发现是宋绵后思维迟钝的翻个又睡过去。
不过一会后他又反应过来似的翻过,哑声叫她:“宝宝。”
宋绵也注意到他的反应,颇有些惊奇。
陆清淮超乎同龄人的自律是他父母最骄傲的事,也是他们放心常年把儿一个人丢在家里的原因,所以宋绵从未见过陆清淮赖床,更不知他会不会有起床气。
不过看他刚才的反应,懵懵的呆呆的,背对她缩成一团,真的好可,心都要化了。
宋绵难忍笑意,凑过去在他床边蹲,亲昵的蹭了蹭他的脸颊“阿砚,昨天晚上没睡好吗?要不要再睡一会儿?我陪着你。”
“你陪我——睡觉?”陆清淮清醒过来,停顿了,撒的蹭蹭她的脑袋。
“对呀,你睡吧,我们改天再去玩。”宋绵没听来他的画外音,自顾自给他又掖好了被。
他们现在还很纯洁,在一起半年,除了拥抱牵手接吻,他还从未要求过更一步的事。
“不了,说好了陪你去看电影的。不过你先陪我躺一会,还是有难受。”陆清淮说着直接掀开被把宋绵拽了被窝。
“诶。”宋绵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陆清淮从背后八爪鱼似的缠抱在怀里,他还埋在她的颈窝撒的蹭了蹭。
宋绵的僵住,屋里开的有气,刚刚她嫌就把外脱了,此刻陆清淮隔着他薄薄的睡衣还有她上一层柔的衣把她拥怀里,她能清晰受到他灼的温和的肌。
“阿砚,你——”宋绵攥了被,有些言又止。
“嗯?”像是察觉不到她的僵,陆清淮薄蹭着她耳和后颈的细肌肤糊的回应,像是撒一样。
“没什么。”宋绵放弃了,迫自己放松来。
她拒绝不了男朋友的亲密接。
他总是撒一般亲昵又温柔的同她贴蹭或耳语,没人受得了那温柔,让她总有自己被勾引了的错觉。
尤其她今天才发现的——男朋友刚睡醒的时候真像一只大狗,真的好粘人哦。
她呼一气,周围尽是陆清淮上熟悉又好闻的味。
她悄悄的把脸埋被,像个小变态一样,贪婪的闻着男朋友上的味。
陆清淮察觉到她的小动作也没破,角微勾把她抱得更,与她更密的贴合在一起,手也不怀好意的在她缘和腰际暧昧的挲。
宋绵不知现在是不是也只是她的错觉,阿砚对她有望。
若即若离的碰,不经意的压抚摸,阿砚的手在她最柔的试探的碰和调。
她攥了被连忙找了个话题分散注意力“阿砚,你、你为什么会难受啊?昨天晚上熬夜了吗?”
“嗯。”陆清淮沉沉应了声,温的手掌悄无声息的钻她的衣,顺着女孩纤细的腰寸寸抚摸,极尽勾引。
这彻底不能装傻了,可宋绵也无法言阻止。
她嗓音微颤“为什么熬夜呀?你什么了?”
“写作业了。”陆清淮回答的简洁,手也彻底推了她的衣握住她柔的一团轻轻了。
“唔。”宋绵一颤反抓住了他的手阻止他的动作,并且想起来了一件事。
他是有这个习惯的,他有自己的学习计划,所以每次都是放假前一天把数理化等理科的几本寒假作业先写完,第二天写英语和文科,剩语文最后写。
她想效仿他,被他阻止了。
他告诉她只要把发的几本习题认真写完已经足够了,她乖乖照。
暑假他们升,好不容易过一次没有暑假作业的假期,她倒是忘了他的这个习惯。
不过不是想这个的时候,男朋友的手正在她最柔私密的轻轻着,她的阻止也未能拦截他半分,反而被他用宽大的手掌轻松将两团的柔拢在一起。
宋绵咬着,被少年人清瘦但有力的手臂箍在怀里,不自在的扭了扭。
他们不是第一次这样亲密的碰彼此的,但这次好像比以往的每次都更加的和温柔,也更为直白的让她受到他的望。
他们……他们要了吗?
宋绵耳泛红,止不住的抖,想起他刚刚的调侃。
他要是想,她是断然不会拒绝的,可是她好张。
她还没洗澡,她的衣会不会好丑,她的材会不会太瘪,他……他真的想要她吗?
宋绵想着,愈发的张,甚至想当只缩乌把自己缩被里不要再想这些事了。
可是阿砚真的好温柔。
他察觉到她的不安,与她贴的更近,轻轻亲了亲她的耳朵问“绵绵,不可以吗?”
“不是。”宋绵脸埋在被里声音闷闷的,半晌她突然翻过,窝在他怀里,抱着他的腰脸颊红红的不说话。
“那绵绵是在张吗?”陆清淮理顺她凌的发丝问的很温柔,好像天使一样。
宋绵又摇,她抬看他一,简直要溺毙在他温柔的神里。
她鼓起勇气主动亲了亲他的小声“阿砚,我喜你,我愿意的。”
陆清淮黑眸沉沉,定定的凝视她。
突然,他掌着她的后脑有些暴的亲了来。
缠间,意涌动,被也发簌簌的声响。
宋绵迷蒙的睁开双,陆清淮翻覆在她上方。
他捂着她的睛将她压在床铺里,濡的探她的腔,炽的纠缠着发啧啧声。
宋绵前一片黑暗,所有官都被无限放大,愈加的刺激。
她眨了眨睛,的睫扫过他的掌心,意识到自己的衣和衣都被推到了锁骨,一边被他亲着一边被他着。
宋绵尽力的放松自己的,努力合着男朋友的动作。
可当她越来越明显的受到男朋友的望真实而灼的抵在她小腹时,她还是忍不住有些害怕。
她抓了抓他的肩膀,在他息之际颤抖着小声叫他“阿砚。”
“嗯。”她的每声呼唤都有回应,但他停不来。
她真的很坏。
她总是那般无辜又可怜的望着他,却不知他忍得多辛苦,不知他每天都在想些什么,不知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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