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婉顺说好话,她赞了一句,“嬷嬷是个忠心的,德妃娘娘好光。”
“唉!其实才也有私心。二十五岁,不老不小的年纪,嫁人大约只能当填房。凭才的家世,嫁人也找不到好人家,还不如留在里。才是德妃娘娘的心腹,现在是您的心腹,那些小女小太监见了我都上赶着结呢!”
淑婉叹:“嬷嬷也不容易。”
“福晋心善,所以觉得才不容易。跟别人相比,才已经很幸运了。您还肯带才,给才房田地养老,这在里可是独一份!”
淑婉正说:“这是嬷嬷应得的,你事稳妥可靠,所以才能得到我的赏识,我的承诺是对人才的嘉奖,这并不是幸运。”
这话在宁嬷嬷耳朵里像仙乐似的,她觉得福晋太会夸人了。
“不敢当福晋的夸奖,这都是才应该的。”
宁嬷嬷好似千里遇到了伯乐,诸葛亮遇到了刘备,她说教的病又犯了,她想直言劝谏,还想忠言逆耳。
“福晋,您别怪才多嘴,您现在怀了,该跟四阿哥分房睡了,也该……也该给四阿哥准备两个可靠的女人。”
淑婉立刻生气了,好个宁嬷嬷,我夸你是人才,你让我主动给丈夫安排小三,你这不是恩将仇报吗?
她翻冲着里面,摆明了不想沟通。
宁嬷嬷暗骂自己得意忘形,刚刚还好好的,她偏要多嘴惹福晋生气。
她懊恼地在嘴上拍了两,“福晋,都怪才多嘴,您千万别生气,千万不要气坏了自己。”
淑婉翻回平躺,“嬷嬷以后不要跟我说这类的话了,我不会主动帮四阿哥纳妾的。”
宁嬷嬷小声说:“这……这是善妒……”
“我哪里善妒了?我怀辛苦,胎像又不稳,我心里害怕,让丈夫陪着我怎么了?我这里为了给他生孩,难受的要命,他跟别的女人风快活,那还有没有天理了?”
“可是大家都这样过来的……规矩如此,妻怀了,夫妻不能同房。”
宁嬷嬷是真心替淑婉考虑,“您是不是担心新格格更得啊?才看您边四个女得都不错,她们也够忠心,不如……”
“不可以!”
淑婉绝不可能主动给四阿哥女人,如果德妃要人,她不会拦。四阿哥要纳妾,她也不会拦。
但她不会为了所谓的大度贴,或者为了固去给四阿哥纳妾。
成婚以来,四阿哥从来没有去后院留宿。既然有希望,她为什么不能让四阿哥为她守如玉?
再者男人要轨,谁也拦不住。如果某一天,四阿哥不喜她了,她要靠着另一个女人枕风才能维持这段婚姻关系,那未免太可悲了。
“嬷嬷,我事自有我事的理,有些事我没办法跟你解释清楚,你只要听我的就行了。”
宁嬷嬷讪讪地,“是,才再不敢多嘴了。”
本来想好好聊聊天,结果聊得两个人都不开心。
淑婉没搭理宁嬷嬷,她看着床帐上绣着的石榴纹发呆。
如果四阿哥一开始就雨均沾,淑婉只会把他当上司,不会把他当丈夫。但他一直独淑婉,淑婉就想使尽手段,得到他的真心。
可惜真心易得,四阿哥净的不好得啊!
这些皇是不会委屈自己的,他们把和心灵分得好清楚,他可以疯狂喜一个人,同时也不耽误他幸别人。
尤其是淑婉十月怀胎,这间不能行房事,四阿哥恐怕忍不住。
淑婉冷笑:呵,男人。
第35章
淑婉像蹲监狱似的在屋里憋了十天。
这期间, 四阿哥请了好几次太医,每次太医过来,四阿哥都要在场。他仗着自己读过几本医术, 还要跟太医辩论一妇产科的医理。
淑婉缩在床上,即便有帘隔着, 她都能受到太医不想上班的怨念。对太医来说,四阿哥这半懂不懂还较真的病人家属最讨厌了。
直到今天,太医恨不得拍脯打包票, 说福晋这胎没问题了,四阿哥才放过了太医, 也放过了淑婉,终于允许她地了。
宁嬷嬷拿来一双平底鞋,淑婉穿着走了两圈, 鞋合脚又和, 正适合她穿。
四阿哥让淑婉走慢, “你刚地,小心着,别冒冒失失的。”
“不是我冒失,分明是你太小心。太医三天前就说没事了, 偏你理多,让我多躺了这几天。你又不会怀,本不知这么躺着有多难受。”
四阿哥说:“你懂什么!那些太医都是老油条了, 话都在嘴里着, 十句里面只肯说三句。只剩三句话也要说的云山雾罩,让你似懂非懂。近几日我读了许多医书, 虽然还不会把脉, 但分辨他们的话还是能的。你不必听太医的, 听我的就对了!”
淑婉笑着摇,她知四阿哥是为了她好,但他也太婆妈了。太医都怕担责任,小病也得往大了说。太医说她能地,那肯定就是能了,结果四阿哥比太医还小心。
四阿哥面带憧憬地说:“我这也是跟皇阿玛学的,我记得小时候生病,皇阿玛拿到药方后,每一味药都要跟太医仔细商量斟酌。最后皇阿玛改了两味效果霸的药,太医们都很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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