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第一次同容裳在车里,岑义有非同寻常的兴奋,起来很是生猛有力,容裳被他得直,没力气反抗,只能由着他想怎样就怎样。
知自己已经打破了她的防线,岑义也是个得寸尺的,畅快的了一回后本不满足,又将容裳翻过去趴在车窗上,从她后面去狠狠。
容裳一开始虽说哭泣,倒也还能承受,可时间久了她终归受不住这样极致的望折磨,哀哀的求岑义停。
岑义便哄着她叫老公、叫亲的,说些七八糟的浑话,又把她再次翻过来,将她双折起来,又快又急的往她里送,如此折腾了许久才又她里了来。
容裳则放松了咬在岑义肩的牙关,张开着在后座上,任由他在她的从不能闭合的里来。
“岑义,你故意的……”容裳声音很轻,但语气笃定。
岑义不承认也不否认,隻取了纸巾来给她拭,委屈拉的控诉:“我们前些天还相亲相的,你突然就搬走,搬走了还不让我找你……裳儿你都不知我多想你……”
分明每天都见面,他这想,自然指的是那到现在还没完全消停的某。
容裳一时间不知该喜他迷恋她,还是该难过前路坎坷。
但看着他里只有她的执着样,容裳一时间无法将自己要离开的事告诉他。
他会难过的吧?
……她已经开始在意他是否会难过了。
凡事有了开端,第二次第三次就顺畅多了。
接来几乎是每日,岑义接容裳去吃饭后,回来时都会特意将车绕到偏僻些的地儿,关死了车门车窗,和她上一两回才舍得送她回去。
一回生二回熟,多几回后,容裳不但能由着岑义将她在车后座上狠命,有时兴起了,还会主动推着他坐,然后脱了跪坐在他上,用她自己纤细的手指拨开,将他的缓缓的吃去。
她会主动在他上起伏,会仰着,不用他哄骗,也一声声的唤他的名字,唤他老公……
容裳到底喜不喜他还不确定,但她喜他的算是实锤了。
真巧,他也贼喜她的,自然不会错过这样的好机会,总意图通过容裳心里。
可惜的是,岑义这人说是风月场上的老手,却仅仅现在这方面,对于姑娘家的心思却是一知半解,否则两人之间兴许不会生那么多挫折。
这东西真的是不可理喻的,他以为自己成年后就不会再如当年一把血上涌衝动行事,但是遇上容裳之后岑义才知,当年立的旗都是为了今天打自己的脸。
她一个短信说饿了,他凌晨两都能毫不犹豫的起床开车一个小时去将东西买到手,再开车送到她的楼。
她说看见他和别的女人吃饭不开心于是一个小时没有回他的信息,他就觉得心里跟刀似的,理了手的事就迫不及待的跑去解释那只是去签个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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