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婉想翻白,那是皇上,他要改药方,太医哪敢拦着?不要命了?你没被你爹治死,算你命大啊!
淑婉虚伪地夸奖四阿哥,“怪不得呢!四阿哥心思又细,又好学,原来是随了皇上。”
淑婉的拍到了正地方,四阿哥心里得意极了。
“我幼时由皇额娘抚养大,能经常见到皇阿玛,可能是这个缘故,所以我比其他兄弟更像皇阿玛一些。”
淑婉敷衍地假笑,“哦,原来是这样啊!”
淑婉慢悠悠地在屋里走圈,活动活动骨,四阿哥瞧着总觉得不放心。
“你别走了,停来歇会儿。你刚好,别累着。”
淑婉听话地坐了,心里觉得四阿哥好烦,他比宁嬷嬷还啰嗦。
“我的胎象稳了,也该给太后和额娘请安了。明儿我跟你一块起来,不能误了请安的时辰。”
四阿哥有心想让淑婉多歇几日,但今天太医打包票说四福晋没事了,如果淑婉还不去请安,恐怕会遭人闲话。
四阿哥打消了给媳妇请假的念,他提醒淑婉坐轿辇。
“之前天气不冷,你走着去请安也无妨。现在你怀了,别着冷风走在雪地里。”
淑婉连忙答应来,“四阿哥放心,我知轻重。”
四阿哥看着淑婉的肚,轻轻地摸了一,“听说两三个月的妇都会恶心呕吐,咱们儿很乖,没让你受这个罪。”
淑婉得意地笑了,“我的孩当然好啦!他在肚里待着就知心疼额娘了!”
夏儿屋询问何时摆饭,她提到饭,淑婉的肚咕噜噜叫了起来。
四阿哥捂嘴忍笑,淑婉脸颊通红。
“不是我饿,是孩饿了……”
四阿哥放柔了声音哄她,“对,是孩饿了,我们四福晋才没饿呢!”
他吩咐夏儿立刻摆饭,“没听见小阿哥肚叫了吗?还不快把饭菜端上来!”
夏儿低着忍笑去了,淑婉攥着小拳捶四阿哥肩膀。
“你真讨厌!”
四阿哥握住淑婉的手,“是是是,我最讨厌,福晋别捶了,仔细手疼。”
淑婉眨眨睛,小手蠢蠢动,目标是四阿哥的肚。这些日四阿哥持锻炼,腹肌线条越来越明显,近几日淑婉最喜摸着腹肌眠。
四阿哥早就看穿了淑婉的小心思,他攥着淑婉的手,小声说:“你老实,别总是勾我。”
淑婉撇嘴暗骂他小气,不就是腹肌嘛!摸两又不会怀!
女把饭菜端来,秋香舀了一碗汤放在淑婉前。
“福晋,这是今日的药膳,您多吃一。”
汤虽然带着药味,但并不难喝。淑婉端起汤碗,打算一气闷了。汤碗刚碰到嘴,一没退净的腥味窜淑婉鼻里,她呕了一,一胃都没了。
“这汤有味,快拿走!”
膳房的人哪敢糊主?收拾鸭鱼肯定要仔细清洗的。
四阿哥舀汤喝了一,并不觉得汤有怪味,很鲜,还带着一药材的微苦。
宁嬷嬷说:“可能是福晋到了害喜的时候了,闻不得荤腥味。”
淑婉又试了试桌上的荤菜,果然半都吃不得。四阿哥把荤菜挪走,把素菜挪到淑婉面前。
淑婉戳着碗里的米闷闷不乐,她喜吃,现在碰不得荤腥心里很难接受。
“为什么突然害喜?也不跟我打个招呼。”
四阿哥等人都笑了,宁嬷嬷说:“怀的时候都古怪着呢!有些人怀后,以前吃的东西一都吃不,反倒是不吃的当成了宝。还有人脸上斑,变得黑黢黢的,不过这也不是坏事,听说斑的大多怀的是儿。”
四阿哥看看淑婉的脸,还是白白净净的,跟以前没什么区别。
他心想,如果这胎怀的是女儿也没关系,不论是儿女儿,只要是淑婉生的,他都喜。
淑婉夹了块菜心嘴里,寡淡无味像青草,她真的不吃。
“这孩真不禁夸。”淑婉叹,“我刚刚还跟阿哥说呢!孩在肚里就知心疼额娘,结果这才多大一会儿,他就让我吃不饭了。”
宁嬷嬷笑着劝:“儿女都是债,您先提前习惯习惯吧!”
淑婉叹气,“嬷嬷说的对,以后生气的时候多着呢!”
四阿哥心里不赞同,但并没有反驳。他看着淑婉的肚,里满是柔光。
他的孩,一定是又听话又乖巧,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孩。
用过饭后,淑婉撒要摸腹肌,四阿哥拿她没有办法,只能卖相哄媳妇午睡。等媳妇睡着了,四阿哥便去忙自己的事了。
快到申时的时候,五福晋过来探望,那时候淑婉刚睡醒。
夏儿请五福晋在外间稍坐,淑婉换了衣裳,梳好发才来见她。
“让你笑话了,我现在越来越懒了,我午睡刚醒。”
五福晋抿嘴笑,“嫂别这么说,是我来得不是时候,打扰到嫂休息了。”
“不打扰,你不来找我,我也想去找你。上次约好了一起玩,可我这里总有事。”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五福晋院里看着平淡,实际上那些恃而骄的格格没少给她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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