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我早就知你风多,贪好,所以选择向你求救的时候就知可能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容裳泣,“为了你,我丢了清白,换来的却是你那样的怀疑和羞辱!”
岑义心痛的挪过去将容裳抱住:“裳儿,对不起,我当时以为……”
“你走开!”容裳推开他,“我留在纽约陪了你近一个月,可是那么久的相,你对我竟然一信任都没有!”
“我不是不信任你,裳儿,我只是……”岑义反而抱得更,“我只是害怕,你当初不辞而别,再见面的时候你却和阿萨岛的人在一起,我……我是气疯了……我找了你两日也没有找到,你那晚来的时候我本就喝醉了……我……”
“不辞而别?”容裳突然抬起来,声音发冷,“岑义,你胡说话的时候不会觉得良心痛吗?”
“我没有胡说话!”岑义对容裳里突然的恨觉得莫名。
容裳的反应太过激烈,完全乎了他的意料。
“没有……”容裳不想看岑义,咬着低去,却有泪落来。
“我去你家里找过了,没有找到你,也托许多认识的朋友找过你,可是一消息也没有,你不知那段时间我有多难过,而且我即将回国,只要一想到可能再也见不到你,我心一阵一阵的疼……”
“我明明给你留了信!”容裳哭着吼,“大小对外人从不手,若知你当日趁人之危对我那般,就算有陈彦澈为你求,也不会轻易放过你的,所以大小调我回国,我只能离开。”
“可我没有收到你的信。”岑义低声。
“那时候大小还没有解除对你们的消息封锁,我是不能将祝家的事透来的,可如果不说实话,我怕当面别的话你不会让我离开。”容裳一边泣一边解释,“我给你留了信,告诉你我会来商都,因为在纽约时用的是临时的通讯号,我还把自己在国的邮箱留给你了,可是你一次都没有联系过我,一次都没有……再见面的时候还……”
“对不起,裳儿,对不起。”一看容裳的泪又要决堤,岑义慌忙哄着,“那晚的事,都是我的错,总之,你打我骂我都好,别哭了……你一哭,我人都了。”
“你就会骗人,话说得好听,全都是骗人的。除了欺负我,你还会什么!”容裳更委屈了,“明明就给你留了信,你还怪我不辞而别!”
“你把信留在哪里了?”岑义默了片刻之后,突然问。
他问了这个问题之后,容裳突然红了脸,嗫嚅的低去,“你……你明明知的……”
“我不知。”
“就……就那个……那个浴台上面,用……用……那个,那个盒压着的……”容裳说完,突然恼羞成怒的推开岑义,一脚将人踹了床,整个人钻被里去,羞得满面通红。
嗯,岑义在纽约家的浴台很宽阔,宽阔得能放很多东西,以及,一个人……在那浴台上,他用了无数姿势将她到哭泣求饶,无数次用尖将她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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