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
“我不想骗你。裳儿,我很想帮老大,但是我不想骗你。”岑义,“所以我愿意请求你告诉我你所知的信息,但如果你不想说,我也不会迫你。”
“岑义,我信不过你。”沉默许久之后,容裳说。
“没关系,总有一天你会再次信任我的。”岑义,“是我对不起你在先,你恨我,或者怀疑我,都是理所应当。”
“我信不过你,但我相信你这一次没有说谎。”容裳,“我知陈彦澈一定通过什么方式窥视着这里,但我只能告诉你们,没用的。”
“裳儿,老大他是真的很嫂。”
“大小也很他!可是除了一千疮百孔的伤又得到了什么!”容裳冷笑,“他七年前离开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大小会有多痛苦?”
岑义:“我不知老大和嫂当年都发生了什么,但是……”
“我知!我跟在大小边六年多,你不知的一切,我知!”容裳打断他的话,“我知大小为了和他在一起,跪在老祖宗院门前求了一天一夜,回到商都却得到陈彦澈不辞而别的消息;
我知大小为了当年暗害陈彦澈的凶手和老会起争执,放弃了继承人的资格;
我知大小常常看着他的照片发呆,有时候一走神便是半天,饭也忘了吃,自己泪了也意识不到;
我知大小怕他在纽约有危险,派许多人去保护,却害怕自己忍不住去找他,所以从来不允许我告诉她陈彦澈的信息。”
“可她这一次回来,却取了老大的血脉之力。”岑义说。
当年之事陈彦澈缄默不言,但此番让他帮忙寻找卿卿的落,便也将能说的都说了。
“不可能!大小不可能去伤害陈彦澈!”容裳立刻便否认,“她都不允许旁人威胁到陈彦澈一丝一毫,怎么可能会去伤害他!”
“但这确实是事实。她从回来后,一直在暗取老大的血脉之力,老大发现之后,主动将八层的血脉之力都给了她。”岑义,“她拿到血脉之力后隻留了一封信便离开了。”
“不可能!三个月前只是因为阿萨岛黑手党的首领与你们俩恶,大小便亲自带人去袭杀对方,自己还受了重伤,又怎么可能舍得伤害陈彦澈?”容裳依旧不愿意相信,“如果不是那次,我又怎么遇上你这个人渣!”
“我……”岑义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好。
“都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自以为是孤犯险,大小就不会因为担心你的安危临时让我带人去保护,如果不是我边所有人都去解决那些别人用来埋伏你的暗,我就不会被人暗算!”容裳说着便忍不住委屈的落泪来,“我明明是为了保护你才被人了药,接应我的人也是被阿萨岛的人缠住了才迟迟没有来,我好不容易解决了边的对手,向你求救,你却那样对我……”
“对不起,裳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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