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四爷叫你一起呢!”
娴扫向那边的三位“爷”,眸微敛。
“给三位爷请安。”
“佟佳格格不必客气。”十四阿哥笑。
娴便势起,在之前属于年秋月的椅上坐。来得慢一步的年秋月自然无可坐,小脸带着些委屈,立在一边,好不让人怜惜。
可惜,就像娴所想的那样,并没有人替她开。
悲哀的,看不清现实的女人。
“四爷您找我?”
“年小想要来个歌舞盛会,如今音有十三哥,舞有年小,却无人唱歌。所以才想找佟佳格格来助兴!”十四阿哥抢了话,笑得不怀好意。
“可我不会唱。”
“没关系,可以学。”十四阿哥不依不饶,年秋月也在一边起轰。
“既然如此,谁来教?”娴看向年秋月。
“年小提议,自然是年小教。”
娴看着十四阿哥,又转向年秋月:“请年小先唱几遍让我听听看!”
年秋月依旧不觉有什么,依旧兴而得意,“十三爷,麻烦你了!”
“没关系。”十三阿哥开始弹琴,音调是娴所陌生的。
年秋月开始唱,“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阙,今夕是何年……”
娴皱眉:“奇怪,为什么我觉得这词很熟悉?”她自语,引得边上的人侧目。
这么名的词都不记得,该有多么的无知?
年秋月想的却是,难佟佳娴与她不一样?
年秋月一遍唱完,十四阿哥立刻转向娴:“佟佳格格,到你了。”
娴皱眉:“我没记住。”人笨嘛,这也是没办法的。
“四弟,十三弟,十四弟,你们在玩什么,这么闹!”直郡王笑得嚣张而狂妄。一的绒装,淡淡的血腥味,未来得及去掉的灰尘,都表明着他刚狩猎归来。
这次事,并没有吓到谁。甚至康熙皇帝在好转之后,便也带着人重新狩猎场。只是,侍卫明显变多了。
不知那天潜伏在侧的刺客的事后续又是如何发展的?被杀了?逃跑了?
可不怎么样,她觉得古怪,不应该这么平静的。皇帝被狼给包了饺,他最多震怒一。可被人刺杀,那便是滔天浪,可这么多天,她没发现一异样。
这不应该,太不应该了。
“大哥。”
“秋月见过直郡王。”
“给直郡王请安。”
每个人招呼都不一样,娴的份无疑是最低的。有些烦躁,幸好也只是嘴里吐的请安话不同,而不像那些才一样,动不动就要跪,要磕。
直郡王到来,娴也不得不站起来。她没办法像年秋月那样,甘心人家坐着她站着。在他们开始聊天之后,便悄无声息的回到了她的躺椅那。
她才刚重新躺好,琴声再起。这一次是年秋月自谈自唱,娴依旧只觉得耳熟……那些曾经的耳熟能详的音乐歌词,已经忘记的差不多了。毕竟,十几年了呢!!而年秋月所唱的,在她听来,也都是很老的歌了。
不知不觉,被歌声引来的人越来越多。等到康熙都来的时候,娴了帐篷。
那里成了年秋月一个人的舞台,她弹琴唱歌,直到嗓哑了,手指发麻。得到的也不过是四贝勒的一句夸奖,一个欣溺的神罢了。
当天晚上,四贝勒来到娴的小帐篷里。娴正在灯看书,这是她最近养成的习惯。
一心二用几乎是本能,修炼从未停止,而另一方面则要找些事。
好,习惯,或者只是打发时间。看书至少能让她步……将一首诗读的七零八落的事,一首人人偕知的词,她却只是熟悉。
她不认为自己有一天会成为才女,但常识还是有必要了解的。所以让朱儿找些书来,慢慢看着吧。
“在看什么?”四贝勒来,看到她手里的书,底划过一丝笑意。
“唐诗。”毕竟是关外,书有限。让人苦恼的是,所有的书都没有标符号,断句成了她最大的麻烦。
她不明白,年秋月为什么不提标符号?这可是她提升自己她价值的很好途径。
“读得怎么样?”
“完全不通。”
“要爷念给你听么?”
娴睛一亮:“可以。”
她还真敢,但为着那里的亮光,他却居然半也不拒绝。要去取她手里的书,却被她避过。
“你念,我来标记。”拿过笔,了些墨,等着他开。
四贝勒微微勾了勾嘴角,开始一句一句的念。
在停顿的地方,娴用划一细线。一首诗结束,便划一线。
应该再重新抄写一份。有标,还得有段落。
一本唐诗念了一小半,四贝勒便表示要安置了。
娴一如在府里一样,将人睡着了,便了空间。
待到天明,年秋月早早的在帐篷外面叫人。四贝勒神复杂的看着边的娴。
年秋月手里有力量,看起来比娴要大很多。但他一都不担心,因为年秋月太傻,可以让他轻松掌握。
娴的力量是什么他还没有完全看透。可以与他一战的武力,以及让他莫名熟睡的的手段。这手段是什么,怎么到的,他还不知。看起来似乎无害,可却让他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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