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外人的白芡以为自己现在也只要扮演一木就好,结果她不相应动作,“江皇后”就不肯满足,声音越来越委屈,最后又令人疼地带上一哭腔。
“独孤寒,你为什么不抱抱我?”
白芡可不敢再让她用这方式伤害嗓,叹气,弯腰敷衍地隔着被抱了对方。
“不是这样,呜呜呜,我不要这个,我要你认真地抱抱我!”
她抬看了,小姑娘闭着,脸上的焦急与嗔怨清晰可见。
——还在戏。
了这个世界就不得不为女主服务的白芡,只好拉开被上床,躺到对方边后,无奈地将人揽住。
梦的“江皇后”得偿所愿,心满意足地凑过来,脑袋枕在她怀,声:“独孤寒,我好喜你呀。”
白芡一沾上床,迟来的困意突然如山一般朝她压来。
她闭了,很快迫自己睁开。
“江皇后”依然不怕累地跟她表白。
“独孤寒,我好喜你呀。”
“独孤寒,我好喜你呀。”
一声连着一声,胜似眠曲。
白芡的逐渐耷拉,睁的速度也不及开始的迅速,看着就要睡,怀的家伙突然问:“独孤寒,那你喜不喜我?”
“男人”不回答。
“江皇后”急了,像是万圣节时要不到糖就不肯罢休的小孩,不依不挠地连声问:“独孤寒,你到底喜不喜我呀?”
“你喜不喜我啊,独孤寒?”
白芡被折腾得实在没办法,只好开了:“喜喜,喜你。”
听到心上人的表白,单纯的少女羞涩地笑了笑。
半分钟后,从“男人”怀抬起,冲着他张又期待地说:“那,那我允许你亲亲我。”
作者有话要说: 无奖竞猜!
亲了请扣1
没亲请扣2
不但亲了还赛克请扣3!
第10章 楼的影后(10)
白芡对此一兴趣也没有。
好在也看了不少古装剧,稍一思考,就接了去:“江姑娘,在没娶你过门之前,孤万不可能此番无礼浪/之事,时辰也不早了,江姑娘,孤明日再来寻你。”
说完最后一个字,她的困意被击退不少。
见对方没反应,估计是跟着戏走了,白芡回对方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毫不留地起床。
直到走房间,都再没被拦住。
次日一早。
餐桌上。
白芡佯装不经意地提起邵籽之的剧本。
“给我讲讲你这剧?”
小姑娘已经戏,完全看不昨晚那折磨人的“江皇后”的神态,闻言,好奇问:“怎么了,你突然对这剧兴趣了吗?以前我想和你聊,你都不怎么喜听的。”
经过昨晚那一遭,她现在别说剧了,对“独孤寒”三个字都产生了PTSD。
“完全没有,只是闲着没事,索听你讲讲。”
餐桌礼仪完的小公主不赞同地摇摇:“但是我们现在正在吃饭,白芡,你应该和我一样,不言寝不语。”
白芡暗自冷笑了声,小家伙还真敢说,不言寝不语?平日里也没见你这么安静过,哪顿饭你不是叭叭叭地在那自顾自讲话的?
“白芡你别这样看我嘛,好嘛好嘛,你想听我就给你讲,你想听什么?”
“不用了,先吃饭。”
邵籽之扁扁嘴:“白芡,你生我气了?就因为我不给你讲剧本,你就生我气了?你怎么这么小气啊!”
白芡:?女人真可怕。
尤其是邵家的女人,分外可怕!
“你真不理我了?白芡你怎么能这样呢,我又不是真的不肯给你讲,我都说了,你想——唔。”
白芡成功用虾饺堵住了对面人的嘴,对视上小姑娘无辜的表,:“现在你可以闭嘴了吗?再不安静,我真生气了。”
邵籽之不甘不愿地闭了嘴。
白芡后来没能听到剧本,因为饭一吃完,她就又得赶去拍戏了。
走的时候,小姑娘还鼓着一张脸,闷闷不乐的,连句日常的再见都不肯给。
白芡被她这副表逗笑,伸手对方脑袋,叹:“也不知你这小脾气跟谁学的,小猫都比你好哄。”
“哼!这次明明是你不对,还说我脾气不好,白芡,你的脾气也不好!”
“好好好,是我的错,我给你歉,小姑娘,这样可以了吗?”
邵籽之原本想痛斥女人敷衍的态度,可一抬,对上女人笑又溺的,该说的话便一卡了壳,慌得一垂了脑袋,不肯再开。
“那我先走了,晚上想吃什么?明天我休息,可以你想吃的。”
邵籽之立刻抬,里熠熠闪光:“糖醋鱼!辣!还想吃关街那边的草莓糕,白芡,你帮我带一个回来!”
“知了,在家等我,我今天四多就能结束,等会儿提前给你打电话,到时候跟我一起去买。”
“好!”
小家伙脾气不小,倒也实在是好哄。
……
最后一场戏拍摄结束,白芡给糕店打了个电话,预定了邵籽之要的糕。
换好私服的赵桐把她叫住。
“白芡,我跟你说事,你要是没什么急事的话,一起去喝杯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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