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终于有人注意到了这个四贝勒带来,却一直没有任何存在的格格。
所谓男人的事男人理,女人的事女人解决。
在年秋月搬过来的第二天,娴也迎来了她到这里的第一个客人。
那时,娴正待在帐篷前晒太,年秋月守着四贝勒就在不远。十三、十四两位阿哥此时同样在不远。他们的营帐本就在一起。又一起受伤……
只是,十三阿哥如今已经完全恢复了。他跟十四本来就一起大,年纪也差不多。在一起聊天玩闹,时不时的传过来一阵畅快的笑来。
“娴,你也来啦?怎么这么久都不见你来……”来人是诚郡王的格格,听说很得诚郡王的喜,为了她连福晋都丢到一边了。
娴不认识,如果半年前,她大概还能知这是谁,半年足够她将很多不重要的信息全都丢到一边。
幸尔,朱儿虽然忠诚度不够,但够灵活够聪明。
“格格,这位是富察格格,与格格您同年参选。与格格当初是一个屋里住着的。”
不大,但认识。
大家都是格格,虽然一个是郡王格格,一个是贝勒格格,可因为是兄弟,所以规矩也就不那么严格。
“朱儿,让人给富察格格搬个椅过来。”
“是。”
周围的目光似有若无的都飘了过来,富察格格坐了来,朱儿上了茶,她这才开。
先是怀念了过去,“没想到,我们居然都了皇家……”虽然都是格格,可对于百姓,那就是云端上的人。对于家族,更有着非凡的意义。因此,富察格格很有些得意和骄傲。
娴与她不熟,但却有些欣赏对方。这是个通透的人,虽然是格格,却知自已的份,更懂得什么能要,什么不能要。能要的她抓得的,不能要的,她从来不碰。
大概也是因为如此,诚郡王才会如此她吧?而对于后宅的女人来说,男人,便是最重要的。
娴望了一不远,四贝勒以及他边的年秋月。两个人正在对弈,年秋月看向四贝勒的睛,满满的都是意,毫不掩藏。
“娴比当初,更沉默了呢!”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自然也看到了年秋月,“这年家的小,竟然便住了过来,当真是……娴也莫要生气,这后宅里面就这样,不是这家的,也会是别家的……”
娴:“我只是格格呢。后宅的事,该是福晋。”格格,连提意见的资格都没有。再者,她也可以看一看,年秋月在面对弘晖一事上,她到底是何态度。
再者……此时她突然就有些明白布鲁斯的法了。因为她也想知,如果年秋月动了这些历史上的重要人,天会给予什么样的惩罚。
好几次,她都想将布鲁斯送给她的书,借两本给年秋月看了。
只是又担心,天的演算并不是她能了解的。万一她这般动作,年秋月动手,却算到她上,那该如何是好?
天必然是知她的存在的,不动她,不过是因为她力量弱,更因为,她并没有什么格的事。
万一轻举妄动……叹息,还不如不知这些。知的越多,越是束手束脚。
若是不知,死也就死了。可现在,她却在害怕!
“别担心,左不过还没府呢!”富察氏以为娴在担心,声安。但却那么没有底气,红颜未老恩先段,不论是新人还是旧人,总是得不到男人全的心。
哪怕再,也还有别的女人,很多女人。何况,她也听说了,佟佳氏在四贝勒府里,可并不受。
“恩。”娴随应着,那边年秋月因为要悔棋正跟四贝勒撒着,俏可,甜灵动。
如此好的女孩,足以让很多人心动喜。可谁会她呢?
娴收回视线,不愿意在“”这个字上多费脑。富察氏应该得到了她所需要的消息,接来的话便无趣的多,什么绣样吃,衣饰八卦。可不能说的,却一个字都没说。
待她离去,年秋月那里一盘棋终于结束。十三、十四阿哥也移了过来。十三阿哥调整的快,此时再看年秋月,虽然眸沉,却没有半失恋的苦涩。
娴想笑,大概也不是什么失恋。只是一个好玩的玩意,喜却没得到。但因为得到的是他最喜的四哥,于是便也就坦然接受了。反正只是好玩,放哪里玩都是一样。他四哥家跟在他手里,还不是一样任他玩?他不信他四哥会将年秋月看重过他。
年秋月此时笑得很开心,在三位皇间可以说是如鱼得,笑声清脆如铃,让远近的人为之侧目。
此时的她自信又张扬,偶尔的话语,也让边上的人浅浅微笑。
又过一会儿,她让人拿了琴来。十三阿哥在边上抚琴,她则在一边翩翩起舞。又赢得不少目光!
娴的意识已经了空间,汲取着里面的灵力。那灵力比外面更郁。以前她白天并不会如此贪求,总觉得时间足够。可现在,她急于大起来!
“娴,一个人不无聊吗?跟我们一起玩吧!”一曲终了,年秋月着泛红的白小脸,激动又带着些挑衅的过来,丝毫未在意对方正闭目休息。直接开将人吵醒。
“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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