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厉腰一,一杆。
几乎是舒厉的一瞬间,连礼就尖叫着又一次了,一白浊洒在他埋的脸上。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冲破,连礼发麻,手肘得支撑不住,他只能破布一般趴在那儿,承受着后的冲击,随着来回摆动,嘴里无意识的叫着“主人”。
舒厉动作又急又快,如暴风雨般砸在连礼上,围裙早不知被他扔到哪了。他没有用任何技巧,只是单纯的发望。
他双手抓住连礼两片,痛痛快快地了几分钟,才停动作。
舒厉坐回沙发上,大的带着光,耸立着。
舒厉:“贱货,过来。”
连礼息几,慢慢找回自己的意识。舒厉也不他,嘲地看着他:“怪不得要找男人,就你这力,估计也满足不了女人。”
连礼里都是舒厉的,本无暇顾及舒厉对他的嘲讽,直直地奔着他的圣而去。
在即将碰之时,被舒厉一脚踹回去。连礼直接栽在地上,他不解地抬。
舒厉:“让你脚,连公就这么想别人?”
连礼莫名有脸红。他重新跪好,俯去舒厉的脚趾。
舒厉两只脚都平放在地,脚掌陷在地毯,连礼只能尽可能的压低,伸去够。
舒厉也不为难他,右搭在左上,方便连礼动作。
连礼追随着舒厉的右脚,他没有直起,只是抬脖颈,看起来好像舒厉的脚踩在他脸上。
连礼住大脚趾,灵活地来回舐,直到将它的漉漉的,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接着朝一个目标前。五个脚趾都沾满他的后,连礼稍微旋转了方向,沿着脚掌一路来到脚跟,在脚跟灵活地打了个圈,又原路返回。这样来回几次,舒厉的脚掌也都布满了他的痕迹。
连礼是那温文尔雅的相,给人一既温柔又疏离的觉,在上,睥睨众生。而如今,他匍匐在舒厉脚,一脸幸福地脚,看到这样靡的场面,确实很能激起男人的征服。
舒厉恶趣味上来,他的脚一会儿向左,连礼就快爬几跟着向左,一会儿向右,连礼又调转方向向右。连礼的双始终跟着舒厉的脚在移动,仿佛那是他前的全动力。
等舒厉玩够了,连礼早已气吁吁。
“叫一声。”
“汪!”
“去找个鞭。”
舒厉很少用其他工,他更喜自己上,所以他家的工不算多。不过因为之前有一次想试试新样而没找到趁手的东西作罢,比艺都快悔青了,从那以后比艺致力于往家里买各各样的趣用品。
连礼早就把这里摸清,他爬到柜旁,选了个看起来温和的。
舒厉回了个消息,才接过鞭,在手里试了试手,他不专业,纯粹是一时兴起:“撅好。”
连礼转过,压,埋在胳膊,双分开,努力翘,将自己展示给舒厉看。
连礼的和他本人很不搭,他待人温和有礼,总给人一温清贵的觉,而他的却又大又圆,这样撅着,更显雄伟。这样一个本不该在这样禁的脸上,然而此刻舒厉又觉得蛮和谐,既冷又。
舒厉甩了两,鞭与空气碰撞发清脆声响,听得连礼一抖,虽然没打在他上,连礼却觉得整个都透着酸痛。
舒厉没让他等太久,鞭随之密密麻麻地落来。他打得毫无章法,鞭痕错落在连礼上。
连礼整个绷,脚趾用力地伸直,他咬住,咽,只从鼻里发闷哼声。
“疼吗?”舒厉的声音从上方飘来。
“……嗯,疼。”连礼艰难回答。
“吗?”
“……。”
“你又了,连公被都能?”舒厉好像真的好奇,真诚发问。
“是、是的。”随着舒厉的问题,连礼呼越来越不稳。
“为什么?”
连礼明白舒厉想要的答案,他毫不吝啬自己一面,但说竟然有羞涩:“因为我。”
“哦?连公怎么的?”
这些话要比刚刚更加艰难:“我……喜上一个人,为了接近他,我想方设法联姻,因为联姻对象和他,嗯……”鞭过褶皱,连礼不由声,“关系很亲密……”
“婚礼的时候,他来了,我知他们在房间里,但是我却不敢敲门,我想象着他们在……我……我还帮比艺准备了备用婚纱……”
连礼的声音平静又和缓,如果不是他不自然的断句,任谁都会以为这是一个浪漫的告白现场,他将自己心的一一倾泻来。
“我还,还不知廉耻地上门求收留,但是不我怎么努力,他的里都没有我……”
舒厉的鞭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他抚摸着连礼伤痕累累的,看着沉浸在自己世界的连礼,笑着问:“这个人这么坏,你岂不是恨死他了。”
“不,”连礼声音又充满愉悦,满满的幸福快要从声音溢来,“他在电话里和我说晚安,吃我剥的小龙虾,还,”连礼又有脸红,“不嫌弃我,让我抱着他的蹭来……”连礼已经回过,他端正跪在舒厉脚,仰起很乖巧地样,“他是我的主人。”
舒厉嗤笑一声,懒得嘲笑他太容易满足:“你的主人现在还着,你打算就这么报答他?”
不等连礼说话,舒厉踢了他:“去桌上躺好。”
舒厉家的餐桌不大,连礼一八几躺在上面,堪堪搭能在桌沿,却也要在桌外面了。
“张开。”
连礼努力将张到最大,他不好借力,双手抓着桌沿,大绷得的。舒厉手里的鞭又甩了几,打在连礼大,不疼,却让连礼手上更用力地抓了。
舒厉不轻不重地打了几大,然后直接对着连礼立的小兄弟了手,猝不及防之,连礼直接达到,一在了他自己上。
舒厉扔了鞭,两手把着连礼的膝盖,一边说着“货”,一边重重地了去。
“连公上次听我比艺什么觉,有现在吗?
“你说比艺现在在吗,她是不是也在听你被?”
连礼意识往门看去,却隔着个天鞋柜,看不见大门,但是他脑海里不由自主跟着舒厉的描述想象着。比艺站在门,或许是跪着,就像当时的他一样,一边嫉妒得面目全非,一边耻辱得快连连。
“连公刚刚不是说得很好听吗,怎么现在不说话了?”舒厉动作越来越重,手上扳着连礼双向两边压,他比艺惯了,比艺练过瑜伽,柔,能摆任何舒厉想要的姿势,连礼的显然要更僵。舒厉也不,自己怎么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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